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真怪竟然沒起風(fēng),白天的時候那風(fēng)呼呼的,晚上卻平靜了很多。雖然有一點涼,但卻涼的讓人很愜意。
我跟鄭曉雪往前走著,走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很多人都肆意的超過了我們。
我們只能望人興嘆,不是我們走的慢,實在是太尼瑪撐了。
在我跟鄭曉雪慢悠悠的往前走的時候,鄭曉雪突然問道:“那個冉冉姐跟你怎么回事啊?”
我看了看鄭曉雪,沒有說話。
鄭曉雪一提,我想到了這幾天冉冉每天的短信,今晚還會不會發(fā)了呢?
鄭曉雪看來是沒打算放過我,繼續(xù)問道:你倆不只是網(wǎng)友那么簡單吧?
我轉(zhuǎn)頭看了看鄭曉雪那“求知若渴”的眼神,笑道:路都走不動了,還這么八卦呢?
“啪”鄭曉雪拍了我一下:你才走不動呢。隨后她的手并沒有收回去,而是抱住了我的胳膊。慢慢的頭又歪在我的肩膀上,鼻子哼出來一個音:想聽。
我用力的呼出了一口二氧化碳,行吧,從哪里說呢?
“重頭說。”鄭曉雪答道。
又重頭說啊…我突然覺得這段臺詞有一些熟悉,好像跟王璐一起演練過?
想到了王璐,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鄭曉雪,我們這樣對么?
隨后腦子趕緊清除自己這亂七八糟的想法,我與鄭曉雪是朋友,只是朋友。
我又呼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
08年高考前幾個月,自己水平自己知道,也就沒日以繼夜的復(fù)習(xí),玩了一款網(wǎng)游,記得叫華夏,里面玩著玩著就認(rèn)識一個女法師……
我發(fā)現(xiàn)這次我不是很抗拒回憶冉冉的這段事情,即便是那些煩人的,苦惱的,也都很容易就說了出來,沒什么感覺,也少了很多糾結(jié)。
看來有句話真的說的很對。
你不得不承認(rèn),以前覺得很難的事,有一天你一定會笑著說出來。
……
“差不多就這樣了,那次以后再見面的時候你也在場了,后來的事你都知道了?!闭f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又把這事重復(fù)了一遍。
鄭曉雪沉默著,頭倒是沒再依著我了,不過眼睛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時一輛52路過來了,我忍不住罵道:特么的,剛才站著等你半天不來,離開站點一會你就出來了。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jīng)走過了2站地了。
這時鄭曉雪開口了:我覺得冉冉姐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我看著鄭曉雪:能有什么事,我那天看到的又不是別人。
“那么遠(yuǎn),你確定是冉冉姐么,后來你沒問問她?”鄭曉雪疑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問過,不過我不只是眼睛看見了,而且我感覺的到就是她。
“感覺?感覺準(zhǔn)么?”鄭曉雪不像是再跟我說話,有點自我的低吟著。
我沒有說話。
鄭曉雪又問道:那冉冉姐那天上車前說什么你知道么?
我搖搖頭“太遠(yuǎn)了,誰知道呢,再見一類的吧?!?p> “應(yīng)該不是。”鄭曉雪答道。
我嚇了一跳,我又看了一眼鄭曉雪,這鄭曉雪難道是王璐變的??要不怎么說話跟王璐一樣。
我看了半天,確定了真不是王璐變的…
隨后我說道:你又沒在現(xiàn)場,你怎么知道她說了什么。
鄭曉雪這小妞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然而并沒有告訴我答案。
我……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還非要說的跟自己知道似的,這么裝B好么?
我跟鄭曉雪終于不用再往前走了,不是我們感覺到了累,也不是我們等到了52路,而是我們竟然走到了52路發(fā)車的終點了。
尼瑪?shù)倪@一晚上點背的,在站點等車的時候它就是不來,走出去沒一會,就看見它過來了,要不就是快走到下一個站點的時候,目送著52路遠(yuǎn)去的身影。
好在原本就離著52路的發(fā)車的地方也不是很遠(yuǎn),走了有近半個多小時?
記得我倆上車的時候,車上是一個人都沒了,估計不是最后一班,也是倒數(shù)第二班了。
這么說來,運氣也還可以吧.,這要是走過來沒車了,哪哭去?
坐在車上,想著我倆走來的這一路,腦子里突然記起楊丹來。
閑來無事,我就把寢室軻子的事跟鄭曉雪說了,當(dāng)說到楊丹那晚也是走回學(xué)校的時候,我感覺手背上有被水滴砸到的感覺。
我去,外面下雨了?這車漏了。
然而車沒漏,是鄭曉雪哭了。
我有點無語,這就哭了?這人的腦子里得有多少水。
我問道鄭曉雪:你哭什么啊。
鄭曉雪說道:我覺得楊丹太不容易了。
我說道“有什么不容易的?每個小姐的背后不都是有一段血淚史?!?p> 說完后,我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不對了,我怎么感覺到有點冷?
我看了鄭曉雪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幽怨的望著我……
那眼神,那滿眼淚圈的樣子,就好像我說的并不是楊丹,而是她一樣。
這眼神我太了解了,你要在跟她犟下去,她準(zhǔn)保能弄死你。
我趕忙說道:我不是說楊丹說謊,我的意思是軻子也不容易。
哀怨的氣氛減少了不少,小怪獸終于又依偎在了我的肩上。
女人啊,絕對是母愛濃厚的動物,她們往往對于一些跟自己八竿子打不到的事物哭的梨花帶雨,感動的一塌糊涂。
這時鄭曉雪說道:楊丹雖然走了3個小時左右,但是她沒白走,走出了自己的幸福。
我不以為然道“這有什么幸福的?要說幸福也是軻子給的,我看她倒像自虐?!?p> 鄭曉雪看了我一眼:你不懂。
草,我又不懂了。
我回道:不就是不坐車硬走么,咱倆今晚不也這樣。
鄭曉雪搖頭:不一樣.。
我有點氣憤道:這有啥不一樣的,不都是個走么,你要是不嫌棄累,哪天我也帶你從這走回學(xué)校去。
“哈,李凱這可是你說的?!编崟匝┩蝗粯返馈?p> 我……
我當(dāng)時就覺得這女孩一定有病,一會哭一會笑的,有車不坐,非要走回學(xué)校?
我想問一下,這病會不會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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