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催債成功
祁蔓笑意盈盈的夸了一句:“二嬸,你真好!”
田招娣:……
生怕祁蔓再發(fā)癲,田招娣也只能迎合著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一瘸一拐的進(jìn)了房間,蹲下身子,在榻下的老鼠洞里掏出一個厚實(shí)的塑料袋,數(shù)了二百七十塊錢出來,袋子里只剩下幾毛錢。
看著積攢了幾年的存款,全都付諸東流,田招娣心在滴血。
即便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還是老實(shí)巴交的把錢交給了祁蔓。
現(xiàn)在可不敢在祁蔓的眼皮子底下作妖,這個小瘋子,打起人來賊狠,現(xiàn)在牙齒都感覺有些松動。
但凡耍點(diǎn)小心思,她都相信,祁蔓下一秒就能用那個小板凳,把她拍成一攤?cè)饽唷?p> 祁蔓大致的掃了一眼,二百七十塊錢,一分不差。
誒嘿!
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催債成功!
清澈的目光掃過田招娣,還有癱軟在地的祁老二,軟糯糯的說:
“勞煩二嬸跟三叔和三嬸通個氣,我晚上去收另外一半!要乖乖的把錢交出來哦,要不然,我瘋起來,可不敢保證什么呢。”
田招娣腦袋如搗蒜泥一般連連點(diǎn)頭,生怕應(yīng)晚了一秒,又要被打的狗血淋頭。
祁蔓對他們夫妻二人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得到了田招娣的回應(yīng),祁蔓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祁老二家。
見祁蔓離開,田招娣長舒了口氣,雙腿發(fā)軟一屁股跌落在地,尾椎骨傳來的劇痛,也不及剛才被祁蔓拍的那一板凳痛,感覺腦漿都被拍出去了。
方才的惡行歷歷在目,田招娣面如死灰的望著結(jié)滿蜘蛛網(wǎng)的屋頂,推了推趴在地上鮮血直流的祁老二,咽了口唾沫,干巴巴的說道:
“當(dāng)家的,快起來,小瘋子走了?!?p> 祁老二虛弱的聲音傳出:
“我爬不起來,沒力氣!”
祁老二要比田招娣倒霉些,不僅被拍掉了兩顆牙齒,腰也受到了長板凳的迫害,一張臉深深地埋進(jìn)泥地里,嘴里的鮮血和唾液混合著流進(jìn)泥地,泥地被溶解,吃了一嘴的泥。
田招娣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把人從地里扒拉出來,兩個人相互攙扶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著一片狼藉的房子,面面相覷。
被修的平整的地面,被砸出了幾個土坑,兩人被打趴的地方,都有一灘血漬,和泥土混合在一起。
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在國外嬌生慣養(yǎng)的資本大小姐,居然這么生猛。
兩個干了半輩子農(nóng)活的人,居然打不過細(xì)皮嫩肉的祁蔓,這要是傳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信。
一想到日后還要慘受祁蔓的暴行,田招娣委屈涌上心頭,眼淚不要命的往外冒,嘴里還在埋怨著:
“這日子還咋過??!二寶還在縣城里上學(xué)呢,處處都要錢,我攢了好幾年的積蓄全都沒了,我咋嫁了你這么個窩囊的男人,白長了一身的腱子肉,結(jié)果連一個細(xì)皮嫩肉的小賤…小姑娘都打不過!”
想起祁蔓的暴行,到嘴邊的臟話,急忙改口。
祁老二也頗為無奈,寬厚的手掌揉著酸痛的腰,臉上的疼痛讓他面色扭曲,語氣有些委屈:
“鬼曉得是啥情況,蔓蔓邪門的很,要我說,還是早點(diǎn)讓老三家把錢還給蔓蔓,免得和我們一樣受皮肉之苦!”
先前以臟話開頭的二人,受祁蔓迫害,硬是不敢說一個臟話。
田招娣猛吸流出去的喲黃色鼻涕,動作過猛,喲黃色的鼻涕透過后面的兩個孔,直接進(jìn)了喉嚨,味道咸咸的,想要嘔出來,但鼻涕已經(jīng)入了肚。
想起他們夫妻二人受到的酷刑,田招娣是一百個不愿意:
“憑啥?餿主意是老三家出的,要不是老三蠱惑俺們兩個,我們怎么可能鬼迷心竅的去吞那個野種的錢,我們兩個被打成這個死樣,憑啥咱們還要勸她們?”
田招娣咽了口唾沫,一瘸一拐的進(jìn)了房間,從破舊的抽屜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拿著棉花,沾了一些藥酒,小心翼翼的擦拭在臉上,痛得直吸氣,祁老二擦藥酒的時(shí)候也是這副死樣子。
一邊給自家男人擦著藥,嘴里一邊碎碎念:
“再說了,咱們說的話,老三他們也不會信,還會嫌咱們多管閑事,那就沒必要費(fèi)口舌了,就像咱們一樣,挨一頓打,就老實(shí)的把錢給交出來了?!?p> 老三家的日子本來就比他們過得好,咋可能啥好事都讓老三他們占?
祁老二越聽越覺得自家婆娘說的有道理,他這個做二哥的挨打了,老三也分了杯羹,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可憐了祁老三,做夢都沒有想到,會被自己的親哥坑死。
“爺爺,我回來啦!”
祁蔓聲音歡快,推門而入,就看見爺爺正和謝云殊聊的不亦樂乎。
祁老爺子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話就像是從竹筒里倒出來的豆豆一樣,叭叭的說個不停。
謝云殊則坐得筆直,適宜的應(yīng)兩句。
祁老爺子在家里憋壞了,又舍不得煩孫女,今天好不容易來了個悶葫蘆,自然是要好好的發(fā)泄一通。
聽到孫女歡快的聲音,祁老爺子把杯里的水一飲而盡,潤了潤嗓,秒變老夾子音,語氣慈祥:
“蔓蔓回來了呀!”
祁蔓把從田招娣那里要回來的錢塞進(jìn)了祁老爺子的手里:
“這個是二嬸給我的,說爺爺年紀(jì)大了,村里頭有不少的扒手,就想著先給你攢著,我今天剛?cè)ザ鸺?,才提了一句哥哥的名字,二嬸就曉得我是來干什么的,二話不說就把錢拿給我了。”
說著又朝謝云殊甜甜一笑。
后者則瞳孔微縮,耳垂紅的滴血,那一抹紅從耳垂延至到了衣領(lǐng)處才消失。
大拇指和食指摩挲著,喉嚨微滾,看向祁蔓的眼神極為熱切。
好乖好軟!
好想摸她的頭!
謝云殊垂眸壓下眼中的狂熱,表面依舊風(fēng)輕云淡。
而祁蔓的注意力也全都在祁老爺子的身上,全然沒有察覺到謝云殊的異常。
祁老爺子看著手上的一大疊錢,有些狐疑,據(jù)他對二房的了解,老二媳婦兒是絕不可能這么好說話的。
偏偏孫女又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還拿了這么多錢回來,不信也得信。
把錢收了起來,然后笑瞇瞇的看了一眼,坐在邊上的謝云殊:
“剛才小謝說,蔓蔓你跟他換了一些鳥蛋,小謝之前幫了我不少忙,我想著趁著這個機(jī)會,請小謝在咱家吃個飯。”
目光落在了謝云殊身上。
祁蔓自然是沒有意見,乖乖的應(yīng)了一聲:
“聽爺爺?shù)?!?p> 謝云殊喉嚨一滾,余光瞥了一眼祁蔓,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松,松了緊,反復(fù)幾次,張口說道:
擺爛滴小趴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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