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郁名整天忙于他的生意,他對默默說自己每天除了帶孩子,就是做生意,有時候需要出差跟老板吃飯。
默默一直是一個勤勤懇懇的上班族,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有時候會突然接到加班的通知,便會馬不停蹄的趕去加班,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任勞任怨馬不停蹄的干了十多年,依然原地踏步,堅守在最底層,時時自我安慰自己,只要夠努力,一定會有美好未來的,主管不時的或者說是每天都會給她畫大餅,讓默默心甘情愿的加班加點,拼死拼活,一個人干幾個人的活,覺得自己的付出越多越好。這樣做的壓力也是很大的,因為必須抵住所有人都下班了,自己仍然在靜悄悄的辦公室里忙碌著,不把活兒干完不休息不吃飯。
默默有時候都忘記了黑夜白晝,每到周末整個人就像癱了一樣。精疲力盡,而且每天面對形形色色的事情,終于在某一個時刻,默默的身體和心理壓力太大了……
于是默默開始出走。
她問郁名在做什么,可不可以帶她一起,郁名說我做的事情你不懂,你這些年已經(jīng)與社會脫節(jié)了。這句話讓默默再一次不開心了。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但最后她還是選擇原諒了郁名,因為隔行如行山,雖然話說得難聽,甚至有些攻擊的味道,但默默想也許他有他的道理吧。
見到郁名時,默默看著這個身材發(fā)福小肚子突起,頭發(fā)稀疏,躺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的人,說不出的滋味。
但這種情緒很快就被她掩蓋了,她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依然淡淡的略帶一點點不易覺察的活躍的語氣跟他說話,她只能如此。假如她不開心,兩人估計會吵起來。吵一架有什么好處呢,沒什么好處,所以還是不吵了吧。
可是不吵架心里又堵的慌,于是默默心里又覺得缺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