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這就耐不住寂寞了?
慕星蕊可謂是摔了個狗吃屎,跌坐在地上的姿勢十分難堪和尷尬。
一時間,她仰眸看去,給了蘇芊柔一個極其憤怒的眼神。
一種咬牙切齒的壓抑感在心底翻滾不停。
“你這種女人也太不可理喻了,難怪墨五爺要和你離婚!”她怒瞪著蘇芊柔,嘴巴不留情。
“拿著你的東西給我走人,否則,我下一次下手可不會這么輕。”
蘇芊柔也不是吃齋的人,眉梢冷清,寒氣逼人。
原主以前是什么嬌滴滴的女人她不管,但是她蘇芊柔前世就是這么剛烈。
誰讓自己不舒服了,她就讓誰滾蛋!
她此刻的耐性已經(jīng)逐漸在下降了,她不確定自己下一秒會使出什么手法來。
慕星蕊忿忿不平,轉(zhuǎn)而望去墨北辰,眼珠子帶著幾分的求救的意思,她似乎想在他身上得到庇護。
可男人倚靠在欄桿的身子絲毫沒有要移動的意思,反而露下一個逐客令:“先回去吧?!?p> 慕星蕊從鼻腔重重的呼出一口大氣,滿身都充斥著一股仇恨卻又無力的困難感。
她一心幫著他報復(fù)蘇芊柔,他卻把自己棄之敝履。
這該是多大的屈辱感。
不過自己既然打算復(fù)仇了,臥薪嘗膽也是值得的。
慕星蕊下一秒自己狼狽的站了起來,表情也少了恨意,反而多了絲風(fēng)輕云淡的從容。
“既然墨五爺都這么發(fā)話了,那我也不好逗留了,不過?!?p> 她突然對著墨北辰使了個媚眼,全身媚態(tài),故作不經(jīng)意的扭了扭翹臀,“我就等墨五爺處理好事情了再來?!?p> 她走了,帶著她的戰(zhàn)利品一并離去。
走姿也無處透著常人高攀不起的金貴感。
還真以為自己身上鑲了金子一樣,越看只會讓人感覺越廉價罷了。
辦公室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空氣冰冷的好像一秒入冬。
蘇芊柔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墨北辰,隨即也邁出了將要離開的步伐。
“就這么走了?”墨北辰低醇的音質(zhì)在她身后響起。
回過身,他盤手俯視而下,整個人都不怒而威,有著不可深挖的莊嚴。
蘇芊柔可不怕他,而是勾勒出一抹輕諷,眉眼僵直:“那你還想怎么樣?幫你在蘇氏機構(gòu)大肆宣揚你的魅力?宣揚你的情史?”
她顯然是有些吃醋了,醋意的酸楚在臉上若隱若現(xiàn)。
她這種明面上頭的神情多少也讓墨北辰看穿了心思,心頭一緊,竟有絲欣喜。
“你攪和了我的好事就想一走了之?”他的口吻咄咄逼人。
好事?什么好事?
莫不真讓她給說中了。
“墨董就這么耐不住寂寞?這么一時半會都控制不???”
她愈發(fā)的走近他,每一步都拖沓著不懷好意的氣息。
那雙凌厲的眼睛好像夜里的貓,有著非同尋人的敏銳感。
她藐視的往他下身探了兩眼,再對上他的眸子時,滿是厭惡的惡心感。
管不住下身的男人,都是沒用的廢物!
她的眼神讓墨北辰不爽,向來進退有度的他,眸若冰霜,恨不得將她撕裂開來。
“那你呢?和你的傅書彥就那么迫不及待?”他抓住她的手,眉頭深蹙。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當(dāng)我的表弟媳?!”
他的嗓音加重了調(diào)子,特別是那一句稱呼,故意拉長尾音。
他面孔的肌肉似有微動,臉上緊繃的線條好像狂風(fēng)驟雨,無情的傾灑在蘇芊柔的身上。
他的醋意也明顯的多了幾縷的意味。
兩人心中暗藏的情感此刻箭在弦上,復(fù)雜的很。
蘇芊柔惱怒的凝視著他,嘴唇的咬痕越陷越深,“我嫁誰都好,我就是不會嫁你!”
她奮力的在掙扎著,全身每個細胞都處在戰(zhàn)斗的邊緣上。
她越是反抗,墨北辰對她就越是用力,兩人就這么撕扯了一會。
一個滑步,她不小心跌入墨北辰溫?zé)岬男貞?,那像烈日般火辣的感覺當(dāng)即把她灼燒的面容泛紅。
墨北辰也順時垂頭,兩瓣嘴唇就這樣莫名的撞在一起。
柔軟的像漂浮的云朵。
墨北辰先是一怔,很快就閃了過去,眼神有幾分靦腆。
他勾著手,微微的擦拭著嘴角,沉靜的面容若有所思。
而蘇芊柔則是腦子空白了半響之久,再狠狠的抽身而出。
她現(xiàn)在和墨北辰已經(jīng)不再是夫妻了,況且她也和傅書彥有了名分。
這種無意的做法,多少有些過態(tài)。
“墨北辰你!”她死命的用手在嘴唇位置抹來抹去,目光兇狠。
攥著拳頭的手,拂了一陣,又悻悻垂了下去。
“蘇芊柔你搞清楚,是你先送上來的!”墨北辰扼著嗓音,眸底一片冷色。
蘇芊柔的眉頭明顯在深皺和挑起之間來回跳躍,心中雜亂一片。
就當(dāng)是自己無意的過錯。
“這件事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你少拿來說事!”她的口吻伶俐,話語緊促,著急的想要撇清關(guān)系。
“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之間再沒有任何的瓜葛!”
她說完,閃躲的眼神也隨即暗淡了下來。
她腳步匆匆的離開了,但是燥熱的心情好像打了雞血一般,哪哪都顯的不自在。
墨家。
晚秋的白霜,干冷砭骨,她的腦子仍然混亂一片,思慮飄忽。
她對于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還是耿耿于懷,難以忘卻。
特別是那個無心的接吻,回想起來都有些羞澀。
她下意識的撫摸著嘴唇,眼神瞬間有點迷亂,沒過幾秒也咬起了指甲。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我已經(jīng)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
她緩過神,找來了幾瓶洋酒,伴著冰塊,快速的灌入肚中。
她想以此來緩解自己那胡思亂想的腦袋。
這時,傅書彥的來電響起:“柔柔,我今晚可能不回來了,我有個應(yīng)酬,搞的還挺晚?!?p> 他的聲音略顯愧意,清潤的嗓音忽變的有些低下。
“好,我知道了。”
放下手機的她,又開始了灌酒的舉動。
也不曉得她是喝了多久,墨北辰回來時,屋子一片漆暗,目光所及,看不到個正形。
只有微微起伏的空瓶子碰撞和一些喃喃低語的聲音在他耳邊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