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祝君早上岸
【已查明憶禪園老板身份。情海起波瀾,祝君早上岸】
董光明將最終調(diào)查結(jié)果發(fā)給韓定一后,就開開心心,應(yīng)封老板的邀請,好好游覽了一番周鎮(zhèn)。
離開之前,他又和憶禪園的后廚們交流了不少經(jīng)驗,特別是制作果酒的經(jīng)驗,還親自下廚為曾經(jīng)的白老師做了幾個她特別想吃的菜。
小芹,總算明白董先生與她的念念姐早就認識,且身殘志堅,身懷絕技。后面兩個帶“身”字的是牛大爺?shù)脑u價。
回到津市,董光明還是委婉向韓定一轉(zhuǎn)達了已經(jīng)選擇新生活的封老板的表態(tài)。
“名字是改了,脾性一點沒改。”惹毛了還是很有攻擊力的。韓定一聽完樂呵呵地說道。
韓定一辦公桌面前已經(jīng)放了一疊白微在蘇城、周鎮(zhèn)的生活資料。
她目前主要經(jīng)營憶禪園,同時也投資了一家樂器行。
麒麟兄妹的資料也收集齊全。兩兄妹出生在他和白微離婚八個月后。
他們的媽媽生下他們可謂九死一生,如果遇到不是包崇禮,可能這世界上就真的沒有白微這個人了。
韓定一看到這里,心驚膽戰(zhàn),也深感愧怍。
他此夜就在辦公室,忙碌到很晚。
第二天,細心的特助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的辦公桌上,多了一個相架,竟是老板和前老板娘的合影。
同時,他也接到老板的一個特別指令。
入夏后,周鎮(zhèn)風(fēng)光更是宜人,尤其是溪谷一帶。
那里有一條清澈見底的溪流,穿林而過。溪底多為卵石,溪水最深處一米,淺處才剛剛沒腳踝。
溪岸兩邊有竹林,有石灘,有花海,還有一個不錯的草坡,是麒麟兄妹的滑草圣地。
母子三個在江南的夏季都在周鎮(zhèn)渡過。
這個季節(jié),也是周鎮(zhèn)旅游旺季。
牛大爺每天都起得早,打完一套行云流水的太極,就開始在園子里忙碌。
日出之前所有花喂足水,檢查配套設(shè)施等等,還有照看麒麟兄妹的動物小伙伴。
園里養(yǎng)了兩只鸚鵡,是兩兄妹的愛寵。
牛大爺沒有親人,自從封念收留他在禪園落腳后,他就沒挪過窩。
一年365天,每天都要找事來忙碌,他才覺得不負封念的賞識。
母子三人在周鎮(zhèn)常住的這段時間,要是去溪谷玩,都是由他來安排。
兄妹倆的滑草板,是他用杉木親手刨的,打磨得十光滑。
兩個小家伙兩歲多了,運動能力又強了,今年他還可以帶他們?nèi)ヅ琅牢魃酵ぁ?p> 他會編一種竹簍子,里面配上他自制的餌,放在溪谷一個晚上。
第二天去撿竹簍,就能在一些簍子里發(fā)現(xiàn)幾條進去了出不來的鱔魚。
然后交給后廚,做出來美食給小家伙們享用。
他曾以為,他會漂泊終老,如今卻有了可以為之忙碌的人。
小芹已經(jīng)告訴他,老板和兩個小娃娃,后天就到了。
憶禪園的訂房官網(wǎng)也為所有協(xié)會中民宿提供訂房通道。
韓定一的助理,在訂房時,發(fā)現(xiàn)這種一榮俱榮的經(jīng)營模式,由衷點贊。
他開始還不明白,為什么今年的員工旅游安排到南邊去,現(xiàn)在他認為,一是老板上次住得還挺好,二是老板大概也是認可這種團體作戰(zhàn)模式。
他也做了攻略,這個江南小鎮(zhèn),確實在國屬電視臺都點名表揚。
老板的意思是,大家就是去那里放松放松,讓緊張的腦子休息一下。
公司的那班人,早就蠢蠢欲動,心向南飛。
老板最近也不知忙什么,很少在公司,他這個助理,都沒有存在感了,完全掌握不了老板的節(jié)奏,讓身為助理的他略有惶恐。
“特助,韓總也會去江南吧?!币粋€嗲嗲的女聲問他。
“目前沒聽說韓總不去。但不能保證他一定會去?!?p> 嗲聲白了特助一眼,嗔他一句:“說了等于沒說。”
特助看著嗲聲搖曳多姿的背影,心里默想:又是一個炮灰女配。
憶禪園后院的薰衣草正開得爛漫。時不時有色彩斑斕的蝶落在花頭,不過,也只能短暫駐留。
麒麟兄妹倆正一人一個網(wǎng)兜撲蝶。封念叮囑,要是撲到了,看完漂亮的花紋,就放回花間。
事實上,哪里能撲到,打發(fā)童趣罷了。
大家都很忙,小芹也抽不開身陪兄妹倆。
好在園里可供兄妹倆消磨的場所也多。
“念念姐,這是后廚為下周到的北方團調(diào)整的菜式?!?p> 這個北方旅行團有三十人,將在憶禪園住三晚,一日三餐由園區(qū)負責。
“口味上適當兼顧北方口味就行,以我們這里的特色為主。而且我們的后廚也做不出地道的北方味。新鮮瓜果配齊點。不夠去鎮(zhèn)上采摘?!?p> 小芹一一記下,提醒封念要及時用中餐,自去重新安排。
封念也確實有點累。她起身伸展幾次,推開后窗,看兩個小家伙在小院里忙啥。
玉麟已經(jīng)注意到媽媽了。
“多多(哥哥),媽媽。”
玉麒拿著個小鏟子,正奮力在一堆沙粒上攪拌,看見媽媽咧嘴一笑,又忙活去了。
封念,看著生機盎然的一切,心里的幸福感足足的。
麒麟兄妹自從上次偶遇真人版“某爸”后,念叨了一段時間。尤其玉麟,每晚睡前,還多了一個儀式,就是親一口照片上爸爸的臉。
封念沒法阻隔這種血脈之親的向往。她曾經(jīng)以為,孩子還小,對此不會有太多關(guān)注。
不過,設(shè)身處地一想,她對母親的掛念,又何曾斷過。
雖說缺憾從來不會缺席我們的人生,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過多遺憾。
想的多時,她甚至考慮過,讓孩子們認下韓定一,或者考慮保姆阿姨提的再婚建議。
但韓定一,自從上次的偶遇后,就沒有任何音訊,她也就息了認爸的心。
她想,或者是董大哥的話已經(jīng)帶到,韓定一向來也氣傲,男人對從未陪伴過小孩的情感能有多深呢?至少是沒她這個生下他們的媽那么深。
這個爸爸的角色,她有必要重新更新思路,想辦法,將韓定一從孩子心里抹去。
北方團三十人,浩浩蕩蕩入住了憶禪園。
韓定一沒有隨大部隊,他晚了一天才抵達。
“媽媽,抱抱。”
正在等待辦理入住手續(xù)的時,他聽到了一個小孩的聲音。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去。
柳青悠
犬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