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瘋了?我不會死!!
白戰(zhàn)震驚的尚未回神時,容盛的聲音再次不容置疑的傳來!
白戰(zhàn)聞言:“?。 ?p> 直接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能求救的看向姜瑄……
“你瘋了?”
不用白戰(zhàn)示意,姜瑄就忍不住的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會造成什么后果?你會成為朝廷公敵的!”
將滿朝文武的家眷打入詔獄,這樣瘋狂的想法,也就只有容盛做得出來了,可即便是容盛做出來……
姜瑄也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這舉動,太瘋狂了!
瘋狂的早已超過了正常人的邏輯范疇!
“公敵?呵呵!”
容盛聞言輕笑一聲,道,“我不早就是朝廷公敵了嗎?”
“!!”
姜瑄聞言一噎,握著容盛的手都忍不住的一緊,道,“話雖是這么說,可是,你這么做并非明智之舉……”
“我當然知道這并非明智之舉,可是……”
容盛垂眸,再次看向姜瑄握著自己的手,勾唇道,“不是你,讓我三日之內(nèi),坐穩(wěn)胤王之位的嗎?這就是最簡單且行之有效的方法!”
姜瑄聞言:“……”
看著容盛,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有一眾藩王和滿朝文武的家眷在手,他們確實能以最快的速度達成目的,可是這樣的行事做法,卻會讓容盛千夫所指……
姜瑄看著容盛英俊如玉的面容,莫名的不想讓容盛背負上這樣的罵名……
“你在糾結(jié)什么?”
容盛看著姜瑄緊皺的眉頭,抽出一手,緩緩覆上她的眉心,“你忘了我是誰?我是東廠都督容盛,陛下的鷹犬,朝廷的爪牙,無惡不作惡貫滿盈的閹黨容盛……”
“你不是!”
緊皺的眉心在男人的指尖摩挲下被動的舒展開,姜瑄聞言下意識的道,“我查過你,你從沒有濫殺無辜,死在你手里的人都是罪有應得!”
“是與不是,并不重要!”
容盛聞言,勾唇,緩緩道,“我既然擔了這樣的名聲,就可以做實這樣的名聲,姜瑄,想要立足于朝堂的方式有很多種,讓人恐懼害怕卻又無可奈何,未嘗不是其中的一種!”
“你……”
姜瑄聞言,對上容盛近在咫尺的幽深雙眸,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容盛見此,這才轉(zhuǎn)頭看向白戰(zhàn),道,“去吧!”
“……遵命!”
白戰(zhàn)聞言頓了頓,終是抿唇應聲而退。
白戰(zhàn)退出去后,寢殿中頓時就只剩下了三個人,姜瑄和容盛,還有一個盯著容盛身上扎著的銀針,欲言又止的洛天河……
“那個,我能不能打斷一下?”
看著對視的兩人,洛天河自己都覺得自己多余,可還是硬著頭皮道,“時辰到了,這針……還要不要拔?”
“不拔留著過年???”
姜瑄聞言,當即瞪眼,道,“拔!”
“奧……”
洛天河聞言脖子一縮,眼瞧著姜瑄沒有動手的意思,抬手指了指自己道,“那我拔?”
“……你如果已經(jīng)練成了僅肉眼觀察,就能看出針法玄機的本事,也可以不拔!”
“拔!我拔!”
洛天河聞言,當即道。
那樣的本事,他可沒有!
這么光明正大的偷師機會,他怎么可能放棄?
一時間,寢殿中寂靜無聲。
鬼門十三針拔出來,洛天河滿頭大汗,一邊驚嘆于這針法的玄妙,一邊對姜瑄感恩戴德,最后,在容盛的眼神驅(qū)逐下不得不離開之前,還忍不住的對姜瑄道,“姜小姐,其實我們真是同道中人啊,斷情絕愛長命不衰……”
洛天河的話還未說完,容盛就一個眼刀掃來。
姜瑄也成功黑了臉。
師父他……
還是聽到了自己的自言自語!
不但聽到了,還當著容盛的面兒說了出來……
這讓姜瑄一時間尷尬極了!
就在姜瑄尷尬不已之時,洛天河灰溜溜的走了,大殿之中轉(zhuǎn)眼只剩下姜瑄和容盛兩人,姜瑄……
更尷尬了!
“斷情絕愛?呵呵!”
就在姜瑄尷尬的恨不得用腳刨出三進大院時,容盛調(diào)侃的聲音,緩緩傳來,“你為了姜家嫁給我,又想斷情絕愛,所以……”
“你是想當一個丑陋的工具人嗎?”
“??!”
姜瑄聞言當即瞪眼,“我已經(jīng)從陛下手里拿到了半副解藥,很快就不丑了!”
“嗯,那就是不丑的工具人?”
“……”
姜瑄噎住了。
瞪著眼前的男人,再想到他適才所下的命令,忍不住的嘟囔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禍國殃民卻美的不像話,不怪我三觀跟著五官走,總想些有的沒的啊……”
容盛的寵溺和碰觸,再配上他那張美絕人寰的臉,簡直……
是這世上最毒的毒藥!
讓人忍不住的忽略他身體的殘缺,忍不住的淪陷!
姜瑄并不覺得自己這么警告自己有什么錯,相反的,她覺得自己理直氣壯!
“哈哈……”
容盛聞言,忍不住的大笑出聲。
是真的大笑!
那笑聲傳出寢殿時,讓藏身暗處的親衛(wèi),都忍不住的瞠目結(jié)舌!
這笑聲,是他們公子的?
他們公子,從定南候府出事后,就從未再笑過,更別說這樣笑出聲了,這簡直……
讓他們差點兒驚掉下巴!
“你笑什么?”
殿中,姜瑄也被容盛這莫名其妙的笑給弄得毛毛的,皺著一張丑陋的小臉道,“別笑了!下了那樣人神共憤的命令,虧你還笑得出來!”
這男人,長得本來就好看,笑起來……
就更好看了!
恍惚間,甚至能讓人忘記憂愁……
“呵呵!為何不笑?復仇路上有你相伴,可喜可賀!”
容盛聞言,臉上笑容依舊,看著姜瑄一臉凝重的表情,終是嘆息一聲,緩緩道,“你在擔心我這個禍國殃民的……美人兒?”
從未自稱過美人兒,饒是容盛第一次如此自稱,神情都有瞬間扭曲!
姜瑄聞言:“??!”
怒瞪著容盛,咬牙切齒,“我不是在擔心你,我只是好奇,陛下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根本無暇顧及你,你作了這一手好死,最后你自己死的時候,會是個什么姿勢?”
她擔心容盛?
這人看起來是用人擔心的樣子嗎?
她才不會自作多情!
“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那么容易死,更擺不出你想看的姿勢!”
容盛聞言,勾唇,緩緩道。
“憑什么?”
姜瑄聞言皺眉,一臉篤定的道,“陛下現(xiàn)在分身乏術(shù),根本保不住你,你敢對一眾藩王和滿朝文武的家眷動手,就有禍亂朝廷的嫌疑,五城兵馬司的人不會坐視不管!”
容盛聞言,嘴角勾勒的弧度更大,沖著姜瑄一挑眉道,“他會不會坐視不管,你解開我的腰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