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蠢婦
其實(shí)不只是從華陵身上掉落。
一部分是從司馬從身上掉下來的。
司馬從不明白。
華陵這個蠢婦。
為什么蠢到帶這種東西出來。
如果是在魏王府還好說。
至少不會讓其他人看到。
但這里是英國公府。
而且還到處都是有身份的客人。
他這次丟臉丟大了。
有人好奇的看著地上的東西。
“不只是帶那種圖?!?p> “竟然連荷包上都是春宮。”
“不只,你看那些迷你的假人?!?p> 那些迷你假人做的惟妙惟肖。
看的人熱血噴張。
可惜這些東西不管做的多好。
都見不得人。
如果是閨房之樂還好。
現(xiàn)在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讓人看了都覺得尷尬。
而且那些圖上。
各種各樣的姿勢都有。
竟然沒有重復(fù)的。
“狐媚的東西?!?p> “就知道勾引男人。”
“華府怎么養(yǎng)出了這樣的女兒。”
“她早就不是華府人了?!?p> 有人在一邊暗罵華陵。
華陵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這些東西怎么跑到她和司馬從身上。
“那個東西好像是從華陵姨娘身上掉落的?!?p> 有人悄悄指了指落在旁邊的東西。
那是一根小小的假蕭。
尺寸很小。
裝在袖口沒有問題。
“怎么會這么小?”
“難道?”
眾人看看地上的東西。
又看了看被人扶起來的司馬從。
神情極為復(fù)雜。
大家都沒有說話。
但氣氛相當(dāng)詭異。
魏王世子難道很小?
華陵羞愧的眼圈都紅了。
不過怎么辯解都沒有用。
大家可以說是人贓并獲。
她想否認(rèn)卻不容易。
華陽站在人群中間看好戲。
清泉在她身邊。
看到那些東西之后。
也是大吃一驚。
她看了一眼華陽。
想問這些是不是華陵嬤嬤放在華妍房間的東西。
華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之前就奇怪。
華陵為何突然急著去華妍新房。
原來就是為了找這些東西。
想到華陵找人用這污穢之物算計華妍。
華陽恨的牙根疼。
今天華妍大婚。
如果清泉沒有發(fā)現(xiàn)嬤嬤做的事情。
這些東西可能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華妍房間里。
到時候出丑的不是華陵和司馬從。
而是華妍才對。
讓一剛嫁到英國公府的華妍。
承受眾人的非議和鄙視。
不用一刀一劍。
卻是可以殺人于無形。
著實(shí)歹毒。
要不說華陵不上臺面呢。
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算計華妍。
現(xiàn)在華陵和司馬從也算是自作自受。
春宮圖這些東西所有人看著從他們身上掉落。
想爭辯?
眼見為實(shí)。
一個人可能看錯。
但十幾個人難道都可能看錯?
華陽打算回頭好好獎賞暗一。
他不只是從華妍新房中拿走了這些東西。
還能反制華陵。
讓她自食惡果。
華陽不由得佩服暗一的手法。
實(shí)在是高超。
這次華妍的名聲可以說是暗一救的。
華陽之前就相信暗一的能力。
現(xiàn)在看來她有些低估了對方。
看華陵吃癟。
華陽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
如果華陵不首先算計別人。
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難堪的一幕。
說到底是惡人有惡報。
一邊的婆子短暫愣怔了一下。
還是扶起了華陵。
華陵想繼續(xù)告訴眾人。
東西不是她的。
但想到方才發(fā)生的事情。
她不管怎么辯解都沒有用。
華陵心里堵的難受。
“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怎么出現(xiàn)在我身上的?!?p> 華陵無奈的說道。
眾人一副你當(dāng)我是傻子的神情。
如果只是一兩件的話還能這么說。
地上不是春宮圖就是假人。
還有其他的東西。
這么多怎么可能的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一個人身上。
那個人竟然還不知道。
他們可不是傻子。
華陵想辯解的心情。
他們可以理解。
但眾人已經(jīng)認(rèn)定這些東西就是他們的。
華陵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驚慌失措的看著眾人。
大家看她的眼神滿滿都是鄙視和不屑。
華陵沒有想到今天到英國公府會有這樣的遭遇。
她也沒有想過。
這些本就是她要算計華妍的計策。
不過是陰差陽錯落到了她自己身上。
“這地方不能呆了?!?p> 華陵感受著眾人鄙視的目光。
心頭懊惱不已。
如果此刻有個地縫。
她肯定馬上鉆進(jìn)去。
“我肚子不舒服?!?p> “先行告退?!?p> 華陵說完逃也似的走了。
她這會兒只想離的越遠(yuǎn)越好。
華陵帶著丫鬟快步離開。
司馬從也沒有臉待在這里。
急忙告辭。
華陵坐在馬車上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diǎn)。
她到現(xiàn)在也沒有看到那個嬤嬤。
不用想就知道。
中間一定是出了問題。
不然那些東西不可能出現(xiàn)在她身上。
有人在對付她。
華陵第一個想到了華陽。
進(jìn)入華妍新房的時候。
華陽問她的那些話。
現(xiàn)在感覺好像早有預(yù)兆。
“華陽,你夠狠?!?p> 華陵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世子?!?p> “回府?!?p> 司馬從沒有多看車夫一眼。
徑直上了馬車。
華陵看到司馬從。
眼神閃爍,心中不安。
“世子殿下?!?p> 華陵委屈的叫道。
司馬從看到華陵。
想到方才眾人看他的眼神。
他再也顧不上許多。
一個耳光甩過去。
啪的一聲。
華陵震驚的捂著臉頰。
眼圈發(fā)紅。
手也在微微發(fā)抖。
“賤人!”
“你看看你做的那叫什么事?”
“誰允許你往我身上塞那些污穢之物?”
司馬從氣急敗壞的大罵。
華陵心里委屈。
“不是我放的。”
“那是誰?”
司馬從冷漠的質(zhì)問。
華陵不敢說是別人陷害她。
盡管這的確是事實(shí)。
但一旦說了。
司馬從有可能繼續(xù)追查下去。
畢竟這件事讓他丟了面子。
如果繼續(xù)查下去。
很快就會知道。
這些東西的確是她帶進(jìn)去的。
華陵派去的嬤嬤不見了。
只要她這邊說是陷害。
那邊估計馬上就會有人拿出證據(jù)來。
華陵正是知道這一點(diǎn)。
所以才不敢承認(rèn)。
她是有苦說不出。
司馬從知道東西是她帶進(jìn)去的。
肯定一樣會罵她。
既然如此。
索性不說。
“沒話說了吧?”
“我看就是你帶的。”
“蠢貨!”
司馬從一直以來以為華陵還算是有點(diǎn)腦子。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就是個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