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別人修仙,我開掛26
肖熾略掃那些人一眼,沒什么所謂道:“那救吧?!?p> 不管這些人有沒有淘汰,對他們都構(gòu)不成威脅。
不過......他的小師妹什么時候這么有愛心了?
不坑人就不錯了,居然還想著主動救人??
肖熾正腹誹著,就見星隕朝著他伸出了手。
他愣住,什么意思?
星隕晃了晃手,“我沒藥。”
肖熾:“?”
“你沒提前準(zhǔn)備好丹藥?”
這可是仙盟大比,那些參賽的弟子不知道提前多久就開始備戰(zhàn)了,要攜帶的物資不知道會檢查多少遍。
她居然連最基本的丹藥都沒準(zhǔn)備??
星隕有些不好意思道,“需要準(zhǔn)備嗎?”
她自己用不著,也就沒準(zhǔn)備。
主要是事先也沒想著要在里面救人,剛才看見這些人,她才突發(fā)奇想,委實沒有提前備下。
肖熾能怎么辦,只能認(rèn)命掏出一瓶丹藥,重重放在星隕手上,警告:
“可沒有下次了!”
他當(dāng)然不是舍不得,主要是怕師妹養(yǎng)成這種惡習(xí)。
出門在外的,不知道自己收拾行李,總是指望著他這個師兄照顧怎么行?
他都沒享受到師妹的孝敬呢!
“好好好?!毙请E拿了丹藥分給那些人,語氣敷衍。
【救助朝陽宗道友甲,良善值+1!】
【救助......】
朝陽宗一行十幾個人,星隕這么長時間,總算一次性得到了超過兩位數(shù)的良善值。
舒服了。
肖熾就站在一旁看著,半點不動手,大概是怕星隕誤會他的良苦用心,他還解釋了一句。
“我也不是吝嗇一兩瓶丹藥,就是怕你這樣,以后遇到緊急情況,悔之晚矣?!?p> 那些人服下丹藥,連聲道謝,羞惱地將他們進(jìn)去之后的詳細(xì)情況說了出來。
星隕剛得了良善值,現(xiàn)在也分了幾分注意力去聽他們的描述。
那些個弟子大約是羞澀,用詞拘謹(jǐn)文雅,還不如畫本子里面描述的香艷。
聽了半天,也就表達(dá)出一個意思,花街有問題,里面的姑娘有問題。
肖熾想了下,很快決定,“既然有問題,那就去瞧瞧?!?p> 正愁找不到有問題的地方呢,就送上門來一個,哪有不去看看的道理。
想到朝陽宗的弟子的慘狀,他說:“里面危險,我同兩個筑基弟子進(jìn)去探探,剩下的人就在附近等我們出來?!?p> “有什么危險不要貿(mào)然行動,保全自己,盡量不要被淘汰了?!?p> 在幻境中可以選擇主動淘汰,也可以等到死亡被淘汰。
幻境中死亡身體不會有什么大的損傷,但精神上可就不好說了。
大家對此都沒有異議。
星隕也點頭贊同,可她才剛朝著花街走了沒兩步,就被肖熾給攔住了。
肖熾抓著她,“唉?你干什么去!”
星隕指了指花街,“探查。”
肖熾顯然沒打算讓她一起,“那等污穢之地,你小孩子一個,不能去?!?p> 星隕理所當(dāng)然,“有什么關(guān)系,早看早知道嘛?!?p> 肖熾:“........”知道,知道什么???
肖熾萬萬沒想到,星隕在這種事上也能臉不紅心不跳。
好多男弟子都羞澀拘謹(jǐn),嫌棄想去又不敢說,她倒好,說得好像跟下館子似的。
想到剛才星隕對如煙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是懵懂無知,沒接觸過......吧?
帶著點捉弄看戲的意思,肖熾沒勸了,“那好,一會兒你去了,可不許后悔?!?p> 星隕催促,“不后悔不后悔,我們快走吧,太陽都快出來了。”
再不去人家都關(guān)門歇業(yè)了。
......
還沒進(jìn)入花街,就已經(jīng)能聞到那濃重的脂粉氣味了。
經(jīng)過一晚上的營業(yè),早上該是花樓休息的時間。
不過還有不少留宿的客人沒走。
才剛上了二樓,就碰見一個打開房門送客的女子。
女子肩上披著薄紗,身著一條齊胸襦裙,露出三分之一圓潤的弧度,一雙媚眼微挑,跟畫本子里的魅妖似的。
送走了一個腳步虛浮的男子,她正準(zhǔn)備回房間補(bǔ)眠,轉(zhuǎn)眼卻看到一個身著紅衣氣度不凡的男子。
她嬌艷的臉上頓時揚(yáng)起笑,晃著腰肢過來拉肖熾的袖子。
“哎呦,這是哪里來的俊俏小郎君!”
肖熾不動聲色地避開她伸過來的手,面上帶著風(fēng)流的笑容,輕車熟路的,似乎已經(jīng)來過不知道多少次。
女子笑得曖昧,沖著肖熾甩了甩帕子,倒退著一邊往屋子里退,一邊朝肖熾勾手指頭。
肖熾跟著女子的步伐,踏入了房門。
星隕看著不知道被誰關(guān)上的房門,聽著從房間里面?zhèn)鱽淼恼{(diào)笑聲,頗為失望。
關(guān)門干什么!
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嗎?
雖然有一點點好奇,但星隕還是沒有趴到房門上聽墻角。
“喻......師叔?我們?”另外一個筑基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這家花樓有兩層,二樓房間多,還有些岔路口,星隕隨便指了個方向,“我們也分頭行動?”
“哦,好?!?p> 房間內(nèi)。
女子一進(jìn)房間便招呼肖熾在凳子上坐下,鋪著大紅桌布的圓桌上放著幾盤沒動過的點心和一壺酒。
一扇屏風(fēng)遮擋著床榻,里面的情形看不清。
房間內(nèi)的脂粉氣息比外面更濃,甚至有些熏得慌。
女子隨手將肩頭的薄紗扔到屏風(fēng)上掛著,又倒了杯酒遞到肖熾唇邊,身子像是沒骨頭似的要往他懷里靠。
肖熾嘴角高高揚(yáng)起,伸手抓住了女子捧著酒杯的手,反手將人按在了桌上。
嘩啦啦——
桌上的酒壺瓷盤落了一地。
“哎呦~”女子嬌嗔喊疼,“真討厭,看小郎君端方有禮的,怎也這樣猴急,都弄疼人家了~”
一只溫?zé)岬氖执罅η茏∷暮箢i,她轉(zhuǎn)頭一看,一柄泛著寒光的劍進(jìn)入眼簾。
“?。。?!”
不等她求饒,那劍便已經(jīng)割破她纖細(xì)的長頸,殷紅的血決堤似的噴涌而出,撒得到處都是。
肖熾面色微冷,提著染血的劍在屋子里面轉(zhuǎn)了一圈。
屋子里吃的喝的以及點的香都有問題。
躺在地上的尸體還在往外冒著血,原本豐韻的女子逐漸消瘦,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
肖熾沒管那尸體,而是開了門出去。
門外空空如也,星隕和另一個筑基弟子都不見了。
“......”怎么還帶到處亂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