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他為什么那么著急
對于領(lǐng)結(jié)婚證的事,江子悠并沒有出聲拒絕,畢竟這確實是要走的流程,薄松舟給她一個名分雖然對她來說挺意外的,但倒也符合他那捉摸不透的性格。
越是難以預(yù)料到的,他越是會做。
不過,沒關(guān)系。
他和她,應(yīng)該算是各取所需!
本以為他會交代她什么事不能做,但,他并沒有。
而是讓她好生休息后,就離開了,一夜未歸。
于是,她一個人躺在超大的床上翻來覆去,一覺睡到了隔天一早。
早上8點,就有傭人來敲門,洗漱完吃完早餐后,她被莫管家開車送到民政局。
至于薄松舟,她跟著管家進到民政局的拍照室后才看到他。
彼時的他,身穿著一件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工工整整的白色襯衫,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她原以為黑色才是他本色,沒有什么顏色比黑色更適合他,如今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她的思想太過狹隘。
白色不僅僅很適合他,甚至還將他整個人襯得如同翩翩公子似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貴公子的氣質(zhì)。
“過來?!?p> 從莫管家出現(xiàn)的那一刻,薄松舟就已察覺到她的到來,搭在輪椅上的手微微一抬,伸出食指對著她勾了勾。
江子悠:“······”
抬起腳朝著薄松舟而去,心里卻忍不住吐槽,她怎么覺得薄松舟這動作就好像是在逗小狗狗一樣?
辦理結(jié)婚證的過程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繁鎖,他們幾乎都不用像外面大廳中的情侶的那般的等,幾分鐘的時間就拿到了紅本子。
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她怎么會不明白這就是鈔能力?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和薄松舟從民政局出來,薄松舟就被付之昂接走了。
薄松舟對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話是,他要過幾天才回來。
坐上莫管家的車,江子悠低著頭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手中的紅本本。
結(jié)婚證,是兩本。
一本在她的手中。
一本則是在薄松舟的手中,他本來可以讓她一并帶回去的,但估計是怕她弄壞還是什么,總之就是不相信她直接將他的那一本帶走了。
“夫人,您,是在責(zé)怪少爺么?”
駕駛位置上的莫管家見江子悠始終低著頭一聲不吭,他謹慎細微的詢問道。
“?。俊?p> 江子悠聞聲抬起頭。
她為什么要責(zé)怪薄松舟?
瞧著江子悠那一臉問號的表情,莫管家解釋道,“薄爺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就強制從醫(yī)院出來,又前前后后為您的事忙碌,身體就更加不適了。他一直強忍到跟您領(lǐng)完結(jié)婚證后才搭上去美國的飛機治療?!?p> 江子悠:“······”
不適么······
好吧,她承認她可能對薄松舟,她的這個剛領(lǐng)證的老公不太上心,因為她從未在他的臉上看出什么隱忍出來。
又或者是薄松舟的表情管理很是到位,讓她并未發(fā)覺到異常。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為什么那么著急呢。
她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會半路跑路,至于讓他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跟她領(lǐng)證么?
手搭在車窗上,側(cè)著頭她不由得苦思冥想起來。
薄松舟這么做的原因會是什么。
仔細一想,她身上應(yīng)該沒有他可圖的。
莫管家從后視鏡里瞧著江子悠默不作聲的看向車窗外,還想要再說些什么的他也只能將肚子里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回到薄家。
江子悠從車里下來后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后的莫管家,“我可以一個人走走看看么?”
“當(dāng)然可以的,夫人。”
莫管家立馬點了點頭。
有了他的這句話,江子悠跨上臺階后,便往城堡的左側(cè)而去。
雖然她是昨天就到薄家,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好好的逛一逛,看一看。
在國內(nèi),她幾乎沒有見過這樣的城堡,雖然在國外見得也不少,但是哪能和這兒相比啊。
從城堡的左側(cè)下了幾個臺階,便是蜿蜒的小路,路是由上等沒有任何瑕疵的鵝卵石鋪建而成。
四周,種植著各種爭相斗艷的花,就連空氣中都充斥著各種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走了大概有十來分鐘后,便是一個杵立在荷花池中的古建筑亭子。
這讓她不由得想到了故宮里面的建筑物。
完全,照搬得一模一樣。
通往亭子的走廊全都是用實木搭建而成,扶手或柱子上,都雕刻著精致的紋路。
偌大的荷花池里,除了綠油油的荷葉以及幾朵稀稀松松淡粉又或者淡黃的荷花之外,還有一條同樣木質(zhì)搭建而成的船。
船不小,能夠容納到十人左右。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荷花盛開的季節(jié),若是荷花開的時候架著這一條船穿越其中,想來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嗷嗚~”
一聲如野獸一般的嚎叫聲讓沉浸于荷塘美色中的江子悠瞬間回過神。
“啊,呼,呼,呼······”
側(cè)著身子,她一眼就看到一個約莫2,3歲,身穿著黑色小馬甲,頭頂除了一個心形之外全都被剃得光亮光亮的小男孩瘋狂的往她這邊跑來。
而在他的身后窮追不舍的是一只,獅,獅子?
這一刻,江子悠都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
她怎么會在城堡中看到獅子呢?
眼看著那只獅子正張著嘴,露出鋒利的尖牙,下一秒就要撲上去將小男孩啃食殆盡,她來不及多想。
平靜的鹿眸一下冷冽如冰,整張臉緊繃犀利得充斥著無人敢靠近的寒意,以最快的速度沖了上去。
在獅子將小男孩撲到咧著嘴低下頭的那一刻,用盡力氣的將獅子一腳踹飛。
咚的一聲巨響。
荷花池水被濺起五丈之高。
落下來的水滴還把將男孩護在懷中,輕輕拍撫著男孩后背的江子悠后背淋濕。
“別怕,沒事了,沒事了?!?p> “喂,你干嘛啊!”
下一秒,男孩費力的從江子悠的懷中鉆了出來,伸手推攘著淋成落湯雞的她,“你干嘛把白哥踢到水里去?”
江子悠:“???”
白哥?
她什么時候踢什么白哥了?
她剛才踢的可是一頭兇猛無比要將他吞如腹中的獅子啊。
不顧江子悠那一頭霧水的樣子,小男孩爬起來以后兩只小短腿交錯著跑到荷花池邊上,“白哥,白哥,你在哪啊,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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