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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虐詭差千百遍,詭差待我如初戀

33 安天下的解釋

  要買花,還要買昂貴的禮物,這對安天下而言就像吃包子那般容易。

  安天下真的只花了十分鐘就可以搞定。

  “老板,有花嗎?”

  “有啊,我家的玫瑰,百合,水仙,鳳梨,紫羅蘭,洋桔梗(草原龍膽),扶郎花(非洲菊),康乃馨(香石竹),滿天星(霞草)…應有盡有??!”

  老板笑盈盈的問道:

  “您送誰???”

  安天下不吱聲,送女友?女性朋友?女對頭?還是…

  老板看他不言語,繼續(xù)說道:

  “花有花語,最適合表達自己的。心意了?!?p>  “紅玫瑰代表熱情真愛,黃玫瑰代表珍重祝福和嫉妒失戀,紫玫瑰代表浪漫真情和珍貴獨特。送朋友,合適!”

  “百合象征著百年好合,美好家庭、偉大的愛之含意,有深深祝福的意義。送受有單純天真的性格的朋友,合適!”

  “還有紫羅蘭,它代表著永恒的美與愛;質樸,美德,盛夏的清涼?!?p>  “不同色彩的紫羅蘭也有不同含義,白色的代表讓我們抓住幸福的機會吧。送朋友,合適!”

  老板看著安天下只看,還是不吱聲,繼續(xù)解釋:

  “洋桔梗也好,它表達了真誠不變的愛,純潔、無邪、漂亮、感動,富於感情。送朋友,合適!”

  “當然,缺少不了配花,您再看看配花?”

  “我們家種類品種齊全,滿天星(霞草),發(fā)財樹(馬拉巴粟),情人草,八角金盤,綠蘿,文竹,觀音竹,富貴竹,巴西木,孔雀竹芋…”

  “有的只有主要的花不好看,搭配著更好看,配花和主花配起來會更好看?!?p>  安天下聽了一大推的解釋,他只聽進去五個字:

  “送朋友,合適!”

  那就都要了吧!

  安天下買了半個花店的鮮花,有玫瑰、芍藥、百合、香草、玉蘭,這些也就算了,他還買了各種各樣的菊花。

  他大概率覺得這樣更保險一點。說不定就有花姬喜歡的。

  這老板是個做生意的,客戶說啥就是啥,這那里是買花,這純粹是買花店…

  哦,對!還有禮物,昂貴一點的,那就各種各樣的包各來一個,鉆石黃金無數。

  這個時候的安天下,有了一點他爹的風范:財大氣粗,老子不差錢!

  此刻的南瀟正在與鄢都大君、花姬三個人吃飯。

  安天下雇了好幾個人將買的禮物送到這里來,通通堆在地上。

  花姬問,“你這是干什么呢?下聘禮?娶誰?”

  安天下就這樣站在三個人的面前,滿臉通紅,憋了半天說,

  “我是個男人,真男人啊?!?p>  南瀟一頭霧水。

  花姬小臉一別,心想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鄢都大君則是一臉壞笑,他當然清楚,但是老子就是要看你被誤會。

  安天下從來沒有近距離接觸過女人,他的“臉”十分的值錢。

  “貞潔”似乎在這個現代社會,更適合安天下,他太在乎了,這與安老爹實在差別甚大。

  看來禮物鮮花是打動不了美人了,那,那就霸王硬上弓吧,他管不了了,他不要被南瀟誤會他,花姬誤會他。

  他真的是個爺們兒,直溜溜的那種。

  于是眼睛一閉,沖向了花姬…

  人的無意識行為和意識有時候千差萬別,你明明想要東,卻走向了西。

  你明明想要夸她,夸她真美。嘴上卻表達著“賤人”。

  安天下同樣如此,他緊緊的擁抱著他,閉著眼睛說道,

  “我是喜歡你的,你別誤會我,我,我一直愛著你?!?p>  和愛情比,名聲此刻更重要一點。南瀟,對不起你了,嗚嗚嗚…

  安天下的內心是痛苦的,他說著違心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內心無比掙扎,他說了一大堆。

  但是,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更沒有回應。

  那安靜的五分鐘,仿佛一個世紀那么長,好尷尬!

  他摸了摸懷中美人的后背,好寬,寬的駭人!

  胸口的心跳聲,響動的驚人!

  溫熱的皮膚并不讓人親近,那分明就是扎人的!

  是的,他不用睜眼了,他已經明白了,他的行為不過是再次聲明他就是個gay!

  可能還是個十足的悶騷的、插足的自以為是的gay!

