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林小姐才是我們的座上賓
林江白一愣。
看看宋經(jīng)理和身邊保鏢,再看向陸歸池,林江白福至心靈道:“您就是盛瑰的老板?”傳說中那位極有身家背景,深不可測的幕后老板?
宋經(jīng)理冷冷看著林江白道:“正是?!?p> 林江白眼睛頓亮,立馬撞開攔路的保鏢,快步走到陸歸池面前。他笑道:“您看,我這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您莫見怪。”
如果是這人在里面和張大師見面,那他就能理解為何不讓他進去了。
畢竟,這等身份的人,定然是有要事要和張大師商量,他的誤闖相當于壞了對方的好事,對方當然會惱怒的翻臉。
林江白自以為理解了對方態(tài)度大變的原因,溫笑道:“其實我來找張大師也沒有什么要事,您先忙,我改日再來拜訪張大師。不過今日既有緣得見您,還請您一定賞光去林家吃個飯?!?p> 還是盛瑰的老板重要,墜子的事先往后拖拖,不急于一時。
陸歸池眼神更冷了:“去林家?”
“是?。 绷纸仔Φ?,“先前您讓宋經(jīng)理多多照顧我們,林家感激不盡!您放心,我妹妹倩倩今個兒就在家,您去了就能見著。就是吧……”
林江白倨傲的看了眼宋經(jīng)理:“您也是時候管管手底下人了,就算事出有因,也不能隨意得開罪人,不然敗壞的還不是您的名聲,您說是吧?”
宋經(jīng)理是人精,怎么可能聽不出林江白這說的是誰,不禁心里慪的想啐死林江白。
注意到陸歸池愈加陰沉的臉色,宋經(jīng)理又覺得沒那么難以忍受了,善良的在心里給找死的林江白點了根蠟。
林江白見陸歸池沒作聲,不由得叫了聲他。
陸歸池笑了聲,“是啊,爺是得好好管管了。”
林江白更得意了,“那是,您的人實在是不會說話……”
話未說完,被一聲慘叫截斷。
陸歸池猝然揚手,一拳重重揮到林江白臉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將林江白整個人帶倒。
措手不及的林江白眼前一黑,鈍痛席卷而來,他慘叫出聲:“你做什么?!”
“呵?做什么?”陸歸池又踹了林江白一腳,“你妹妹算個什么東西,連給爺提鞋都不配,還敢奢望著讓爺看上??你林家又算個什么玩意兒,就敢在爺?shù)牡乇P上橫?!活膩歪了你!”
旁邊的宋經(jīng)理和各個保鏢不約而同的別過臉看別處。
真是的,方才讓你走不走,非要自討苦頭吃。
而林江白疼的站都站不起來,連想指著陸歸池質(zhì)問的手都顫巍巍的。
“呦,還敢指爺,你他媽看上去好像很不服?行,爺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在北城,誰不能惹!”
陸歸池揚手就要落下,嚇得起不來的林江白抱住腦袋蜷縮成一團。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冷冷淡淡的女聲響起:“你打死他,我找誰問話?”
陸歸池的拳頭在離林江白腦袋幾厘米遠處停下,他回頭說:“是他非往我拳頭上撞的,自己沒個輕重要找死,可不關(guān)我的事。”
林江白被這話氣的幾欲吐血,憤然抬頭想罵陸歸池,卻在看到門口出來的人怔住了。
林霧抱臂斜倚著門身,居高臨下的瞧他。
林江白懷疑自己眼睛出問題了:“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可是盛瑰,你怎么混進來的?!”
話音才落,宋經(jīng)理及周圍保鏢朝林霧鞠躬:“林小姐?!?p> 宋經(jīng)理更恭敬的道:“我已經(jīng)報完警也打120了,大約半小時后到。”
林霧嗯了聲,站直往里走,“人帶進來,我要問話?!?p> 陸歸池聞言,不情不愿的收手,覺得不解氣,又補了一腳,才跟著往里走。
林江白疼的腦袋發(fā)昏,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保鏢拖著帶進去。
待他終于清醒些能思考時,便看見林霧坐在會客廳真皮沙發(fā)上,長腿交疊,一副隨意模樣。
才囂張跋扈揍過他的陸歸池坐在林霧身邊,用手給她扇風(fēng),道:“有什么話,你讓我問唄,看著他受氣做什么?”
林霧:“閉嘴?!弊屗麊?,還能從活人口中問出來嗎?
陸歸池立馬捂住嘴。
林江白難以接受:“你不是林霧那賤人對不對?!”
“哎我這暴脾氣,你他媽罵我兄弟什么?!”陸歸池擼起袖子就要沖過去。
“再待不住就出去?!绷朱F道。
陸歸池一秒乖巧,嘟囔道:“可你知道他嘴多臭嗎?他竟然說我看上了他妹妹??笑死,爺就算看上關(guān)臣,都不可能看上他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的妹妹!”
林霧被他叨叨的腦袋抽疼,瞪了眼,才見陸歸池安靜。
隨即林霧放下腿,上半身微微前傾,胳膊肘撐在膝蓋上,平淡的眉眼極有壓迫感。
“兩個問題。”
“第一,你們從張玉閣手里拿的墜子到底是做什么用?”
“第二,你最后一次聯(lián)系張玉閣是什么時候?”
林江白一副被雷劈過的表情,怒道:“我憑什么告訴你!林霧,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招,竟然能讓盛瑰這么待你?!你肯定是用陰招頂替了我妹妹是不是?是不是!”
“是你媽的頭!”陸歸池拍桌而起。
一旁的宋經(jīng)理也冷笑道:“林大少爺,你聽好了。一開始我盛瑰讓林家進,看的就是林霧小姐的面子,只不過是誤認成了你妹妹。誤認也就誤認吧,你們好好待林小姐也成,然而你們卻將林小姐趕出家門!那不好意思了,盛瑰也將收回基于林小姐而對你們的優(yōu)待!”
“什么?!”
林江白眼睛瞪的又圓又大。
不,他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一個鄉(xiāng)下丫頭,怎么可能結(jié)識得了盛瑰的老板??
林霧不耐:“回答我的問題?!?p> 林江白惡狠狠道:“不可能,我不會告訴你一個字!”
林霧:“是嗎?那我不妨告訴你,你口中的張大師已經(jīng)死了。你便是不說,等會兒也要被警察盤問。”
林江白錯愕:“死了?不可能!冷少爺明明今早還和他通過電話,確定他會在這兒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