第二十一章 一劍斬殺百人的她帥呆了!
“嗯。”荷華看他到底只是被養(yǎng)偏了的熊孩子,壓下自己心中的不耐煩。
“嗚嗚嗚嗚,我要給父皇寫信讓我回去!”胡亥哭著說,他是真怕死啊!
荷華沒有攔著他。
扶蘇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不怕死,他現(xiàn)在的堅持就是要讓父皇看到自己的努力,父皇不能再那么弒殺了,他需要堅定住自己的信念!
始皇接到蒙恬寄回來的信,整一個就是心情大好的狀態(tài),“哈哈哈,我華兒真厲害,不愧是我的女兒?。?!一天就升為了百夫長!”
趙高站在一旁聽的心驚,他剛剛的耳朵沒有聽錯吧?
陛下說荷華公主升為百夫長了?!
他怎么感覺這世界都有些玄幻了呢?!
跟在蒙恬送過來的信之后的是一封胡亥寫給他信件。
在看過胡亥信件的內容之后,始皇瞬間變臉,“逆子,怎么就不知道跟華兒學學!”胡亥在信中哭訴請求他放自己回來,始皇若是和以往一樣,便放他回來了。
只是有了荷華的對比之后,他就憤怒的將信扔在一邊,自己的兒子怎么就這么蠢呢?!跟華兒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姐都百夫長了,而他還只知道哭,始皇怒。
“告訴胡亥!沒有我的準許不許回來!讓他好好的跟著他姐待在軍營里!”
“是?!?p> 大戰(zhàn)在即,各個軍營在休息了一下之后,便開始準備了起來。
蒙恬率主力軍從上郡進入河套北部,渡黃河,進攻高闕與狼山山脈。
章邯則從北地郡出蕭關,進入河套南部地區(qū),以掃蕩河套地區(qū)的匈奴軍隊。
待掃清河套地區(qū)之后,兵分兩支,一部留在河套地區(qū),另一部渡黃河,攻占賀蘭山脈高地,以此策應主力軍。
蒙恬將荷華分到了章邯的營里,想著在占領了河套地區(qū)之后便讓荷華駐守河套。
畢竟相比較起來,河套地區(qū)是此次作戰(zhàn)計劃中,相對來說是最安全的一部,他不可能讓王子公主死在戰(zhàn)場上的!
他也不能和陛下交代!
荷華帶著自己的一百名小兵,跟著大部隊騎著戰(zhàn)馬走在路上。
“姐,我好冷?!焙プ飞蟻恚咴诤扇A的左右。
現(xiàn)在天氣正值晚秋,夜晚氣溫下降的很快,胡亥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荷華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丟給了胡亥,有些嫌棄。
雖說馬兒加上了馬鐙和馬鞍之后好騎多了,但是荷華還是覺得有些硌。
只是現(xiàn)在自己還不能御劍飛行,等到了金丹期,她才能飛。
看來她得快點升修為了。
一隊人馬一路行進,直接從夜晚走到白天,距離匈奴的營帳不過十里左右。
白天稍作整修,夜晚直接突襲匈奴的營地。
胡亥在這期間鬧了不止一次想回去,都被荷華用眼神制止住了,只能委屈巴巴的蹲在一邊用樹枝畫圈圈。
夜很快來臨,弓箭手已準備,一大批的弓箭在夜晚中開始運輸。
“進攻!”章邯打了個手勢,成千上萬支弓箭便朝著匈奴的營帳射去,夜晚根本看不清有多少只弓箭,只能聽見猶如洪峰過境一般的聲音。
秦軍的弓箭軍是當今世界上最強的一支!
匈奴的營地頓時亂做一團,不過能夠占領草原的匈奴實力也并不能小覷,他們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迅速整合隊伍展開反攻。
荷華率領著百人和其他隊伍一起騎著戰(zhàn)馬率先沖了進去,步兵緊跟而上!
她召喚出青云劍,在離匈奴近的時候迅速劈出一刀,將一個匈奴腰斬于馬下,之后便是源源不斷的匈奴向她涌來。
荷華不急不躁,劈出的每一劍都恰好格擋掉匈奴對她的傷害,她在馬背上作戰(zhàn)的游刃有余。
荷華憑借一己之力,在匈奴的營地當中開辟出一條路來,只是這條路尸橫遍野。
又解決一人,荷華的臉上沾染是匈奴的血水,荷華隨意的用袖子抹了下臉,便又朝著里面殺去。
而跟在她身后的一眾小兵,也見識到了荷華的厲害,興許是受到了荷華的感染,紛紛都殺紅了眼!
“錚——??!”
兩柄重型武器碰撞在一起的撕拉聲,荷華刺出的劍被一把刀格擋住,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荷華仔細瞧了瞧,原來自己已經殺到了最中心的位置,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這群匈奴當中的其中一個將領!
男人龐大的身軀,臉上長滿了絡腮胡子,臉上還有一道深入骨髓的刀疤,一眼就能看出來此人已經久經沙場多年。
但是僅僅只是格擋了荷華的一劍,他的臉便已經漲的通紅!
章邯一邊抗擊匈奴一邊時刻觀察著荷華這邊的局勢,他是知道荷華是始皇女兒的,所以一開始便沒有對她那一隊人馬抱有很大期望。
在戰(zhàn)況激烈只是,還要時刻注意幾位王子公主的動向,他感覺心好累。
只是越看便越心驚,這真的是公主嗎?!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樣??
公主居然能做到以一敵百!?。?,
章邯不由自主的便把目光集中在了荷華的身上,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三名皇子此時場上就只剩下了荷華一人!
更是由于看的太投入,差點被匈奴砍一刀,他這才回過神來,全身心的投入到戰(zhàn)斗之中。
胡亥此時早已經拉著扶蘇跑了。
對,就是跑了。
“還好有馬,不然就要被追上了?!焙ゴ謿猓墙^對不會上戰(zhàn)場的,打死都不上戰(zhàn)場!
扶蘇一臉生氣的甩開胡亥下了馬,“我們怎么能做逃兵呢?!”
胡亥見他不領情此時也有些生氣,“我好心把你帶出來,你還怨起我來了,你沒看見那戰(zhàn)況多慘烈嗎?!把你放進去不到一刻鐘你就死了!”
“今不可于是走也,當與大眾共之!”扶蘇堅持著。
“你知道你是怎么身份嗎?!你要是死了你想過蒙將軍章將軍怎么和父皇交代了沒有!”胡亥感覺自己的好心被狗吃了。
扶蘇沉默不語,是啊,應該怎么交代?他現(xiàn)在有些嘲諷自己皇子的身份,明明尊貴,卻什么都做不了!
他難道真的只能當一個逃兵嗎?
“你要是想回去,你就自己走回去,我就只有一匹馬!”胡亥恨恨的道,他現(xiàn)在十分生氣,本來帶他出來已經夠好的了,他居然還反過來指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