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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流放:我靠抽卡定天下

第二十四章 野男人在這呢

開局流放:我靠抽卡定天下 孤山翡竹 2016 2023-08-24 22:49:53

  這場(chǎng)雨來得急,走得也快。

  秦孟商沒淋濕,倒是出來迎接她的進(jìn)寶腿短跑慢了一步,淋成了落湯狗。

  小家伙甩得身上的水到處是,秦孟商扯了塊帕子往它身上一裹,搓得小家伙嗷嗷叫,縮著身子往她背后鉆。

  這廂剛收拾好小落湯狗,在河堤干活的也回來了,巧了,也淋成了落湯狗。

  “怎么不知道避避雨?”秦孟商另外扯了條干凈帕子扔給他。

  周令祈哪曉得這天變得這么快,河堤兩邊是田地樹林,總不能下雨天往林子躲雨吧?不止是他,在河堤干活的工人都成了落湯雞。

  他擦了把臉,濕噠噠的衣服貼在身上不舒服,扔下一句“我去換衣服”,便掀開門簾進(jìn)了屋。

  秦孟商沒管他,去灶房煮了兩碗姜湯。

  六月的天兒雖熱,但一場(chǎng)雨落下來也涼快不少,周令祈身體不好,總得預(yù)防著風(fēng)寒發(fā)熱才是。

  落了場(chǎng)雨后,天也見黑了,河堤的活兒今天是干不了。

  周令祈換好衣服出來,見她在灶房里忙活,罕見地問了一句:“今晚吃什么?”

  秦孟商覺得稀奇又好笑,遞了碗姜湯給他:“家里只剩一棵白菘了,相公想吃什么?”

  并不是第一次聽她這么叫,但周令祈聽著還是怪怪的。接過熱乎乎的姜湯,低頭抿了一口,報(bào)上菜名:“蟹肉面?!?p>  自從吃過那碗蟹肉面后,他一直念念不忘,今日在河堤廚房吃過飯后,更是惦記得緊,可惜蟹肉有點(diǎn)少,吃的不過癮。

  秦孟商亦有同感,昨天被李璋給耽誤了,她抓螃蟹抓了一半便回來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想起自己還放了個(gè)捕魚籠子在河里,當(dāng)即去屋里取了針線出來,做了兩個(gè)簡易的釣竿,遞了一個(gè)周令祈。

  周令祈看著手里四不像的東西,問:“拿這個(gè)做什么?”

  “釣螃蟹啊?!鼻孛仙棠蒙贤昂托′z頭,“趁著天還沒黑,趕緊走吧?!?p>  周令祈:“......”

  他沒釣過螃蟹,不確定這種拿了根棍系條線的東西能釣到螃蟹。

  但事實(shí)證明,釣魚有新手保護(hù)期,釣螃蟹也一樣。

  秦孟商找了塊雜草多的地方,綁上蚯蚓往水里一扔,沒一會(huì)兒,長線扯動(dòng),在周令祈震驚的目光下,一只青色的螃蟹上鉤了。

  “快把桶拿過來!”

  “......”螃蟹這么容易上鉤的嗎?

  沒等他多想,秦孟商又釣到了第二只,第三只......

  扭過頭見他遲遲不動(dòng),秦孟商說:“想吃蟹肉面得自己釣,你再不開始,螃蟹都要被我釣完了?!?p>  周令祈遲疑了半晌,默默在她旁邊蹲下,看見小碗里扭曲蠕動(dòng)的蚯蚓,瞳孔狠狠顫了顫。

  潔癖嚴(yán)重的太子殿下實(shí)在下不了手。

  可看見捏蟲毫不手軟的秦孟商,他又陷入了掙扎中,猶豫一番后,像是下定了某種巨大的決心,將手伸向了碗......

