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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嬌媚,瘋批攝政王拿命寵

暴露

  周家書房里,周景站在父親身后,久久未能說出句話來。

  太子……父親……

  父親何時成了太子的人,又什么時候與太子搭上線了,一向應付不來官場的父親何時卷入了黨派之爭。

  就算周景是武將,但他如此聰明,又怎會聽不出父親的言外之意。

  眼下父親成了太子的人,為了贏得太子信任,必定要做出些什么事來,現(xiàn)在此話,不過是讓他利用和沈安歌結親之事,拉攏沈家站太子陣營。

  這樣,太子會更加重用父親,周家在朝中也能有一席之地。父親一直以來只是個小小文官,他不是不知道父親的抱負,奈何沒有機會。

  原來父親并非表面上那樣,原來父親也并非不善于應付官場,而這一場婚姻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算計的呢?

  他不禁搖搖頭,自己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父親的布局。

  不管自己或者太子,誰娶了沈家的女兒,都是為了把將軍府收入太子麾下。

  “父親……您是太子麾下的人?”他不可置信的問。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周景想要一個答案,于是他問出自己的疑惑:“可父親不是一向應付不來官場之爭?”

  “景兒,父親不屑于朝堂爭斗,但父親一生只守護天下正統(tǒng),太子是未來儲君,又是皇帝嫡長子,近來的言論不利于朝堂穩(wěn)定,我理應擁護太子?!?p>  “可是……”可是若真是如此,安歌妹妹那里還會答應嫁給自己。

  想起昨夜分別時沈安歌的婉拒,周景握緊了手指。

  周世昌轉過身來,看著這個被寄予厚望的兒子,語重心長道:“你好好想想,若是能做到,那爹定會幫你促成這門婚事?!?p>  許久。

  周景打開書房門走了出來,天上下了淅淅瀝瀝的雨,夾帶著北風,撲面而來的涼意。

  周景推開侍從的打傘,心事重重地緩慢回房。

  身后,周世昌和夫人看這個走遠的兒子。

  周夫人問:“夫君當真讓他娶沈家二姑娘?”

  “夫人,眼下咱們剛剛依附太子,與任家交好,這是一個立功的機會,若真的能把沈家拉過來,那太子必定會念周家的情,我不會讓景兒居于任家之下,以后景兒受到太子重用,那個任家還算什么。”

  一路上,周景心中想的都是沈安歌。

  她那么孝順,若是知道自己的婚事會連累沈家,將沈家卷入黨派之爭,從此不得安寧,定是更加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他也不想乘人之危,不想瞞她,可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已經(jīng)沒有時間讓他猶豫。

  至少……

  至少能瞞多久是多久,等成了親,他一定會好好保護沈家。

  周景只愿卑劣這么一回……

  他不可能將心儀的姑娘拱手相讓,眼看著她嫁入東宮。

  日子還長,只要她嫁過來,總有辦法想出萬全之策。

  想到這兒……周景推開侍從遞來的帕子,提筆潤墨,匆匆寫下書信,約她酉時城北寒山寺旁的明月軒相見。

  將書信折疊封好,他喚來侍從:“把這封信送到將軍府沈二小姐手里,快去!”

  天上下起了細雨,打落枝頭的樹葉。

  整個長淵都籠罩在朦朧的細雨中。

  他做了一個夢。

  頭一次,他沒有夢見暗無天日的血腥味,和一張張刻薄的面孔。

  而是也夢見了一個雨天,屏風作為格擋,內(nèi)里燭光分布四周,一片氤氳的氣霧中,一池的暖光因為動作變得波光漣漪。

  他臂彎中摟著一個黑發(fā)白皙皮膚的女人,似妖似幻。將她壓在湯池邊緣親吻索取。

  好似這樣就能緩解隱隱的頭疼。

  他奇怪,明明自己沒有頭疾,夢中的自己動作卻這樣熟練,仿佛已經(jīng)做了千百回。

  懷中女子眸光蒙蒙,咬得狠了,她唇齒間溢出掙扎的哼唧。

  白玉一般的手臂纏上他的脖頸,皮膚纏上水霧也連帶著他的脖頸也變得濕漉漉的。

  少女嬌軟的嗓音喚道:“王爺……”

  眉頭一皺,帶些懲罰意味的咬下去,一顆嫣紅的血珠順著唇角劃過脖頸。

  他也順勢一路向下舔舐。

  池中傳來他不滿的清冷嗓音:“該叫我什么?”

  “顧……顧卿……?”

  “嗯?”

  “付……付九?”

  一陣風吹來,池中水霧漣漪散開,露出一張熟悉的嬌媚面容。

  夢到此處,顧卿悠悠睜眼,轉醒。

  寒山寺柴房下的秘道里,墻上的四盞燭火跳躍著。

  他撐著手肘支起身子,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會會夢見沈安歌,還在那樣的方式下逼她喚自己可笑的假名。

  頓了半晌,他坐直身體,攤開手掌,將指尖置于鼻息之下,似乎手掌上還殘留著那細嫩脖頸間的香味,夾帶著濕軟的觸感……

  有那么一瞬間,晃了神,本就厭惡觸碰的他,竟覺得男女媾和或許也不是件骯臟難忍的事。

  也就是一瞬間,這個念頭便被莫名的躁郁取而代之。

  這股躁郁來的莫名,但他知道來自哪里,從昨日聽聞沈安歌和周景的婚事開始,從那時便翻涌于心間。兩人并肩而走的一幕,刺得他記到現(xiàn)在。

  “殿下饒命!”女人凄慘的叫聲把他的思緒拉回。

  顧卿有點不耐煩,他抬起眼皮,陰暗的地上匍匐著一個女人。

  她的衣衫已經(jīng)被鞭子撕裂幾塊,可想而知下手有多狠,從她腰帶上佩戴的宮牌可以看出,應該是皇宮里位份較大的掌事宮女。

  在顧卿進來前,她就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可她一句話都沒說,直到他坐于主位上,女人的臉龐瞬間煞白,冷汗直流。

  風影左手包著紗布,視如無物般佇立在一旁。

  他的身旁還站立著幾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下屬。

  其中一個更是在更換著手中的鞭子,平常的鞭子換成了絞滿薄薄刀刃的鞭子,在顧卿的示意下,拿出一瓶藥水撒了上去。

  宮女見著他進來,又看見這樣的架勢,沒了方才的氣焰,拼了命的磕頭,仿佛這樣做了就能活得更久似的。

  她努力哀求道:“殿下!殿下饒命,看在奴婢曾服侍殿下多年的份上,饒了奴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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