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文柏愣住了,一旁的容入婳扯了扯他的衣服,“文柏,亓小姐在同你說話。”
其實,說出好久不見這幾個字之后,反倒是莫名松了一口氣。
她和他分開了許久,在這期間,她想過無數(shù)種和他重逢時的場景。
說什么樣的話,展露什么樣子的表情。
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想過。
而,好久不見是她從未想過的。
可,幾天前,她說了,現(xiàn)在,她要以另外一種方式又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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