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沉著,屋外正下著雨。
玻璃門“咚咚“兩下清脆,一位姑娘推門而入,坐在男子對面的椅子上。
“來了?”“嗯?!?p> “怎么前兩周沒來?生病了嗎?”
那男子的態(tài)度極放松,語氣極熟稔,像是對待一個多年的好友。
“算是吧,我不小心從宿舍床上摔下來,住了兩周院。”
“那還真是禍不單行,按照你之前的情況……療程又要增時了?!?p> “本來我不打算來了……但住院這幾天我做了個很奇異的夢,想找你看看?!?p> “夢?”“對?!?p> “一個夢而已,何必那么在乎呢?難道你還記得夢的開頭嗎?”他漫不經(jīng)心問了一句。
“是的。”她確信。
“可按理來講,這不可能。”
“不騙你,我確實記得?!?p> “哦……那確實很奇怪,”男子一下來了興致,雙手撐桌起身?!澳芎臀抑v講嗎?”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