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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她攜崽炸了總裁辦公室

第300章 褪色的往事

  完全是最為稀松平常的照片,在這照片里,年輕的他們被視為新生代的醫(yī)學(xué)家和科學(xué)家,一個個都笑的春光燦爛。

  那是那時代特有的微笑,燦爛的,張大嘴巴似乎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和自己分享幸福的微笑。

  “你父親最后排查了一次數(shù)據(jù),”輪到司元澈說話了,他追想了許久,眼眶濕潤了,“他看出了異常,他通知我們需要緊急中斷在做一定的調(diào)整,實(shí)際上我們也那樣做的,但事與愿違,我們來不及了?!?p>  “還有,”司元澈高昂起來頭顱,用一種不屈不撓的口氣說:“并不是除了你父親死亡外其余人都安全,大家都不同程度受傷了,一個比一個嚴(yán)重,只能說他運(yùn)氣最不好,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就計(jì)劃收養(yǎng)你,但再也沒有找到你?!?p>  這故事被娓娓道來,但他依舊半信半疑。

  當(dāng)年為了尋找何叔叔的兒子,司元澈明察暗訪各種調(diào)查。

  光在警察局備案就備了不少。

  “那個實(shí)驗(yàn)是我和你父親,和大家的誠意之作,實(shí)際上,在進(jìn)行之前我們都滿懷信心,誰也想不到會出意外,”司元澈自顧自的說下去,盡管,他明白自己的自白未必就會被對方聽下去,“我們努力了,但卻一敗涂地。”

  “那事情成了大家心頭的瘡疤,以至于這么多年過去了,大家都不情愿提出來,”他口氣沉穩(wěn),凝重,激動,“我們后來成立了關(guān)于你父親的基金會,贊助那些自我作古的天才,給他們臺階和平臺,給他們機(jī)會,我想要說的就是這些,段逸飛,你何必?cái)乇M殺絕?!?p>  “你要是真的不相信,這樣吧?!彼驹和ι矶?,他大無畏的指了指自己,“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一切,你認(rèn)定了是我算計(jì)了他害了他就是了,這筆賬算在我司元澈身上,你放了小丫頭,他是無辜的。”

  段逸飛聽了這一切。

  這和他百計(jì)千方調(diào)查的完全不一樣。

  他不能確定是自己情報出了問題亦或者司元澈和大家共同在撒謊,他就這么悲涼且痛切的看向司元澈,注意到他還要靠近,段逸飛怒吼一聲,“退后,不然我就殺了這臭丫頭?!?p>  時錦反而不怕了。

  起初凌空的恐懼感攫住了她,讓她膽戰(zhàn)心驚,她幾乎不敢睜開眼睛看看下面那密密麻麻猶如螻蟻一樣活動的人群。

  但伴隨著時間推移,她逐漸明白了,是錯誤證據(jù)逼迫了段逸飛。

  所以段逸飛才會算計(jì)自己。

  “你的確是個天才,”時錦贊揚(yáng)他,“這些年你處心積慮靠近司宸,你調(diào)查了這些!但一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你調(diào)查的未必就是真的,你冤枉了大家。”

  閉口啊,你們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p>  他狂躁了。

  此刻時錦更明白,自己需要找機(jī)會,要是繼續(xù)這么下去,自然是有死無生了。

  她手中握著手機(jī),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讓陽光可以順利完成一次危險的折射,就在段逸飛狂躁的瞬間,她調(diào)整角度,就這一下,一道兒筆直且刺眼的白光就這么投射在了段逸飛的眼睛上。

  他下意識的用手臂遮擋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黎夢的手肘快速的在段逸飛的肚子上來了一下,段逸飛悶哼一聲,身體朝后傾斜,黎夢已一把將匕首搶奪了過來,“她背對人群和天空,憤然揮舞著手中的匕首,“退后,退后啊?!?p>  但段逸飛已狗急跳墻。

  他知道,自己不采取行動就會被制服,最主要的,在四面八方埋伏了不少狙擊手,這群百步穿楊的神槍手可以在不傷害人質(zhì)的前提下心無旁騖的瞄準(zhǔn)自己。

  緊跟著,嘭的一聲,一切就結(jié)束了。

  他敏捷的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時錦,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朝下降落,喜愛按圍觀的眾人都發(fā)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

  大家都不忍直視,閉上了眼。

  在空中,黎夢重心不穩(wěn)胡亂的抓,但什么都沒抓到,她的衣服掛在了邊沿上的掛扣上,但聽一聲裂帛。

  她伸手準(zhǔn)備抓住點(diǎn)兒什么,但此刻,段逸飛的手卻抓住了黎夢的手,他快準(zhǔn)狠的將匕首插在了自己咽喉上,一股湍急滾燙的血噴在了黎夢面上。

  就在這下墜的一瞬間,司宸也跳了出去。

  千鈞一發(fā),大家抬頭。

  眾人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天呢……

  大家看到三個人就串糖葫蘆一樣串在了邊沿上。

  原來,在之前司宸準(zhǔn)備靠近時錦并解救的時候,消防官兵就給出了最正確的建議,將安全繩捆綁在了他身上。

  就在這一瞬間,繩索緊繃。

  幾個官兵已快速的抓住了司宸的足踝和繩索。

  其余人陸續(xù)靠近,司元澈呆如木雞,只配合大家用力。

  在那繩索最下面,時錦看到了消失在段逸飛脖頸上的匕首,只有那木質(zhì)的刀柄被染紅了,而段逸飛呢,他嘴角漾出一抹滿足且邪惡的笑弧。

  安笑似乎在譴責(zé),在控訴。

  “你們……”

  在風(fēng)里,時錦聽到了段逸飛在夢囈一般的咕噥,“贏了,你們贏了?!?p>  在剛剛那危急關(guān)頭,段逸飛是完全有辦法刺殺自己的,但出人意料的卻是段逸飛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要什么同歸于盡,但卻用匕首自殺了。

  他是擔(dān)心嚴(yán)刑峻法的審判結(jié)果?

  還是想要讓這恐怖的一天變成黎夢一輩子揮之不去的陰影和噩夢呢?

  誰也不得而知。

  “嘭”的一聲,段逸飛從高空墜落了下來,盡管下面已放了氣墊床,但無濟(jì)于事,他還是砸在了硬邦邦的地板上,距離近一些人似乎聽到了骨骼接觸地面然后折斷的聲音。

  再緊跟著,人群騷亂起來,有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飛濺在了眾人身上,大家急忙清理,據(jù)一醫(yī)學(xué)界的同仁介紹,那紅色的是血液,而白色的則是腦漿。

  至于段逸飛墜地以后沖擊波以及恐怖的地心引力和重力勢能將他弄成了什么模樣,時錦他們自然是看不到了。

  她只能看到在那綿軟的氣墊船上,有一具黑黢黢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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