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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給詭道王爺修仙斬神

第三十二章 賭約

重生嫁給詭道王爺修仙斬神 鯊手炸炸 2174 2023-05-14 10:00:00

  在眾臣的注視下,述律太后從侍從手中接過一壇酒和兩個酒碗,分別親自斟滿:

  “吾兒德謹(jǐn),今日母后當(dāng)著各位大臣的面,向你請罪,答應(yīng)你從今往后退朝還政。”

  “可汗若是愿意松口,便飲下我這碗賠罪的酒。”

  她緩緩走下臺階,將那碗酒遞到耶律德謹(jǐn)?shù)拿媲啊?p>  “母后......”

  即便已是帝王之身,可終究還是自己的生母。

  弒君的罪名本就是無中生有,他如何能忍心趕盡殺絕!

  年輕的遼丹新王,接過酒碗一飲而盡:

  “母后,昨日之事許是一場誤會,兒臣今后定當(dāng)竭盡全力、內(nèi)修外攘,取得平州大勝歸來!”

  聽聞此話,述律太后“唉”得嘆了口氣,又拿過來另一碗酒。

  “母后當(dāng)年生你險些命喪黃泉,這等烈酒,還是可汗幫我喝了吧?!?p>  “母后......”

  耶律德謹(jǐn)自覺心中的罪惡更深了,此刻幾位老臣緊接著蹣跚跪地:

  “太后先后輔佐兩位可汗,統(tǒng)一遼丹八部,才有了今日盛景——既然是誤會,還請?zhí)罄^續(xù)佐政!”

  一言既出,眾人紛紛效仿,即便是那些動搖之人也不敢不跪。

  一時間,“請?zhí)罄^續(xù)佐政”之語在殿中徘徊,耶律德謹(jǐn)幡然醒悟,原來自己竟是中了這苦肉之計。

  可話已出口,再無回旋余地,耶律德謹(jǐn)咬著后牙,只得丟下一句“兒臣告退”便逃似地離開了。

  聽聞殿中變故,黎芊音卻是一副了然的神態(tài)。

  “可汗有情有義,能被述律太后如此拿捏,也不出所料。”

  此番是受平州節(jié)度使盧文用之邀,赴平州商榷和談之事。

  耶律德謹(jǐn)因無視了黎芊音的再三托付,在太后處吃了大虧,如今就算是再不信她也不行了。

  “咳......”他一急,匆忙之中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你不知道,我父王說,當(dāng)年母后生我的時候險些喪命,受了大罪,養(yǎng)育之恩沒齒難忘,我實在是于心不忍?!?p>  “可汗也不必如此激動?!?p>  她騎在馬上,瞥了他一眼。

  俊朗魁梧的年輕新王立刻意會了她是指自己咳嗽一事,不禁有些臉熱。

  “如今天下大亂,莫說是身居高位者,就算是尋常百姓家中甚至也有為了一口飯丟兒棄女的,更有那食人者,喪盡天良——可汗還是小心為妙?!?p>  她話語間冷若冰霜,聽著叫人心寒。

  “本汗先謝過芊音姑娘提醒,雖母后有錯在先,但本汗也不會為難她,等到事成之后給她安排一處頤養(yǎng)天年便好?!?p>  “隨便吧?!?p>  黎芊音不愿與他多嘴,雙腿一夾馬腹加快了速度走到前面。

  “哦,還有一事,可汗別忘了——”她回過頭來,望著他,“今日縱使那李鶴飖舌燦蓮花想促成和談,可這平州,要么歸降、要么滅亡。”

  ......

  “可汗領(lǐng)著上萬大軍擋在平州城外,您這是要和談,還是在威逼?”

  李鶴飖一馬當(dāng)先,他身后那個瘦削挺拔的中年男子,想必便是平州盧龍節(jié)度使盧文用。

  “和談不成,自然是威逼?!?p>  同樣的,不等耶律德謹(jǐn)開口,黎芊音便上前一步同李鶴飖對上。

  “哦?又是你——本王的前夫人,”他雙眸微瞇,“闊別數(shù)日,夫人可還好?”

