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悅,喂,鳴悅!”陳欣欣見皖鳴悅不理自己,干脆用力揪住了她的馬尾。
“啊,干什么呢,臭丫頭!”皖鳴悅吃痛,對著陳欣欣嚷道。
“誰叫你不理人家呢,今天看起來怎么沒精打采的,剛剛想什么呢這么出神,連人家這個大美女都能被你忽視?”
“啊,沒……沒什么?!?p> 還能有精力那才叫怪呢,昨晚的噩夢真是把自己嚇得不輕,不過一向敏感的她總感覺這夢有些蹊蹺,但是思來想去也沒發(fā)覺什么貓膩。
還是抓緊時間學(xué)習(xí)吧,投入到知識海洋里的皖鳴悅完全忽略了昨晚的事。
“社長,大事......大事不好了!”
老遠(yuǎn)就能看見趙秀景朝這邊狂奔過來,身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甚是可笑。
“讓狗攆了,死胖子,一大早上的我就唯獨看見你不好了,看不見本姑娘正陶醉在知識的海洋里無法自拔嗎?”
這小胖今天發(fā)什么神經(jīng),跟打了雞血似的。
“不是啊,是社團......社團出事了!”
趙秀景氣喘吁吁地說著,看來剛才跑過來確實是累著了。
皖鳴悅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眉頭緊皺,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說?!?p> 趙秀景口中的社團正是皖鳴悅他們所在的跆拳道社,身為社團的創(chuàng)建人和社長,自是對社團內(nèi)的事格外關(guān)注。
“社長,是這樣的,”趙秀景呼哧呼哧緩了幾口氣,“早上我經(jīng)過社團,看到一個外班男生帶著幾個幫手對社團的兄弟們大打出手,大家不敵,好多人都被打傷了,最后還放下話來:
說他是柔道社的金宇彬?!保?p> 聽到這里皖鳴悅大概就明白了,跆拳道社起步晚,但后來居上,一直壓柔道社一頭,所以柔道社背地里經(jīng)常搞小動作,這次終究是要暴露本性了嗎?
“說要在畢業(yè)前挑戰(zhàn)社長你,如果輸了的話,就要解散輸者所在的社團,時間定在這周五下午六點半,體育館擂臺賽一決高下,若不答應(yīng)他就會帶人天天搗亂的?!?p> 趙秀景說完后把一封印有“決戰(zhàn)書”字樣的信件遞給了皖鳴悅。
“呸。真卑鄙!鳴悅,這明擺是在挑事啊!”陳欣欣氣的直跺腳。
“我知道?!?,頓時教室里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對付想要撒野的野狗,只有一個辦法,打到它不敢撒野為止。
哼,看來畢業(yè)前還能給社團打個宣傳廣告了?!?p> 中午的太陽依舊不肯升到最高。還未留下些許激情和火熱便匆匆向西南離去,像是要早點看到初升的月兒。
皖鳴悅這幾天大概是真的累了,中午放學(xué)后,找了陳欣欣想去校門口的奶茶店坐會兒。
奶茶店不大,總是被這里溫柔的店主阿姨收拾的一塵不染。
陳欣欣和皖鳴悅用力吮了一口,露出了相當(dāng)滿足的表情,好像這幾天的愁悶都在此刻煙消云散,化為泡影。
伴隨著落日的余暉,羊腸小道上是她倔強騎行的背影,寵溺她的蒼穹沃土更是一路護送著這可人少女,直到安全到家,他們才肯收回注視的目光。
又是她獨自一人回到這偌大的房子,她不會孤單的,就連遠(yuǎn)處的蟋蟀蟈蟈都在為她奏著搖籃曲,只希望她今晚能夠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