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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中醫(yī)師日常

第66章 翻黑歷史

攻略中醫(yī)師日常 糖果貝拉 2016 2023-08-17 06:22:06

  “其實,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不過我等會下針,可能會沒輕沒重的?!卑滋K拿起一根銀針,認真地端詳著。

  閆青青現(xiàn)在,一看見他,就能想起,容嬤嬤那雙,瞪地特別兇狠的眼睛,“你這是濫用私刑嗎?”

  “你要是這么想,也可以。”白蘇說,“今天怎么衣服沒掀起來,你之前不是掀的挺利索的么?是不是跟別人拉過小手以后,開始不好意思了?!?p>  閆青青欲哭無淚,真想當場下跪:……

  翻黑歷史這件事,還能忍嗎?

  “我真的沒跟他拉手,我拒絕他了,而且很快就放手的?!?p>  閆青青語氣中透著無奈,感覺自己怎么解釋都是錯。

  “哦,你這么說,是我無理取鬧了?”白蘇說的輕描淡寫地,他右手舉著針,左手在捏著她的腳踝。

  閆青青感覺她要是不好好回答,可能下一秒,一根針會扎進腳踝里的。

  她的語氣瞬間放軟,軟得不要不要的,帶著很輕很輕無奈的笑,“沒有,是我不對,我自己忘記來做理療,這么重要的事情,讓你白白等那么久,你別生氣了?!?p>  白蘇按壓了一下腳踝上三寸的地方。

  “啊……”閆青青忍不住痛,喊了一聲,“白蘇,你這是報復(fù)我呀?!?p>  白蘇捏著一根針扎進皮肉,“痛就對了,這里是三陰交,屬于足太陰脾經(jīng),是足太陰、足少陰、足厥陰三陰經(jīng)之會穴,是治療婦科疾病的第一穴?!?p>  閆青青痛的快哭了,“反正我不懂中醫(yī),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p>  那語氣可憐極了。

  白蘇的心忍不住軟下來,好像有一股風把他心口剛才的陰郁之氣,吹的蕩然無存。

  “中醫(yī)有句話說,不通則痛,你的三條經(jīng)絡(luò)都是淤堵的,所以按下去才會特別痛?!?p>  閆青青:“可是你前兩次給我針灸,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的?!?p>  白蘇又拿起一根針,左手順著她白皙的小腿,往上,在膝蓋旁邊,找到足三里的位置,“青青,你做好準備,我輕一點按下去,也會痛。”

  隨后他用食指往穴位上按。

  “啊……嗚嗚嗚……好痛呀……”

  閆青青本來就是怕痛的人,每次來大姨媽必須要吃止痛藥的,如果早知道,今天的針灸這么痛,肯定打死她都不來了。

  “青青,你把衣服撩起來,我要扎肚臍下面的氣海,這是最后一針了,我保證?!?p>  白蘇不由得把語氣放軟,手放在她的衣服上,目光落在她白的晃眼的,兩條小腿上。

  他突然想起以前,老師講過的一個問題,當醫(yī)生面對病人時候,真的能做到,眼里只有器官和穴位,沒有其他雜念嗎?

  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他做不到。

  醫(yī)生是會對患者一見鐘情的。

  閆青青雖然快要痛不欲生,恨不得磕下一粒布洛芬,但還是乖乖地,把衣服往上掀了一點。

  “氣海在肚臍下一寸的正中線上,他和三陰交,足三里是治療虛證的重要穴位。”白蘇一邊默念著專業(yè)知識,好像在念清心咒一般,一邊把左手放在相應(yīng)的位置上。

  一針下去,閆青青痛的滿頭都是汗。

  白蘇推了一輛艾灸儀過來,打開艾灸燈,照在她的肚子上。

  閆青青瞬間感覺,整個肚子被暖流包圍。

  針灸只是取穴位的時候,痛一下,等到扎完就沒有絲毫感覺了。

  她松了一口氣,累了一天終于可以睡覺了。

  她緩緩閉上眼睛,感覺到有人在擦她的眼淚。

  她沒有睜開眼睛,小聲地呢喃著,“我肯定是第一個,被針灸疼哭的女孩子?!?p>  白蘇手里拿著餐巾紙,不斷地靠近女孩的眼睛,雖然此刻眼睛是閉上的,但是他的腦海里,想著的眼睛,是靈動的,是楚楚可憐的,是噙著眼淚的,是帶著笑意的,是各種各樣,讓他心動的。

  他忍不住,緩緩低下頭,在她的眼角留下輕輕一吻。

  “是的,小哭包。”

  白蘇吻完以后,不情不愿地起身,他看了眼已經(jīng)睡的很沉的閆青青,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關(guān)了燈,換成小夜燈,整個房間陷入黑暗,只剩下艾灸儀,紅色的工作指示燈在亮著。

  就像此刻的他,靜靜地坐在那邊,只有一顆心猛烈的跳動著。

  次日。

  閆青青在她上次,那個宿醉的房間里醒來,這次因為睡的深,所以沒有睡遲。

  她打量了一下房間,按照她的經(jīng)驗,這不像是一間診室,反而更像是員工宿舍一樣。

  寬大的單人床,灰色帶著橘色花朵的四件套,白藍色,帶著小碎花的窗簾,單人衣柜,窗戶邊是簡單的一桌兩椅。

  陳列給人一種,一屋兩人三餐四季的感覺。

  她走到衛(wèi)生間,簡單地洗漱完以后,看到白蘇帶著,兩手提袋的早飯,正推開門走進來。

  可能是由于容嬤嬤的童年陰影太深,可能是由于昨晚上真的太痛了,導(dǎo)致她的思維,一下子回到昨天晚上。

  好像此刻,從腳踝處,膝蓋旁邊,隱隱地從,昨晚上針灸孔里,傳出陣陣劇痛。

  她陡然坐下,手摸著昨晚針灸過的地方,一臉的委屈樣。

  白蘇走到桌子前面,把手提袋里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擺在桌子上。

  他看出她的表演欲,忍著笑問,“怎么,還疼?”

  閆青青點頭,下一秒眼里已經(jīng)噙滿淚水,委屈巴巴的說,“我不就是忘了來做理療嗎?你不會對每個忘記治療的人,下手都這么狠吧?”

  白蘇一個個地,打開保溫盒的蓋子,里面是水餃和牛肉面,豆?jié){,粥,饅頭。

  “有的病人是記性不好忘記了,有的人是太忙忘記了,有的人是沒忘記,一直約不上號,而你不一樣了,因為戀愛腦忘記的?!?p>  閆青青頓時委屈地大哭,“我都沒有談戀愛,哪里來的戀愛腦!哪有人針灸了一晚上,還這么痛的!我和你的交易結(jié)束了,你把我的布洛芬還給我吧?!?p>  白蘇擺好早飯,小小的桌子快放不下了,他回頭一看,小姑娘大概是憋了一晚上的委屈,這下徹底爆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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