  黎芊音無視他話中的譏諷,轉(zhuǎn)而對耶律德謹(jǐn)說道:

  “可汗,原來這就是平州的待客之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黎姑娘誤會了,”跟在他身后的盧文用上前幾步,“翊王殿下為兩位備下美食美酒,還望遼丹的眾將士們在城外候得久一些?!?p>  “無妨,他們大可去北城修整?!币傻轮?jǐn)剛說完,便看到盧文用的臉?biāo)查g煞白,雙拳緊握。

  “本王此番宴請可汗,一是為繼續(xù)商議和談之事,二是為慶賀前幾日的順利配合,雖然被可汗自己搞砸了,但你我合作的誠意,也是值得一慶的?!?p>  宴席中,李鶴飖位居殿上,斜斜地倚在位上,斟了一杯酒,模樣好似個紈绔公子。

  “殿下說的不錯,若是平州肯歸降,同遼丹聯(lián)手,便可奠這萬世不拔之基——而本汗也定會善待平州百姓,正如北城一樣,還請盧大人抉擇。”

  耶律德謹(jǐn)拱拱手,一臉的正義之氣。

  “北城?可汗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遼丹進入北城之后燒殺搶掠,還將我北城子民驅(qū)逐得無處可逃,如今都是你們自己那些遼丹蠻人,竟還說善待百姓?”

  說話的,是盧文用的長子盧綸。

  “不得無禮?!?p>  眾人皆聽出盧文用刻意等到長子說完之后才不緊不慢地出聲喝止,再想到盧綸頗受他父親的重視,不禁看向盧文用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那些都是自小同我父王南征北戰(zhàn)的兄弟,文禮史書是半點不懂,做出此等低劣之事的確是本汗的不是?!?p>  耶律德謹(jǐn)語氣誠懇。

  “這位想必就是盧大人家的大公子了,雖說你與我姐姐并無血緣關(guān)系,但論起輩分也當(dāng)叫我一聲舅舅才是?!?p>  “只有和談,沒有歸降?!?p>  盧文用出言打斷耶律德謹(jǐn)?shù)臄⑴f,語氣堅定:

  “可汗難道真以為天下百姓人人只想活命,而棄民族根骨于不顧嗎?”

  “盧大人此言差矣,現(xiàn)下天下大亂、餓殍滿道,中原疆土飛崩離析二十余載,難不成盧大人身居高位,就為了這所謂的根骨,毫不在意百姓生死了嗎?”

  耶律德謹(jǐn)冷笑,“更何況,平州又何嘗不是背棄中原?中原天子虎視眈眈,如今的局勢,平州降與不降,下場有何分別?還請盧大人三思?!?p>  “啪——”

  那個在殿上一直沉默寡言的玄衣男子將手中的杯盞重重地擱在了案上。

  眾人齊刷刷望過去。

  “嗯?可汗說的精彩,怎么不繼續(xù)說了?”

  他稍稍抬眼,姿態(tài)冷戾。

  喚退了所有的侍從下人,他的目光在殿內(nèi)每一個人的臉上細細掃過:

  “可汗可知,遼丹伐平,為的是什么?”

  “自然是開疆拓土,奠定基業(yè)。”

  “哈......”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李鶴飖撫掌大笑,“好哇,既如此,本王便同可汗打個賭——若可汗今日出不了這個門,可汗可以猜猜,這外面會發(fā)生什么?”

  “可汗!”

  此刻,有一遼丹將士不顧門外侍衛(wèi)的阻攔沖進殿中。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那人伏在可汗耳邊急匆匆地說道:

  “可汗,我軍營中馬匹糧草被盡數(shù)銷毀,大軍趕回支援卻路遇伏擊?!?p>  “就連那北城將士們也被包圍,困于城內(nèi),亂箭齊發(fā)。”

  “遼丹,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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