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罰你為我生個孩子
“請坐,白老師?!?p> 校長是個和藹的老人家。他慈愛地看著他那得意門生的媳婦,心想著:如果不是他媳婦在這里,那小子肯定不會答應(yīng)來學(xué)校幫忙。
“事情真相我已經(jīng)向上級部門反饋。”
“也同你本人交待一下,有這么件事?!?p> “咱也想想,工作中是不是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給人落下話柄了。今后工作中該注意什么……”
校長語重心長。未了,又談到游泳隊的進展,說幸好有她在,要不然某人肯定不愿屈就。
“定一這孩子,我看著長大的。雖桀驁但明大義,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子?!?p> “謝謝校長的贊美。他要是知道您對他評價這么高,肯定會驕傲?!?p> “哈……他一直都是我教育生涯的驕傲?!?p> 到了夜里,白微將校長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了韓定一。
“看來你還是個風(fēng)流人物呀。”
“你覺得我不像?”
“怎么個風(fēng)流法,說來我聽聽?!?p> 韓定一發(fā)現(xiàn)被白微繞進坑里了,便撒賴將自己與白微緊貼在一起。
“好漢不提當(dāng)年風(fēng)流,我現(xiàn)在只想和你風(fēng)流快活。”
素了兩天的人,見著她就跟狼見到肉一樣,雙眼發(fā)光。
白微還想繼續(xù)挖坑,自己卻丟盔卸甲,被填了個滿。
金秋,韓定一的俱樂部開業(yè)。白微以老板娘身份須盛裝出席。韓定一早早為她選好了造型室。
“韓太太,介意我將你的鬢角頭發(fā)再卷一點點嗎?”
造型師看到她的天然長卷發(fā),愛不釋手,腦子里迸出很多發(fā)型設(shè)計,最后還是決定盤出一個發(fā)髻,用鉆石發(fā)簪挽好,露出天鵝般的白皙脖頸。
白微五官精致立體,膚質(zhì)細膩無暇。一雙眼睛顧盼生輝,稍作妝點就驚天艷人。
造型師看著鏡中的人,淡藍色絲質(zhì)禮服與勻稱有致的身材相得益彰。禮服側(cè)邊縷空的設(shè)計,玉肌若隱若現(xiàn)。
今天這位首席造型師為兩位女士定妝,前一位是大家閨秀的溫婉,這位絕對是清純與嫵媚的結(jié)合體,男人的初戀情人與夢中情人都會是她。
韓定一來到工作室,看到的這是造型師對著自家太太雙眼放光的場景。但是自家太太好像根本沒注意到,只顧和旁邊工作人員說話。
“韓先生,你家太太真是太迷人了?!痹煨蛶熛瓤吹搅隧n定一。
“我當(dāng)然知道。要不然也不會送到你這里,讓你不留遺憾?!?p> 韓定一看著光彩照人的白微,輕輕印了一吻。
“唉呀,擦了口紅?!?p> “不怕,一會兒再涂?!?p> “你兩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秀恩愛,單身狗會受傷的?!痹煨蛶煴硎究棺h。
“你要再說你單身,我就告訴你孩子媽?!?p> ……
貴賓廳。
“我的那些朋友,都沒見過你。都等著看是誰摘下我這朵花呢?!?p> “唉呀,我好緊張。”白微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
“要是給你丟臉了怎么辦?”
“那就罰你為我生個孩子。”
韓定一灼灼眼神,像火一樣滾燙。
白微輕輕偎進他懷里,嘀咕著:“生孩子也要天時地利人和嘛。哪能說生就生?!?p> 宴會廳,開業(yè)儀式已經(jīng)開始。韓定一牽著踩著高跟鞋的白微,順著著她的步伐步入會場。
賓客們注視著緩緩走出的麗人,眼里有艷羨、有贊許、有嫉妒……
人比人氣死人,韓定一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
尤其是他那班舊友,很快就結(jié)成了兩大陣營:擁微派和反微派。
當(dāng)然,白微并不知道。韓定一警告的眼神,那班人也不敢造次。
看到白微,又是弟妹、又是大嫂,叫得無比親熱。
白微記人本事不佳,只好一路掛著笑臉,臉都快僵了。
韓定一是大股東,有幾個他的老友也是股東。
俱樂部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游泳俱樂部,業(yè)務(wù)拓寬為宴飲、酒店、運動、休閑一體。
白微看到了正在忙碌的董光明。
“你不是說要他多關(guān)心孩子嗎?我就把他請來幫忙了?!?p> 白微給韓定一豎了個大拇指。
這種場合男人一起談?wù)撌聵I(yè),白微則和股東的以及賓客的老婆們聊八卦。
“韓太太,我們總算是見到真人了?!?p> “是啊,那時聽說他結(jié)婚,我都不敢相信?!?p> 不敢相信是什么鬼。白微禮貌地笑著。
“韓太太,定一是個癡情種,你可撿到寶了,他呀,以前……”
“以前的事是以前啦,就不要說出來給韓太太添堵了?!?p> 白微最討厭說一半留一半的多舌婆。
“有什么不能說的,韓定一與那位寧家大小姐的事,隨便一打聽就都知道,好吧?!?p> ……
“韓太太,校長來了,先生說讓您先接待一下?!敝磉^來提醒白微。
“各位,先失陪。”白微禮貌離開。她真想繼續(xù)聽瓜。還是韓定一的。
寧家大小姐?是她聽過的那家嗎?
她雖是白家長女,礙于身份,她并不參與津市豪門貴女的人際圈。
隱約也聽說過寧家有位女兒,是個鋼琴家。至于對方多大,長什么樣,她一概不知。
如果是白翎,肯定是知道的,她一向?qū)蛉Φ氖虑榱巳缰刚啤?p> “校長在哪里呀。”白微踩著不慣穿的高跟鞋,很累腳。
“是先生叫你。怕你不習(xí)慣,讓你來休息一下?!?p> 白微正巴不得如此。坐上沙發(fā)待助理走后,她立即脫下高跟鞋,想起剛才那些貴婦們八卦的事,想得入神。
她與韓定一閃婚,是她最叛逆的行為。她確實對他的過往一點也不了解。
她與他的婚姻,就像是從天而降的隕石,前塵往事難以追跡。
當(dāng)他們相互接納后,就都活在了當(dāng)下,誰也不談過去。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p> “你怎么來了,不忙了?”
“有他們在呢。我來陪陪你。怕你不習(xí)慣。”
韓定一將白微的雙腳放在懷里輕輕按揉著。
白微想著,這雙手是否也為其他女子按揉過?
“累不累?”
“有點,穿高跟鞋不大習(xí)慣?!?p> 白微膚色白,腳在他手掌里顯得十分小巧,指頭濃渾圓可愛,此時后跟和腳趾背摩得有點紅,就像被他愛撫時的顏色。
他像無數(shù)個夜里那樣,低頭吻了吻白微的腳背。
一輛卡宴緩緩?fù)O?,車門打開,一位纖麗的女子下車后,隨同車的男子走進宴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