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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國皇后,不如當(dāng)天下霸主

第167章 她,居然把魏策給睡了

  朦朧月光傾灑大地,魏齊兩國居住的廂房隔的不遠。小院里,鋪著蒲扇的太師椅前后搖晃著,格外催眠。

  上面的貴氣男子穿著素色衣袍,卻因那張招人五官,變得雍容華貴起來。

  他閉著眼睛,手指在腹部扇子上輕點。

  一道人影越過墻壁,無聲落到他面前,修長身影在院落里投下影子:“寧宴和影衛(wèi)都被調(diào)走,今晚是個好機會?!?p>  魏策緩緩睜眼:“你做的?”

  “我不會害救命恩人?!饼R淵淡淡道,怕是沒人想到這兩個互看對方不順眼的人早就暗中合作,將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卷軸丟給魏策,“今晚的水很渾,你別去摻合,等會兒我引開兵部尚書,你去換布防圖?!?p>  使臣都只能帶一個隨從上山。

  為確保無誤,他們必須親自出手。

  魏策把玩著手里的卷軸,嘲諷的勾起唇角:“看你這道貌岸然的樣子,真是有當(dāng)皇帝的好風(fēng)范。察覺到問題卻怕暴露不提前告訴謝漾,她可真是白救你了?!?p>  齊淵不為所動,若他只是齊淵,自然會相救。

  但他還是齊國太子。

  齊淵轉(zhuǎn)身離去。

  “抓緊計劃,錯過了這次機會再無下次?!?p>  魏策冷嗤,催命啊催。

  懶洋洋起身,魏策看向后山方向,眼神有瞬間晦暗。

  他派去了殘雙刀,加上寧宴去了,她不會有事,可……罷了,還是先將布防圖拿到手再說。

  ……

  “嘩啦。”

  劍刺了個空,還被人抓住拉拽。謝漾想站穩(wěn)卻完全沒力氣,栽進一個溫?zé)釕驯А?p>  對方不知在說什么。

  她聽不清。

  只知道很焦急,很驚恐,以及在哀求什么。

  謝漾根本不知道,她冷得像冰塊一樣,呼吸微弱,面具早就在摔進洞時掉落,展露出煞白面容和沒有血色的唇,清翦雙眸虛磕,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進氣沒出氣。

  寧宴抱著冰冷的她,再次被目睹她跳崖時的恐懼籠罩,靈魂都在隨之顫栗,明明涼的是她,通體發(fā)寒的卻是他,連牙齒都在打顫,艱澀哀求:“阿寶,別丟下我,別……別死?!?p>  求求你,別死。

  暗衛(wèi)在其它地方搜尋。

  寧宴是不顧高坎阻攔,固執(zhí)跳下來的。

  眼下叫天天不應(yīng)。

  寧宴只能緊抱謝漾,試圖用這種方式給她取暖,濕漉漉的冰涼觸感讓他從驚恐里回神,懊惱的給謝漾脫衣裳。

  他的上衣還沒濕。

  謝漾剛才撲進水里,已經(jīng)濕了個透。

  宮裝濕答答黏在身上,脆弱得我見猶憐。即便這樣,謝漾也緊握著軟劍不愿放開。

  腳踝處有兩排細小牙印。

  四周殷紅。

  是毒蛇咬的。剛才謝漾滾了一路,渾身都在疼,根本沒注意腳踝被小蛇咬了口,后面又顧著逃命。

  寧宴脫衣裳的動作一頓,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將謝漾抱在懷里,邊給她取暖,邊用溫暖大掌托住那只白嫩腳踝,低頭去吸毒血。

  謝漾略微清醒了些。

  卻也只是清醒一點點。

  腦子依舊是混沌的,下意識朝溫暖鉆去,哆嗦著呻吟:“冷……”

  哪怕離得如此之近,寧宴都險些聽不清她說什么。他在謝漾衣兜里找到些小瓶瓶罐罐,但顯然現(xiàn)在的謝漾根本無法回答他哪個能解毒。

  讓謝漾痛,寧宴舍不得。

  “阿寶,抱緊我,等會兒就不冷了?!睂幯巛p哄完咽下一口毒血,運起內(nèi)力讓毒血迅速在體內(nèi)蔓延,無力和眩暈開始傳來。

  他開始一瓶一瓶試藥。

  裝解藥和毒藥的瓶子,謝漾向來有習(xí)慣用兩色,寧宴清楚她的習(xí)慣,但即便吃的不是毒藥,藥性也會相沖。

  是藥三分毒。

  試到第三瓶時,寧宴就開始渾身發(fā)燙,陣陣熱意沖擊腦海。

  體內(nèi)冰火兩重天。

  寧宴拿第四瓶藥的手都在抖。

  “熱……”謝漾感覺到溫暖,無意識中抱得更緊。

  在寧宴要被藥弄得精神不清時,終于試到解藥,倒出藥丸想喂給謝漾,謝漾將牙關(guān)緊閉,同時氣息越發(fā)虛弱。

  “阿寶,張嘴?!睂幯绫徽勰サ煤懿缓檬?,聲音羸弱,“孤求求你,張嘴好嗎?”

