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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團寵千金炸翻全場

第二百零九章 你什么東西和我斗

  她原本是不想回到墨氏的。

  但轉(zhuǎn)念一想,心又驀然軟了下來。

  方媛被安排在策劃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這使她更加對蘇芊柔加深了恨意。

  要想靠近墨北辰的唯一辦法就是鏟除這個蘇芊柔。

  她站在那,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瞪著蘇芊柔。

  雙手攥成了拳頭。

  “看我怎么整你!”

  她往杯子里面下了瀉藥,然后用手指攪渾了一番。

  敲響了經(jīng)理的門。

  “進?!?p>  蘇芊柔抬眸,見是她,頓時就漫不經(jīng)心起來。

  微微側(cè)著腦袋,露出慵懶的姿態(tài)。

  “是覺得工作難,想退縮了?”她佻著嘴,語氣帶著嘲諷。

  她僵硬的笑笑,沒有搭話,而是把水遞到她眼前。

  “我想著你待我這么好,我給你做點小事情來報答你。”

  蘇芊柔望著稍有白色雜質(zhì)的水,心中一橫。

  立馬看穿了她的小心機。

  只是她不慌不亂,順手接了過來,張開嘴,準備要喝下去。

  余光探到她露出了狡黠的目光,一臉竊喜的模樣。

  這更讓蘇芊柔肯定這杯水,有毒!

  真是心腸歹毒的女人。

  看她怎么還擊回去。

  她欲喝沒喝,起身在方媛身邊轉(zhuǎn)悠了一番。

  以特工的敏捷度,一下子擒住了她的脖頸。

  “別說我拆穿你,你往里面下了東西吧?”

  蘇芊柔側(cè)目狠厲的盯著她。

  方媛心虛,心里打了個顫,嘴巴顫顫巍巍的反駁道:“你、你胡說!我沒有!”

  “沒有是嗎?沒有的話,那你喝了它!”蘇芊柔重重喝令她。

  抵在她脖頸的手,更是用力了。

  男人都未必能夠降服的她,對付一個小女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方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將了一軍。

  “我不喝你能拿我怎么著?”

  她全身害怕的哆嗦,但卻鴨子嘴硬。

  她賭蘇芊柔不敢拿自己怎么樣。

  畢竟自己的繼父和墨北辰是親戚關(guān)系。

  光憑這一點,她就可以耀武揚威。

  此時她的心竟還有絲得意,眼神四處亂瞟。

  只是,她不了解蘇芊柔,一個團寵千金的身份。

  怎么會輸給一個只是靠關(guān)系的弱者。

  可笑。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喝!”蘇芊柔扼住她的喉嚨。

  “張嘴!”

  趁著方媛緩不過氣來時,她把水猛然的灌進她的喉嚨。

  直到水杯見底為止。

  “嘴上說著不喝,還不是得屈服在我腳下?!?p>  蘇芊柔冷冷的瞥著她,發(fā)出了嗤笑聲。

  “你、你居然這么卑劣!”方媛難以置信。

  她捏住喉結(jié)位置,上下滑動,一臉驚慌。

  她惱怒的直指著她,一臉發(fā)青。

  “蘇芊柔,你個可惡的女人!”

  “卑劣的是你!”蘇芊柔靠近她,瞪大著雙眼。

  她什么時候讓人欺負自己頭上來了?

  “我要跟你拼了!”方媛怒不可遏,雙手呈掐勢。

  攻勢猛烈。

  可不等蘇芊柔防守,她霎時感覺肚子一番翻滾。

  好像有人在肚子里面鉆洞一樣,難受的很。

  不行,她得要去找?guī)?p>  只見她雙腿夾緊,臉色慘白,“我跟你沒完,我回來再找你算賬!”

  說完,她急匆匆就摔門出去了。

  看著她這幅狼狽樣子,蘇芊柔咧嘴笑的更寬了。

  “我等著你呢?!?p>  就她這種小白花還想跟自己斗?

  除非重新投胎。

  方媛受了這等委屈,立馬回家告起了御狀。

  其母聽了以后,心中隱隱作痛。

  當即露出了難色。

  看向傅父的目光也盛滿了可憐。

  “那蘇芊柔怎么可以這么欺負我們的媛媛,我心疼死了。”

  她眼中噙淚,裝作擦拭的動作。

  傅父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著背以示撫慰。

  “好了好了,我再去找她談?wù)??!?p>  方媛也順勢撒起嬌來,眸光巴巴的說:“傅叔叔,你一定要為我做主?!?p>  “我視你為親生女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白白看你受欺負的。”

  傅父本著老輩的心態(tài),剛到墨氏大廈門口。

  恍然想起那日被欺辱的畫面,心中憤恨一片。

  再找墨北辰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他掉頭,找到了傅書彥。

  自傅母離世后,父子兩人的關(guān)系鬧的很僵。

  但傅書彥沒有墨北辰的魄力,對于自己的父親仍然帶著尊敬。

  只是面色不太好。

  “來做什么?”他眼底一片冷色。

  “來看看你,順帶……”傅父屁股剛坐下,又愁然站了起來。

  欲言又止。

  兩父子,傅書彥怎么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

  他冷笑著,抬起了那只被蘇南瑾打骨折的手。

  “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你覺得我還能為你做點什么嗎?”

  他挑眉,發(fā)出疑問。

  很快又驟了下去。

  “你走吧,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彼D(zhuǎn)過身,一副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

  傅父這回可不悅,眉頭扭成一團。

  既有些生氣,也有些煩躁。

  “書彥,你是我和你媽費盡心血一手帶大的,現(xiàn)在讓你做點事就那么難是嗎?!”

  他重厲,滿眼怨恨。

  “夠了!”他憤憤回首,全身充斥著仇恨的目光。

  這個恃老為凌的男人,遇事軟弱不止,還總愛扯恩情。

  傅書彥最恨的就是他這一點。

  “別說我媽了,你娶了那個女人,你就應(yīng)該知道,你會失去我?!?p>  他攥緊水杯的手,隱隱發(fā)紫。

  他從不承認那個叫阿紅的女人是自己的繼母。

  他也更恨傅父的無情。

  僅在母親走后當年,就把那個女人,甚至還有那個拖油瓶一并帶來了傅家。

  呵,想來,還真是可笑。

  “趁我現(xiàn)在還尊稱您一聲爸,也趁我還沒翻臉前,離開這里!”

  他渾身打抖,杯中的水一跳一跳往外溢。

  可想而知,他此刻有多克制自己動怒的情緒。

  傅父早料到是這種局面,但他沒有打算落荒而逃。

  要是真這么怕輸,他就不會來吵這一架。

  “書彥,你也別忘記,在我們傅家破產(chǎn)前,你靠的都還是我這個父親!”

  他重重的錘了幾下胸口。

  故意在這種時候體現(xiàn)自己的分量。

  “沒有我,你什么也不是!”

  傅書彥破防,眸光一現(xiàn),全是各種不得志的心情。

  手中的玻璃杯被他砸成了碎片。

  落得滿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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