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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失敗,小可憐竟轉(zhuǎn)身驅(qū)妖救人

第十七章 已經(jīng)有人選了

  喬沐神色冷淡:“與你何干?”

  喬沐的說話態(tài)度讓喬宇一臉憤然:“你是我喬家女!”

  喬沐抬頭瞥了他一眼:“欺負原……我的時候怎么不說喬家女?”

  “你……”喬宇眉峰重重隆起:“怎么欺負你了?不就是讓你干一些活嗎?”

  “況且,如果沒有我家,你早餓死了!”

  喬沐陳述:“一年四季的莊稼種收是我的,上山撿柴拾果是我的,下山養(yǎng)豬喂豬是我的,洗衣服是我的,你說你家除了做飯自己做了什么?”

  “你吃住在我家,這些不是應該做的嗎?”

  “我住在小茅屋,吃的是窩窩頭野菜,住在你家哪里?又吃了你家什么?”說到這里喬沐停了一下:“我家兩畝地,還有屋子還在你家,我還沒要,記得還我,不要讓我自己上門!”

  喬沐盯著喬宇看:“不還的話……爹娘說他們會親自來要?!?p>  不知為何,喬宇咽了口吐沫往后退了一步:“你在胡說什么?我家哪有你家的東西?再說三叔三嬸都過世這么多年了!”

  喬沐眼眸漆黑,扛著獵物繞過偏頭:“記得半夜留門,不然我爹娘一直敲門也不好!”

  喬宇:“!!”

  “致清,就算馬上官配了你著急,也不能和這樣的人一起。”

  “在一起又怎樣?”

  “你還真想和她官配?”宋致澤臉色無比難看:“她克親不說還滿嘴瘋言瘋語,你就不怕克了病中的嬸子……”

  “宋致澤!”宋致清的聲音陡然嚴厲,眸色冷湛:“不該你管的事便不要出聲?!?p>  “否則,你這童生,也該到頭了!”

  宋致澤瞳孔緊縮,看著宋致清連話都忘了說。

  宋致清轉(zhuǎn)身看向喬沐:“走吧!別管他們說的?!?p>  隨后兩人下了山,獵物放到了喬沐家,喬沐這里比較偏僻,離山腳也不遠。

  放下之后又上山背回了竹子和茅草。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到了家,放下竹子便要處理野豬。

  想了想,宋致清提議道:“可以叫柳家過來幫忙?!眴蹄鍘瓦^他們,現(xiàn)在處理野豬,有人幫忙快一點,而且完了還可以送一些肉給柳家,畢竟喬沐不能一直和村上人不聯(lián)系。

  喬沐同意了宋致清的提議,轉(zhuǎn)身找了柳家來。柳家的人聽到喬沐打到了野豬,一個個震驚不已,卻又想到喬沐連妖都可以打,人死了都可以救活,好像獵了野豬這事又顯得不足為道,

  柳明峰和柳建平一起過來的,柳明峰的臉色看著還很蒼白。不過處理野豬時倒也快速。

  本來喬沐準備做飯,但是喬沐不太會做,現(xiàn)在有人,魅音又不能變成人。

  最后做飯的變成了宋致清,喬沐過去搭手處理野豬,她勁大的柳家兩父子差點驚呆了。

  等到處理好,吃了晚飯散的時候都快子時了。

  喬沐割了一些肉送給了柳建平。只是臨出門時,柳明峰目光再次落在了魅音身上:“這只貓真的可愛。”

  宋致清:“……確實挺可愛,不早了,趕快回家,遲了柳嬸要擔心了?!?p>  柳明峰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卻在這時,他感覺被什么東西注視著脊背發(fā)毛。他忍不住掃了一眼,似乎看到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等到柳明峰走了,一條綠色的蛇趴在竹子上懶洋洋的抬了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魅音:“他今晚看了你十幾次,你們認識?”

  魅音:“……你怎么在這?!”

  宋致清挑眉:“早就來了。”背竹子的時候就在他身后跟著。

  等收拾著差不多了,宋致清才回了家,兩人也約好了第二天早上去集市的事。

  ……

  第二天一早喬沐和宋致清便背了肉,提了野兔去坐車,這次坐的是另一輛牛車,也是村上的,駕車的是管老伯,不過管老伯的車新,牛也壯,拉的時候人比較多。

  這一趟加上駕車的老伯一共六個人,車走起來更慢。

  幾人看了喬沐和宋致清以及帶的獵物,一個個艷羨不已:“這獵物喬沐你咋打的?這得賣不少錢吧!”

  喬沐看出了他們眼中的貪婪,淡淡出聲:“賣了才知道。”

  幾個人被噎了一下不說了。

  下一刻他們的目光又落在了宋致清身上:“致清啊,我上次提議的娘家侄女,你覺得怎么樣?不是我說,我那侄女是真真能干,洗衣做飯,下田上山不在話下。那兩個兒子也聽話,來了就叫你爹,還能幫你下田干活,聘禮只要一兩銀子,你說這么好的事哪里碰的著?”

  喬沐忍不住側(cè)目,帶兩個兒子嫁進來?

  她感覺這樣的話,宋致清比較吃虧?

  宋致清笑道:“嬸子侄女定是厲害,不過致清心里有數(shù),已經(jīng)有人選了,便不耽誤嬸子侄女了?!?p>  他雖是笑著,言辭間卻是徹底的拒絕,不留一分余地。

  “有人選了?哪家姑娘?聘禮多少?你家這么窮,她能來?”

  宋致清的神色淡了兩分:“等定下了請各位伯娘嬸子喝喜酒。”這一句話堵的他們再沒話說了。

  接下來宋致清和喬沐便再沒有說話。

  只一旁的幾個人又轉(zhuǎn)了話題討論村里的事。

  “我看錢秀兒八成是逃跑了,這都找了幾天了也沒個影兒?!?p>  “她能逃到哪里去?娘家那邊都去了幾趟了,連娘家都不知道這事?!?p>  “她娘家?”其中一個年輕的婦人王娘子淬了口吐沫:“因為官配沒有聘禮的原因,這些年一直上張家打秋風,貪心的很,張家現(xiàn)在是見了錢家就打,錢家也不認這個女兒了,錢秀兒就是逃也不可能上錢家去。”

  “聽說還怕跳河,下游都去撈過了也啥都沒,真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原來村里最近失蹤的錢秀兒是張家媳婦,是隔壁村來的,也是官配的緣故,錢家比較窮,又重男輕女,錢秀兒長得好,便想在錢秀兒的聘禮上做喬,高不成低不就的,就拖到了最后直接被官配到了他們上陽村張家。

  錢家見最后聘禮打了水漂便一直上張家打秋風,導致張家一家對錢秀兒不待見,后來錢秀兒生了兒子還好點,可誰知張家不知道咋回事懷疑這孩子來路不明,丈夫張高文也時常打罵錢秀兒,錢秀兒的日子艱難,前些年就逃了一次被抓了回來,現(xiàn)在有兒子了,又失蹤了。

  只可憐了她那兒子,最近日子越發(fā)難過,母親又不在了。

  幾人帶著一絲同情搖頭。

  喬沐聽完了談論,半閉著的眼睛零落的閃過一些畫面,她神情依舊冷漠,淡淡看完了一個女子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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