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緩緩的透過窗簾和煦的照進(jìn)了胡易峰的房間里,“零零零零”鬧鐘響了起來,這家伙一把抓起了鬧鐘扔到了墻角,打了個哈欠繼續(xù)睡去,今天是胡易峰上任董事的第一天?!扳忊忊?,懶蟲起床了,懶蟲起床了”手機(jī)的鬧鐘想了起來,這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鐘了,胡易峰再次被鬧鐘吵醒,微微睜開朦朧的睡眼一看,立馬來了精神,穿好衣服飛奔下樓。公司的各位董事都已經(jīng)到齊了,議論紛紛,因為沒有人看好這位海外歸來的紈绔闊少,除了花錢,泡妞,不可能勝任的了如此重任。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胡易峰推開了會議室的門,大家瞬間靜止了,所有人的眼睛都齊向了這位即將上任的新董事,定格了幾秒后,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都是對他遲到的不滿。突然有個聲音“大家都靜靜,讓我們來看看我們這位新董事,上任第一天就遲到,這不是明擺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嗎。”說話的是公司的第二股東陳風(fēng),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也是早期和胡父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合伙人?!罢娌缓靡馑迹缟掀鹜砹?,讓大家久等了,真抱歉?!焙追暹B忙說道這時陳風(fēng)又說話了“瞧瞧,大家都瞧瞧,不虧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早上起晚了,口氣真大啊,那我們都起晚了,這會還開不開了,公司早就關(guān)門了,還輪到你站在這嗎,瞧瞧你穿的這是什么衣服,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啊,穿的跟個小混混一樣?!焙追逑律泶┮粭l破洞牛仔褲,上身穿了一件休閑T恤,頭戴了一頂骷髏帽,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穿的有些不當(dāng)。陳風(fēng)再次追擊,他心里一直打著算盤,處處刁難眼前的這位新董事,讓他能夠知難而退,這樣下任董事就非他莫屬了。他覺得胡易峰對他似乎造成不了什么威脅,因為公司多半以上的人都是他的人,只要處處刁難他,胡易峰必然會知難而退的。“小詩,你慢點,時間來得及,注意安全啊”喬海洋一邊說一邊幫小詩搬著送餐箱。“哎呦,哥,我知道了,我都多大了,你每次都說,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放心吧,回去吧?!绷盒≡姷母赣H和喬海洋的父親曾是拜把兄弟,兩家在喬海洋和梁小詩小的時候就定下了娃娃親。在十五年前的一次意外事故中,梁小詩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喪生,臨終前小詩的父親把小詩托付給了喬斌一家,幫忙好好照顧小詩。喬斌也一直把小詩當(dāng)作親生女兒一樣照顧和對待。喬海洋一家經(jīng)營著一家餐廳,生意還不錯,基本每天都是顧客滿盈,喬海洋的母親劉云芳是個只認(rèn)錢不認(rèn)人的小婦人,什么事都愛算計,斤斤計較,為了省餐廳送餐員的錢,每天讓小詩去送餐,打掃衛(wèi)生,洗菜,刷碗基本上都是小詩的事,除了收銀以外,什么事都讓小詩去做。小詩白天在店里幫忙,晚上去上夜大學(xué)習(xí),因為她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胡易峰心里明白這是要給他當(dāng)眾難堪,立馬靈機(jī)一動,說“真是不好意思啊,會就開到這吧,我們也算認(rèn)識了,沒什么事就散會吧,我還得回去補覺哪,你們早上要是沒睡夠也回去補個覺啊,我準(zhǔn)假了,就這樣,拜拜各位前輩?!闭f完匆匆離開會議室瞬間又開始引論紛紛起來,陳風(fēng)看到這場面,心里很得意,這樣的場景就是他想看到的。臉上表現(xiàn)出一絲詭異的笑恰巧梁小詩給胡氏集團(tuán)送餐,也許沉重的送餐箱對于身高只有158的梁小詩來說過于沉重,抱著送餐箱整個人走路都歪歪扭扭起來?!拔梗氵@人怎么回事,走路不戴眼睛的嗎?梁小詩連人帶餐都摔在了地下,餐盒也撒了一地,小詩生氣的說道。這時的胡易峰正在氣頭上,被這當(dāng)面一撞,菜湯灑了一身,氣急敗壞的向梁小詩大吼“是你出門沒戴眼睛吧,難怪早上聽到烏鴉叫,原來是遇上了掃把星啊,真是打了血霉了”。“喂,你這人是怎么說話的,什么素質(zhì)啊,你爸媽沒教過你什么叫做禮貌嗎?是你先撞的我,還把我的餐盒撒了一地,你得賠我的損失?!毙≡娕目粗追澹莺莸膶λf。胡易峰蔑視的看了小詩一眼,從地下?lián)炱鹆艘粋€餐盒,倒在了小詩的頭上,從兜里拿出了來兩千塊錢甩在了小詩的身上,不就錢嗎,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這些夠了吧”。胡易峰的氣正愁沒處撒,倒霉的小詩恰巧碰到了槍口上。說完胡易峰撇了下嘴轉(zhuǎn)身離去。小詩追上來說道“怎么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看不起人啊,用你的臭錢先去學(xué)學(xué)怎么叫做禮貌,什么叫做人,再出來混?!闭f完將手里的撿起的錢甩給了胡易峰。胡易峰是那么愛面子的人,瞬時變得狼狽不堪,整個大廳的人都在看,竊竊私語,胡易峰立馬變得顏面掃地,憤怒的離開了。在這網(wǎng)絡(luò)如此發(fā)達(dá)的社會里,信息的速度是快到無法計算的,公司的一幕,被人拍下發(fā)到了網(wǎng)上,整個新聞頭條,新**處處都是胡易峰狼狽不堪的樣子。剛剛到家,胡易峰就被胡父喊住,胡父非常生氣,向胡易峰大喊道“你自己看看這是怎么回事,今天第一天上任,你就弄得這么狼狽,這得讓多少人看我們胡家的笑話,怎么讓我把這么大的家業(yè)放心的交給你。”胡易峰沒下去的火再次被激發(fā)了,跟胡父爭執(zhí)了起來。在胡易峰的心里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爭吵,在他記事以來他和父親似乎就沒有一次是和平的把話說完的,也沒有好好的溝通過,他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私生子,為什么胡父這樣的不喜歡他,事事與他作對,他在父親的眼里就是一個游手好閑,不思進(jìn)取的敗家子。胡易峰越想恨自己為什么會出生在這樣一個沒有父愛的家庭里面,為什么自己的父親是如此的冷血,種種的不良因素導(dǎo)致了胡易峰的性格從小變得孤僻,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