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兇手
酒店里。
祁宋凌晨才回來,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因為晚上的那件事秦枝意睡不著。
還有點熱。
是的,在這寒冷的冬天。
腦子里莫名冒出了——午夜夢回,饑渴難耐。
“......”
不是,她有病吧。
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上面。
秦枝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停止黃色廢料。
走廊的燈光白得有些刺目。
祁宋推開門店一瞬間秦枝意瞇了瞇眼,有些不適應。
男人一如既往的冷著臉,現(xiàn)在更甚。
不是,夜不歸宿現(xiàn)在還擺著一張臉給誰看呢。
祁宋垂眼看著正坐在床中央的女人,一襲月色睡裙,在床上鋪開了一幅畫卷。
酒店外霓虹縱橫交錯,溢滿了紙醉金迷的曖昧,里面也一樣。
“夜不歸宿干什么去了,從實招來!”她先來個發(fā)制人。
祁宋脫掉外套,把門關上。
才發(fā)現(xiàn)他里面的衣服根本沒換。
秦枝意有所預感的走上前,踮起腳尖湊到他前面,解開他的扣子。
祁宋也沒有攔著,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周圍。
果然,他根本沒有上藥!
脖子上的傷口在車上的時候她處理過了,身上的原封不動的在那里。
她皺了皺眉:“是哪個小妖精值得你傷口都不顧,一直到大半夜才想起你的糟糠之妻?!?p> 祁宋挑眉,如實回答:“顧遲?!?p> 秦枝意:“......”
他這個狀況不太好洗澡,秦枝意想著給他打盆熱水先擦擦身子。
等她出來的時候只見祁宋坐在真皮沙發(fā)上,上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脫掉了,身軀修長挺拔,腳邊放著一個醫(yī)藥箱。
聽到她的動靜,男人側(cè)眸看過來。
他的肌肉線條很緊實,往日都是一襲西裝,身上一股禁欲的感覺,很少露出清冷外表下的張力。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說的就是他。
秦枝意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動過了,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從男色沖擊下緩過神。
祁宋見狀,嘴角微勾:“太太倒也不用看的這么入迷?!?p> 秦枝意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你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祁宋也不和她計較,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過來。”
秦枝意冷“哼”一聲,雙手環(huán)抱:“求我啊?!?p> 囂張得不行。
祁宋聞言挑了一下眉,沒有多計較,順著她的意思道:“求你?!?p> 秦枝意沒有想到他回答得這么干脆。
“還不過來?”祁宋見她不動說道。
秦枝意也是見好就收,小腳踩在地毯上往他那邊走去。
剛走到他身邊,身子猝不及防地被拽了一把。
祁宋一手攬在她的腰上,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人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秦枝意剛要出聲,又很快的被掠奪了呼吸,之后便只剩下斷斷續(xù)續(xù)的嚶嚀。
眼前的女人是絕對的妖精,即使推拒的時候漂亮的杏眼里依舊是水霧彌漫。
好不容易掙脫開,秦枝意使壞的往他傷口邊輕輕捏了捏:“你是不打算處理你這些傷了?”
光線迷離,祁宋彎腰拿起地上的箱子。
他傷得不算重,就是細細碎碎的口子很多。
玻璃碎片爆開產(chǎn)生的傷害不能說觸目驚心,但還是有點瘆人。
上藥期間秦枝意狠狠的在內(nèi)心唾棄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真像他說的一樣,很久不見,她竟然覺得這些傷口給他增添了很大的一股韻味。
她大概是個變態(tài)。
涂完藥祁宋去浴室給自己簡單清理了一下,套了件睡衣便上床睡覺了。
他的睡姿很規(guī)整,雙手交疊于腹部,用秦枝意的話說,就是像個死人一樣。
真的沒有良心??!給他上完藥一句謝都不說,白眼男!
白嫖仙女勞動力。
秦枝意眼珠子滴溜的轉(zhuǎn)了一圈,悠悠的從沙發(fā)上起來,月白色睡裙的一邊肩帶順勢滑落,隨著起身長發(fā)散開在肩頭,舉手投足間都是風情萬種。
她來到床邊,一手附上他的胸膛,勾唇一笑。
她知道他沒有睡著。
“祁總就這樣睡了?身上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傷口......”
祁宋緩緩的睜開眼睛,打斷她的話:“祁太太是想表演個節(jié)目還是增添一項服務?”
秦枝意:“......”
她怎么忘了這個男人是狗呢。
見她不說話,祁宋慢條斯理地握住她的纖細皓腕,忽然猛的一拉,秦枝意直接撲倒在他的胸膛上。
時隔多月,秦枝意渾身上下就和水一樣,平添了難以言喻的誘惑,動人心弦,美不勝收。
祁宋摩挲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說出的話十分勾人:“太太這是想我了嗎?”
男人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將面前的碎發(fā)撩到她的耳后,秦枝意一瞬間失了神。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翻身到床上的,只知道再次清醒是下午兩點多了。
窗戶依舊緊閉,關著一室濃情。
花色的地毯上那襲月白色睡袍鋪灑開來,如同綻放的雪蓮。
身旁男人難得還在。
以前在聿城他都是一大早準時就出門了。
祁宋感受到她的動靜,把人往懷里緊了緊。
“醒了啊。”祁宋緩緩的坐起,慢條斯理的道。
秦枝意感覺身上軟得沒有力氣,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不想動。
幸好她已經(jīng)殺青了,不然這個樣子吊威亞表演那些高難度的劇情絕對會很奇怪。
難怪現(xiàn)在都提倡事業(yè)女性,男人真的很影響事業(yè)!
要是頂著這一身的痕跡去拍戲,那畫面都不敢想。
就這樣在床上磨蹭了一會,秦枝意終于慢悠悠的拖著無力的身軀去洗漱。
出了浴室就看見祁宋衣冠楚楚的在鏡子前面系領帶。
一改昨日的模樣,每一個細節(jié)都是嚴絲合縫的。
和昨晚簡直判若兩人。
秦中意倚在門框上,上下掃視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當著他的面道:“衣冠禽獸。”
祁宋剛好系好領帶轉(zhuǎn)過身,慢條斯理道:“我就當你這句是夸獎了?!?p> 給了他一個白眼,她去換了一身衣服。
祁宋眼眸微瞇,透著絲絲縷縷說不盡意味,似笑非笑道:“看太太這個表現(xiàn),應該是不滿意了?!?p> 秦枝意沒有回頭,當聽不見。
爹的,要命。
......
昨晚的事牽動了警方,秦枝意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好幾天后。
她被告知兇手被查了出來,并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起來了。
她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沒有想到會是她。
一個在她記憶中都忘記了的人。
是祈
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