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有些奇怪的脈象
鄭瞬也不傻,其實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其中的九九,但卻也有幾分好奇,想要知道這些個大臣們究竟在掩蓋這些什么,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拆穿他們的假象。
“只是有些好奇,這背后究竟是什么樣的真相,能夠讓幾大家族的人互相聯(lián)合起來如此掩埋?!?p> 若僅僅只是在京城之中販賣,讓人沉浸其中的逍遙丸,這樣的罪名雖然有些大,但是卻也不至于讓幾大家族之人聯(lián)合到一起,只想著讓皇帝不必再查此事。
更何況逍遙丸上次提完之后便再沒有任何人提及,他們?nèi)粽娴氖菫榱隋羞b丹,也不必如此謹慎。
“如今這冬日寒冷,不如你搬入宮中吧。”
鄭瞬還是有些擔(dān)憂尹香,害怕因為自己如今所為,而讓尹香為自己擔(dān)上了性命之憂。
尹香回握著鄭瞬的手,自從打算要與他一起扛下這些事情的時候,尹香早就已經(jīng)將生死看得淡漠許多。
“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不管怎么樣都好,我入了宮闈,也能好好照料皇后的身子,只是那樣,我怕是就沒有心思分出來照顧你了?!?p> 莫安雪的身子也幾乎每況愈下。
甚至前些時至宮中,已有傳言,如今莫安雪的身子,不過是靠著藥物吊著,若是沒了那些藥物,怕是也命不久矣。
尹香雖然擔(dān)憂著莫安雪的身子,但卻又擔(dān)憂著鄭瞬的處境,一來二去只能夠動用自己的醫(yī)術(shù),淺淺的又做了些補藥滴進了宮中。
“前幾日閑聊的時候也聽趙慍提及了皇后的身子確實有些不好,但你也不必擔(dān)憂,并沒有外面那些傳言那般嚴重,反正你好好陪陪她?!?p> 尹香點了點頭,兩個人又站在窗前,賞了好一會的風(fēng)景,才睡了下來。
第二日早上。
鄭瞬正好進攻上朝的機會,便知姐把尹香也帶進了宮中,并且派人好好的送他入了皇后宮中。
皇后本身身子其實調(diào)養(yǎng)已經(jīng)將好,只是那些在南疆戰(zhàn)事的夜里,總是會有些愁夢多思,才會將自己的身子拖得又垮了些。
這些日子,本以為趙慍也重新回到了他的身旁,無論如何他心里頭的埃及也不會像之前那么執(zhí)著。
可是這一切都有些來的猝不及防。
看著床上那一臉憔悴的女子,尹香坐在一旁的床邊,有些心疼。
“你說說你這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會這樣,我上一次見你的時候不還一切安好,你是不是又沒有按照我的吩咐,好好吃我給你熬的藥?!?p> 莫安雪看見了尹香的身影,勉強的扯了扯嘴角的笑意。
“我怎么敢不聽你的話,到時候你又要惹我生氣了,只是我這身子骨虧損的嚴重,又整日里總是要哀思些有的沒的,所以才會越發(fā)嚴重?!?p> 皇后撐著自己,最后的力氣將手搭在了莫安雪的手上。
“放心,反正死不了?!?p> 尹香瞪了她一眼,“是啊,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尹香將自己的手搭在了莫安雪的脈絡(luò)上,那些太醫(yī)的判斷也并無錯處。
莫安雪如今脈象虛浮,確實有一種讓人感覺命不久矣的模樣。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尹香卻覺得這其中有一些不太對的地方。
“你這些時日除了喝我給你的藥以外,便是喝了太一拿給你的藥嗎?”
總覺得這脈象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身體里柔弱的緣故。
莫安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倒也不是,前幾日長文請了個神醫(yī),說是他的藥方極其有用,更能夠緩解我身體的疼痛便見了,最近這兩日也加了他的湯藥在里面,我在吃那藥之前,已經(jīng)請人看過了,藥方之中并沒有什么問題,甚至還詢問了這幾副方子是否有針對性的藥物,”
莫安雪自然也害怕自己吃那么多藥,之間會有互相針對的藥效,以至于自己的身子被挖空。
按道理來說,皇后竟然已經(jīng)如此謹慎那么自然,那些藥物應(yīng)該平常無疑。
可他的飲食也自是有專門的人在調(diào)查,絕不可能有事。
那么皇后的身子究竟為何會被掏得如此嚴重?
“罷了,那我便再想想法子,好好看看你身子到底為何如此虛弱,或許不過是我自己太過憂慮,才會覺得有人在你的藥食之中動了手腳,這段時間無論做什么都小心謹慎些?!?p> 莫安雪的身子本就折騰不了,如今這么來上一場,怕是自己又還要費了許多心思。
尹香又安慰了女,配幾句讓她先行睡一下,之后又仔仔細細的探查了一下關(guān)于他最近的飲食和藥膳方面的一切問題。
看著面前擺的層層疊疊的文書,尹香一個頭比兩個大,但是卻也調(diào)查不出這其中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
反而倒是這幾張單子當(dāng)中,不出意外的都在為莫安雪捕著身子,難不成是因為補身子的藥物強度太深,如今根本沒有辦法補進去,反而會讓身子有了負擔(dān)。
尹香想的這些便一直有所憂慮,不知不覺的就躺在桌子上睡著了。
鄭瞬處理完朝政之后,特意來皇后的宮中看望尹香,就朝著他面前擺著一堆文書,整個人窩在桌案上。
鄭瞬只是伸出手將那些文書全都整理干凈放在了一旁,又將尹香抱到了一邊的床上,看著他熟睡的臉龐,有些擔(dān)憂的撫摸著。
“你呀,總是這樣,不顧及自己的身子,即使就算是皇后那邊事情再重,也不能如此不顧自己身子不知休息?!?p> 鄭瞬一邊說著話,一邊嘆著氣。
前朝那邊,今日的動蕩更甚,甚至不知道那些大人,到底是想威脅自己還是威脅趙慍,有幾個人并直接生病在家,并未上朝。
這樣的舉動,難免不會讓人心生懷疑。
可是鄭瞬卻又不能夠做出什么過格的事情,更不能夠因為別人稱病而不來朝上便將罪于他。
就連趙慍也只能夠忍著,同意了他們的請辭,甚至看著那些平白無故多出來的事物,也只能夠自己當(dāng)自己的苦力。
從早忙到晚,直到夜幕降臨,才能夠稍稍微微的歇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