  花姬猛然拉開安天下,一道閃電耍在安天下的臉上。

  “無恥!”

  花姬憤怒的踩著恨天高離開了。

  她說的無恥,大概是安天下竟然無恥到,公然跑到南瀟家中宣戰(zhàn),還真是無恥。

  鄢都大君含情脈脈的對安天下說,

  “討厭啦”!

  然后也飛快的跑走了。鄢都大君,一個剛正不阿的地神,此時玩起的人類游戲毫無違和感。

  他那扭動的屁股無不昭告天下,這事有戲。

  他那頑皮不正經的模樣讓南瀟都看著惡心。

  南瀟對噙滿淚水、哽咽說不出話來的安天下說,

  “不用解釋啦,你不是,這只是一個誤會?!?p>  安天下此刻的喉嚨,已經哽住了,仿佛一塊棉花堵住了一樣?!?p>  他的南瀟是懂他的,他真的不是。

  繁忙的工作,讓他疲憊不堪,無頭無緒的案件,讓他焦頭爛額。一心一意想要維持他美好的。形象,讓他患得患失…

  他,真的真的,盡力了!

  南瀟拉著安天下坐下來喝茶,她從新聞里也看到了這起駭人聽聞的事件。

  南郊的地形奇特,按理說不會有人過去,顯然那個“人”就是抓住了這點。

  南瀟偷偷去過現場,她想感受一下氣氛,可讓她匪夷所思的是,那里同樣“太安靜了”。

  這不正常!

  “天下,我去了現場??伤鼈儏s不在那里?!?p>  安天下當然知道南瀟說的是什么,南瀟在A市可是出了名的卜算子。

  她可以感知到另一類的存在。也許是一種特殊的電磁波吧,總之安天下并不迷信,但他相信南瀟。

  “這個案子,確實十分的詭異。幸虧現場還留下幾具可以探明身份的尸體,我也毫無頭緒?!?p>  “那,天下,可不可以帶我去他們的家看看?”

  南瀟要確認一件事,她的猜測若是真的,那,那就真的發(fā)生了可怕的事兒,從未出現過的大事兒!

  安天下和南瀟的感覺一樣,這根本不是一起普通的案件,這已經不是完美犯罪,而是詭異,難以用常人的思維推測犯罪動機。

  他打算帶著南瀟去看看受害者的家人,說不定會發(fā)現不一樣的線索。南瀟,會用她的方法“找到”答案。

  陳向陽的家人,滿心歡喜的等著南瀟的到來,他們信她,她的名聲早已在大街小巷傳播開來。

  說她是個神棍為好,騙子也好,總之符合他們口味兒就好。總之他們“信”她。

  也許也不是真信,只是把它當作了一種希望。人間的準則講究邏輯,而陳向陽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回來,這畢竟是個事實,可這個事實卻會要了他們的命。

  他們的兒子不會再回來了,這是無法接受的現實。他們要“信”這樣的現實,那就意味著毫無希望,要承認他們與自己最親的孩子,天人兩隔,這,絕對不行!

  但是南瀟這樣的卜算子,卻可以準確的告訴你“牠”在哪里,過的怎么樣??傊懊孕拧币埠?,亂信也好,普通的、無能為力的人們而言,那就是希望。

  陳老太,有一回得了“重病”,醫(yī)院無法判斷實質性的病因,她找南瀟師父“看”病,師父只讓她每日朝著北方磕100個頭,心里念叨“我錯了!”,三個月就好了。

  從此陳母成了義父最堅實的擁護者。她信南瀟,不如說“信”那個未知。

  “信”,是一種力量,幫你看到“希望”,而未必是某個事實也許人們根本不需要真相,只要那個“希望”在就可以。

  陳母思念她的兒子太重,病倒在床上,她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詢問她兒子的下落,他冷嗎,有沒有遭罪啊…

  南瀟看著這位可憐的母親,不敢真實的回答,她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她太清楚陳母的心情。

  南瀟試了很多次,也還是沒有任何結果。陳向陽已經,已經死了啊。

  她已經測算不出他的存在,但這,太不合理了。這和義父離奇死亡,如出一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難道只是巧合嗎?

  南瀟對著絕望的陳母無言以對,但是她還是說了違心的話:

  “他,他很好呢,啥都好。他讓你不要傷心,不然他,他也不開心…”

  陳老太太聽到這兒,她的兒子會傷心,是啊,她兒子還是那么孝順。她得振作起來啊,起碼知道“他”還好,不是嗎?!

  離開陳向陽的家,南瀟一臉凝重。這,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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