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竟然是他
兩個人開始叫價,一個是南宮家的小公子,另外一個則是不知道是什么來歷的神秘人,誰都不肯讓步。
南宮家的財力不弱,這位小公子更是南宮家的寶貝,要什么給什么。
這點錢對他而言根本就是小意思。不過神秘人估計也是個有錢人家,否則也不會敢跟他叫板。
所有人都抱著一股看熱鬧的心態(tài),不過是一個殺過人的女人,他們也無法理解,他們怎么會這么在意。
“五百萬?!?p> “六百萬?!?p> “七百萬?!?p> ……
南宮銘見覃璟深一直跟他叫板,一只手拍在桌子上,憤怒的說,“這狗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覺得她受的傷害還不夠嗎?”
他的聲音并沒有壓低,很多人都聽到這句話,紛紛猜測這個‘狗東西’指的是誰。
顏衾自然也聽到了,她咬著自己的嘴唇,很想跟南宮銘說,不必,真的不必,她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顏衾,不值得他這樣做。
“九百萬。”南宮銘并沒有要放棄,他不信覃璟深會砸自己的生意,只要他開得起價格,覃璟深必然會將顏衾給他。
跟在南宮銘身邊的助理聲音都在發(fā)抖,“少爺,是否有些太高了?!?p> “只要能帶她走,多少都可以?!蹦蠈m銘的視線落在顏衾的身上,他好不容易才能再見到她,怎么可能輕易放棄這個機會。
助理沒有辦法,只能舉著牌子繼續(xù)叫價,“九百萬?!?p> 覃璟深直接叫出一千萬,很明顯,他就是跟南宮銘杠上了,不管南宮銘出價多少,他都會比他高一點。
這里本來就是他的地方,顏衾也是他的人,叫什么價格都是他說了算,根本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南宮銘不一樣,就算南宮家再有錢,也不可能永無休止的跟覃璟深叫下去。
南宮銘的手握成拳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覃璟深。”
助手生怕他繼續(xù)加價,忍不住勸道,“少爺,這里是覃總的地盤,我們是拼不過他的,既然已經(jīng)知道顏小姐在哪里,還是慢慢來吧,也不急在這一時?!?p> 南宮銘深吸一口氣,憤怒的起身,從天上人間離開。
顏衾在籠子里蜷縮的太久,整個人都有點麻木了,甚至連意識都有些模糊,她不知道誰是最后的贏家,只希望不要是那個人。
她只聽出叫價兩百萬的人是覃璟深,后來的聲音很陌生,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竟然舍得花一千萬買自己一個坐過牢的人。
至于覃璟深為什么會突然開口叫價,顏衾只當他是想羞辱自己,并沒有心思想太多,因為已經(jīng)有人帶著她去買家那里。
顏衾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什么,但是如果那人能帶她離開,脫離覃璟深的控制,哪怕是地獄,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臉上蒙著一個布,她看不清眼前的路,一個人扶著她在天上人間里面走動,最后來到一間豪華的包廂門口,敲了敲門,將她給帶了進去。
包間里面很安靜,有一股淡淡的煙草的味道,她站在包廂中央,因為眼睛被遮住,她看不清這里的情況,也不知道包間里面的男人是誰。
不一會兒之后,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拽著她的手,直接將她攬到了懷里,顏衾能聞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水聞到,以及鼻翼之間煙草的氣味。
兩個人靠的很近,男人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顏衾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親近。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上移,顏衾只覺得身上起了不少的疙瘩,有些反感,但她還是強忍住,這是她唯一離開這里的機會,絕對不能惹怒眼前的人。
男人的手停在她的臉上,似乎打算替她摘下臉上的白布,顏衾身體有些僵硬,她很快就要見到這人的模樣。
可是男人的手突然停住,仔細的摸著她的眉眼,即使經(jīng)過這么多的折磨,她的皮膚摸起來還是很細膩,手感很好。
顏衾的身體從僵硬到放松,從她知道覃璟深是什么意思,她就知道,所謂的清白就是一個笑話。
仔細一想,她哪里還有什么清白。
五年前,她早就失去了一切,唯一留下的,就是這個殘軀罷了,給誰不一樣了,她只想活著,好好的照顧母親,別的什么都不重要。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臉往下,顏衾覺得身體有些緊繃,放在她腰上的手稍微一用力,顏衾跟男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只跟覃璟深有過。
雖然心里已經(jīng)說服自己,可是她還是有些抗拒,只是強忍著沒有推開男人,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點火,就跟一個木頭一樣。
顏衾并沒有任何動作,任由男人的手慢慢往下,她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的時候,男人突然停下手里的動作,猛地掀開她臉上的白布。
顏衾終于看清眼前的男人,有些詫異的看著覃璟深,隨即閃過一絲厭惡。
竟然是他,是呢,她怎么忘了,就算是覃璟深要參加拍賣,也不一定要自己開口,那聲音之所以會陌生,是因為那是他手下的人在叫價。
她卻天真的以為,能逃脫覃璟深的控制,原來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覃璟深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怎么,見到我很失望?!?p> 顏衾沒有說話,眼神空洞的看著包廂內(nèi)的墻壁,宛若一個木偶。
覃璟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對視,諷刺的說,“你可真夠賤的,這么快就想投入別的男人的懷里,以前還真是看錯了你?!?p> 這話聽起來十分耳熟,顏衾想起,她說自己害顏裊的時候,也曾說過差不多的話。
嘴角微微彎起,顏衾笑著說,“我若是不犯賤,也不不會知道原來覃總喜歡這樣玩。賣出去又買回來,覃總還真是不走尋常路。不過我還不知道覃總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不如跟我說說,既然是覃總的人,我自然該想方設法伺候好覃總,否則覃總這一千萬,豈不是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