  此刻剛過酉時(shí),雨停后,烏云散開,山頭那邊是淺紫色的晚霞,流云淡淡,清風(fēng)撩人。

  周令祈釣到第一只螃蟹后,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玩得不亦樂乎。

  誰想這時(shí),旁邊插進(jìn)來一道矯揉造作的聲音:“這不是周家的嗎?這么多螃蟹,還有魚啊,我以前咋不知道這河里頭有螃蟹呢?”

  秦孟商和周令祈同時(shí)抬頭。

  一個(gè)好奇是誰又來陰陽怪氣,一個(gè)很不爽釣螃蟹被人打擾。

  張寡婦對(duì)上周令祈冰涼的目光,心口不禁一顫,可看清那張臉后,頓時(shí)心花怒放。

  她來了三江村這么多年,為了錢陪過不少人,有非出自本心,有寂寞消遣,但從未像此刻一樣,對(duì)一個(gè)男人有過如此沖動(dòng)的欲望。

  秦孟商看見張寡婦那副表情,很是無語:“大嬸,你盯著我相公看作甚?螃蟹又沒在他臉上。”

  “大嬸?!”張寡婦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你叫我大嬸?”

  她今年才二十九,離三十歲還差五個(gè)月零二十一天,怎么輪得到秦孟商叫她大嬸了?

  “這里只有你一個(gè)人,我不是叫你還能叫誰?”

  秦孟商覺著自己沒叫錯(cuò),她現(xiàn)在才十八,正嫩著呢,叫張寡婦一聲“大嬸”也不為過,誰叫她主動(dòng)過來找茬的?

  張寡婦氣得臉都綠了。

  她今天先是被徐氏逮著劈頭蓋臉一頓罵,后來又被陳二那個(gè)狗東西推搡,心里頭本就憋著氣,回家看見一堆衣服要洗,那股火兒蹭蹭地就上來了。

  一來河邊看見周家的也在,頓時(shí)想起自己挨罵是因?yàn)榍孛仙蹋阆脒^來擠兌兩句,出出氣,誰想周家這小媳婦嘴皮子這么厲害?

  張寡婦臉色又青又紫,氣急了也顧不上周令祈在場(chǎng),張嘴就胡扯:

  “我們都是流放過來的,流放女犯是什么待遇,我可比你清楚!當(dāng)初你相公躺家里時(shí)就天天見著往外頭跑,身上沒半個(gè)銅板還進(jìn)城拉了一堆東西回來,指不定就是哪個(gè)野男人給你的!”

  秦孟商氣笑了,拽著周令祈道:“沒錯(cuò),野男人在這呢。”

  周令祈:“......”

  張寡婦神色一僵,不死心地對(duì)周令祈說:“你媳婦這些天在河堤幫工成天跟李璋眉來眼去的!誰曉得她——”

  “說夠了嗎?”

  周令祈出聲打斷了她,墨色的眸子平靜無瀾,卻看得人心頭一顫。

  張寡婦臉色白了白,后背隱隱發(fā)涼。畏懼是真,嫉妒也是真。

  同樣是流放過來的,秦孟商簡直比她好太多,不論是容貌還是丈夫,都比她好。

  她年輕時(shí)模樣也好,可惜丈夫死得早,沒人護(hù)著她,這張?jiān)?jīng)引以為傲的臉成了催命符,主動(dòng)討好還能賺點(diǎn)銀錢,不主動(dòng)連命都得丟。

  如今見著秦孟商,張寡婦就像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當(dāng)聽見李璋對(duì)秦孟商感興趣時(shí),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高興——終于有人和她一樣。

  可事實(shí)卻非如此。

  秦孟商不想再搭理她,拉著周令祈往另一邊走,“張大嬸要在這里洗衣服,我們?nèi)ツ沁呩灠??!?p>  周令祈低頭看著那只拉著自己的衣袖的手,眸光晦暗不明。

  記憶里的秦氏看似柔弱,實(shí)則虛偽無情,騙了他整整十年,騙得他險(xiǎn)些將太子之位許給了她和皇兄的兒子。

  明明是同樣的容貌聲音,可眼前人與記憶里的人相差太大,甚至……可以說是兩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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