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河項目順利竣工,高腳杯碰撞之際,許南洲開口道:“下周直接去人事報到?!?p> 姜悅身著淡紫色長裙,V字領露出好看的鎖骨,淺淺的妝容只為了裝點,整個人散發(fā)溫柔。
“老板這么直接啊,薪資待遇呢?”
許南洲抿了口酒,“條件隨你開?!?p> 見姜悅不說話,一旁的童柔攬住了她的胳膊,“來嘛來嘛,我都習慣和你一起上班了?!?p> 其實并非是因為童柔的挽留,藍廈有她的一番天地。
“那,恭敬不如從命。”
參加完竣工儀式,她抬腕看著表,催促著司機快一些。
“你可算來了,再不快點老于可就要生氣了?!崩钛湃阍谌巳褐杏狭私獝?,生怕她找不著。
“齊琪呢?”
“她正往過趕呢?!?p> 春風迎新生,夏蟬送歸去。
又是一年畢業(yè)季,大家拍完畢業(yè)照便意味著要各奔東西,悲傷彌漫在師生之間。
從此,天南海北,再難相見。
溫柔如水的李雅茹留在了本地的一家公司,而性格活潑的齊琪選擇了回家鄉(xiāng)發(fā)展。
按下快門的一瞬間,四年的大學生活便結束了。
我們告別了學生時代,也即將迎來全新的未來。
在杏花搖曳漫天的樹下,程深安靜的站在那里,他的目光滿是柔情。
他看著姜悅一步一步奔來,臉上的笑藏匿不住。
“你喜歡的桔梗,畢業(yè)快樂?!?p> 接過他懷中的花,姜悅輕踮腳,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程深臉上。
除此之外,姜悅還收到了一束茉莉花。
【恭喜我的學妹成功畢業(yè),再見面的時候,記得不要稱呼學長了?!?p> 落款是付鈺。
這束花是由外賣員送來的,大概付鈺太忙沒有露面,但心意姜悅還是收到了。
兩人漫步在江邊,今夜的星光格外的透亮。
姜悅趴在欄桿上,享受著屬于兩人的時光。
江的對面一簇接一簇的煙火升空,劃破了寂靜的夜晚,剎那間,多彩絢麗的星光散落滿天。
程深望著她的側臉,這一刻,所有的美好都在姜悅的臉上。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接著,單膝跪地。
許是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姜悅有些呆愣。
“程深擁有了姜悅,既能溫暖也會開心。”
“所以,姜悅愿意嫁給他嗎?”
戒指在空中閃爍,如同他璀璨的眼眸。
在煙火炸開的時候,姜悅說出了心中藏匿許久的答案。
溫柔且堅定,直戳著他的心。
昏暗的房間內(nèi)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小心的挪動著身軀,汗液滴落。他顫抖著嘴唇。
“...唔?!闭f出的話盡數(shù)被指間堵了回去。
他如同夜色中的精靈,噗呲煽動妖異的翅膀,化為一灣深深的潭水,滴答滴答的流動著。
望著身上笑意滿滿的男人,那雙眼里充滿了不懷好意。
驀然間,姜悅手環(huán)他的脖頸,魅惑般的聲音響起,“東西在床墊下?!?p> “轟”程深最后一絲理智的弦撥斷。
這代表,她同意了。
其實他本就無這樣異想天開的想法。只是,她是他愛了這么多年的人。
不再猶豫,修長的胳膊單手在床墊下摸索著。
將頭埋在她鎖骨下方,含糊不清的說道:“我不會?!?p> 姜悅又豈是會的。
姜悅紅了臉,壓低了聲音,“浪費了?!?p> 她還沒反應過來,再次躺下。
在姜悅迷糊之際,只聽得他說,“睡吧,一切交給我。”
清晨飄來了幾縷細雨,姜悅睜開困倦的眼,酸痛不已。
想要下地穿件衣服,腰間的手卻緊緊環(huán)著使她動彈不得。
明明不曾睜眼,手指卻來去自如。
“別鬧。”她嗔怒一聲,聲音帶著沙啞。
程深睜開了一只眼,大手將姜悅撈到懷里,“是你大早上不老實?!?p> 姜悅感受著異樣,滿臉黑線,到底是誰不老實。
陰雨綿綿,直到中午姜悅的肚子傳來咕咕的聲音。
程深戀戀不舍的離開溫柔鄉(xiāng),起床為她弄午飯。
站在鏡子前,姜悅低聲咒罵一聲混蛋。
程深是屬狗的嗎?
身體稍稍前傾,只見他下巴耷拉在她的肩膀,手指輕拂過點點痕跡。
“阿姜,吃午飯了。”
姜悅挑挑眉,從沒覺得他聲音如此酥麻,輕墊腳將唇落在他的嘴角。
“小爺賞你的?!?p> 他先是愣了一番,手輕撫她的后腦勺加深,“這可不夠?!?p> 怕他再折騰一番,姜悅從他的懷抱掙脫出來,“別鬧了?!?p> 程深揉揉她的頭發(fā),眼里的寵溺一覽無余。
隨意穿了件他的襯衫。
薄荷的味道,她很喜歡。
襯衫的主人,她也喜歡。
程深舔舔嘴唇,這是他日思夜想,無數(shù)次半夜夢回思念的人。
如今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完完整整的屬于他。
二十年夢,變成現(xiàn)實。
好在最近藍廈沒有太多的事宜,她朝許南洲請了假。
農(nóng)民翻身做地主,黑色吊帶背心襯胳膊更加白皙,她眉眼含笑,眼神不覺的放著電。
程深被看的有些受不了,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腰,“這就是你請的病假?”
姜悅俯下身,手指輕輕捏著他的下巴,柔柔的說道:“嗯,是病假,起不來的那種。”
隨后程深眼眸變得深邃,“那就真讓你下不了床?!?p> 唇紅暖床度春宵,你是我余生的劫。
宇生指教
終于男女主在一起,靈魂與身體契合共鳴,二十年夢成真,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