  謝漾靠在他懷中,臉色越發(fā)浮白。

  寧宴只能將藥咬在牙關(guān),用吻沖開謝漾的嘴,謝漾雖然半昏厥,但倔強得很,怎樣都不張嘴。寧宴無法,只能先俯首吻了吻她的敏感處,趁機將藥送進唇里。

  一瞬間,寧宴高懸的惶恐巨石終于緩緩落地。

  這藥入口即化,苦澀味道在二人嘴里散開。

  一人他們此時的關(guān)系。

  寧宴擔(dān)心一顆不夠,又喂第二粒,結(jié)果謝漾的嘴又閉得緊緊,他只能如法炮制,似乎是太苦,謝漾的臉擰成一團,將劫后余生的寧宴逗笑。

  差一點。

  只差一點,他就再度失去謝漾了。

  寧宴用外袍將謝漾蓋好,等著高坎下來營救。結(jié)果先來的不是高坎和暗衛(wèi),而是斷了一臂的死士。

  寧宴心頭一沉,以他目前的情況,沒有信心在此人手里護好謝漾。將謝漾抱到旁邊稍微能遮擋的地方放著,寧宴拿過謝漾的軟劍。

  死士謹慎靠近。

  “是誰在那……”

  軟劍在微亮燭火下刺出。

  死士急忙后退。

  趁此間隙,寧宴一掌將他拍到兩步外,趔趄腳步往斜洞口跑去。

  死士看到了山壁后的小截衣袍,猶豫片刻,還是朝面色蒼白的寧宴追去,剛才那一掌他感覺出來寧宴受了重傷。

  洞穴里恢復(fù)寂靜。

  只剩下溪水流淌的聲音。

  高坎召集就近暗衛(wèi),遠遠看到一個斷臂死士從洞里追出,追著疑似寧宴的男人,頓時大驚:“皇上……快,追上去!”

  “那皇后呢?”

  高坎現(xiàn)在哪兒有心思管謝漾,謝漾再大,能有寧宴重要?

  他在坑附近留了個信號。

  “快去保護皇上!”

  兩人離開不久,一道人影在夜幕里三兩下飛掠過來,看著僅供一人進出的洞口,狹長的眸子里閃爍思索。

  接著跳了下去。

  洞里很黑,火折子已經(jīng)快要燃盡。

  魏策走近,一瞬間,整個人呆在原地。他見過謝漾的畫像,卻從未見過她的真容,冰肌玉骨,青絲和長卷的眼睫上掛著細小水珠,如那出水芙蓉,瓊鼻淡唇,贊一句美若天仙都不為過。

  俏皮和慵懶,集于一身。

  金黃色的外袍披在身上,下方是一件隨意蓋上的裙裝。

  魏策的眼底流連幽光。

  他褪下外袍,轉(zhuǎn)過頭去不看,用扇子將那件外袍挑進溪里,再將自己的外袍給她蓋上。

  寧宴的衣裳順著溪水流走。

  紫色外袍蓋在她身上,魏策勾了勾嘴角,彎腰打算把人抱起離開。

  謝漾虛弱睜開雙眸。

  眼里盡是混沌和不適,配上泛著光彩的唇,看起來滿是繾綣的嬌媚。

  “怎么是你?”謝漾最后的記憶是刺出那一劍,不解擰眉,正要坐起來,頭卻疼得不行。

  有什么從胸前滑落。

  謝漾下意識扶住。

  低頭一看整個人呆住,她,她她……再看魏策穿著中衣,這顯然是魏策的衣裳,而自己腰上和鎖骨處都傳來吮吸過才有的痛感。

  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涌上。

  她似乎抱住了一個人,那個人很溫暖。

  謝漾腦子轟的一聲爆炸了。

  她居然把魏策給睡了?。?p>  “你……”她艱澀開口,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你,我……”

  魏策在她呆住的剎那,就知道她誤會了,眼神暗了暗,臉色很是難看:“你不記得了?”

  對上魏策質(zhì)問的眼神。

  謝漾很虛,但更多的是不解。

  她得緩緩更得捋捋。

  謝漾探上自己的脈,這把自己給探得一激靈,再不敢看魏策,只能干巴巴道:“我們先出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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