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收到了朱諾的邀請函,讓我一會兒帶啟兒,去勇氣之星艦看日落!石夷紀(jì)我那兩位朋友,也在受邀之列!“葉清河解釋道。
”你想讓我在你赴約的時候,照看啟兒?“無支祁嘗試性的問道。
”不,我想帶啟兒一起去!“葉清河堅定地說道。
”這樣太冒險了!“無支祁平靜的說,他知道葉清河心意已決,但是涉及到自己的徒孫,他還是想提醒一句。
”是非常冒險,朱諾最擅長的,就是迷惑人心!“葉清河說道,”而啟兒還是稚童,靈根并未長全,絕對不可能,在朱諾的手段中,全身而退!“
”那你為什么,還要帶啟兒冒險?“無支祁的聲音,依舊沒有一絲波瀾。
”我想讓您,現(xiàn)在就幫啟兒,恢復(fù)夏啟的全部思想!“葉清河和盤托出。
“現(xiàn)在就恢復(fù)全部?”無支祁看著在一旁玩耍的夏啟,他胖嘟嘟的手腕上,兩個小金鐲子閃閃發(fā)光。
“真的不能再等半年了?讓啟兒潛移默化的,融合夏啟的思想?”無支祁像是在和葉清河商量,又像是在懇求。
“我想帶啟兒去勇氣之星,尋找他父君神識的線索!”葉清河知道無支祁擔(dān)心,如果太過激進的推進夏啟記憶的融合,啟兒的大腦可能會產(chǎn)生排斥反應(yīng),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啟兒有著余澤一半的基因,對余澤的神識應(yīng)該會有感應(yīng)!”
無支祁閉語不答,為了讓夏啟的思想,在啟兒的身上成功的復(fù)活,在啟兒剛出生時,受葉清河所托,他就用金箍棒的原體,煉化了那枚存有夏啟思想的黃色智慧晶,成為一對金手鐲,陪伴著啟兒成長!日日在無支祁的調(diào)育看護下,金鐲中的夏啟的思想,潤物細(xì)無聲的融入啟兒的靈魂!
在啟炎的人看來,他們的河伯之子,生而不凡!天生就帶著前世的記憶,剛出生沒多久,就能開口說話,把身邊的人,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只有葉清河和無支祁知道,這都是金鐲中夏啟思想的喂養(yǎng),和對啟兒大腦日日的激活而有的結(jié)果。
這兩年半來,這樣的喂養(yǎng)收效頗豐,啟兒不僅健康活潑,還有著比同齡人更高的智慧和心力。
只需再過半年,當(dāng)他年滿三歲的時候,靈根具足,便可將夏啟的思想全部接受!屆時那副金鐲子將金色全無,光澤盡失。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眼看即將功成,無支祁不舍得徒孫冒險。
“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余澤,也是為了啟兒!”葉清河解釋道,“這個朱諾,最擅長玩弄人心,毀人靈根,這次她既然點名,要我?guī)е鴨阂煌凹s,怕是早已經(jīng)盯上了啟兒!”
“除非您能找到,護佑啟兒周全的法子,否則這就是最安全的方法!”葉清河作為母親,自然要為孩子計長遠(yuǎn)!
無支祁明白葉清河的意思,成年人的夏啟,是大夏國真正的開國君主,其智慧隱忍,心思細(xì)密,即便在神明當(dāng)中,也是佼佼者!如果啟兒真的能夠承載他全部的思想,那是最強大的心力護佑!
從這個角度來看,這確實是最安全的方法!
“你什么時候出發(fā)?”無支祁覺得,葉清河的法子,值得一試。
“日入酉初,勇氣之星艦的飛行艇,會來文葉殿接我們!”葉清河很感激,無支祁愿意試一試。
“好吧,時間足夠讓我們試一試的,但如果啟兒有半分不適,我便把他留在太陽宮,哪里也不許帶他去!”無支祁護犢子心切,談條件道。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勇氣之星無論派誰來,總沒有人,敢膽子大到來您的閉關(guān)之所搶人!”葉清河點頭同意道。
“啟兒,來猴爺爺這里!”無支祁面對兩歲半的夏啟時,完全變成了一副慈愛的祖父的樣子。
夏啟聽到召喚,蹦蹦跳跳的跑到了無支祁身邊,要他的猴爺爺舉高高!
無支祁順勢將夏啟抱起抬高,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兩只肥嘟嘟的小手,剛剛好抓住無支祁的兩只耳朵,弄的無支祁癢癢的,很舒服!
無支祁扛著夏啟,一邊惦著腳步逗著他咯咯直笑,一邊進入了山洞,來到了他的禪坐臺前。
葉清河隨著無支祁進了山洞,將洞門從身后關(guān)上,并給門上的太陽歷,設(shè)了密碼鎖住。
無支祁走上了禪坐臺,將夏啟從肩上包下來,蓮花盤坐好后,將夏啟放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孩子的后背,剛好倚靠在了無支祁的下丹田。
“啟兒乖,陪猴爺爺打坐一會兒,可好?”無支祁溺愛的看著懷里這個小肉團子。
小肉團子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猴爺爺每天打坐,其實對他來說,就是倚著猴爺爺睡覺,也不用自己做什么!
剛才玩了這么久,確實有些困了,猴爺爺?shù)脑捯魟偮?,夏啟便覺得一股暖流,從猴爺爺?shù)亩悄殻瑐鞯剿纳砩希娣O了!很快,他的眼睛就困的睜不開了,睡了過去!
見啟兒入夢,無支祁開始用真氣,將金手鐲中的夏啟的思想,推入到啟兒體內(nèi)!
無支祁推的很小心,也很柔和,葉清河也在旁邊一邊護法,一邊關(guān)切的觀察著啟兒的變化。
剛開始,孩童的睡相甜美沉靜;隨著無支祁推入更多真氣,啟兒的小眉頭有點皺,但是還沒醒;繼續(xù)推下去,小家伙開始哼哼唧唧,有點像做噩夢說夢話的癥狀。
無支祁見狀,收回了一點真氣,待啟兒平靜下來,眉頭重新舒展,他便又繼續(xù)增加了真氣的推動。
這樣來來回回了幾次,那副金手鐲從一開始的金燦燦,慢慢黯淡了下了,最后徹底失去了光澤,像被燒黑了的廢鐵!
無支祁從啟兒的手腕上,取下了兩個鐲子,放在一邊,然后抬頭對葉清河說道,“他再醒來時,就是夏啟了!”
葉清河感激的點了點頭。
”你抱他去余澤屋里,冰晶棺能夠鎮(zhèn)靜生物組織,減緩細(xì)胞分子的運動,有助于啟兒大腦的降溫和蘇醒!“無支祁把啟兒從懷里抱出來,遞給了葉清河,并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