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物是人非
奚容司令府
昔日門庭若市的杜王府,經(jīng)歷了衰敗沒落,一度門口羅雀。而現(xiàn)如今又恢復(fù)了往日里的生機,熱鬧非凡的模樣,一片祥和。
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現(xiàn)在的王府早已不是曾經(jīng)的杜王府,而是更名為了奚容司令府!
門口的門童也隨即更換成了表情嚴(yán)肅威武的士兵,稱托得這司令府肅穆,好不氣派,金碧輝煌!
那可不是一般的俗人可以隨意進出的。
“杜若溪,滿意嗎?”
奚容澈望著眼前眉頭緊蹙,一言不語的杜若溪,他洞悉著她的一舉一動,頓時感覺成就感爆棚。
她不快樂了,他便開心了!
“這是我送你的見面禮,喜歡嗎?怎么還哭了?不要太感動了!這以后的驚喜有的是,不會間斷,你怎么能那么容易就滿足了呢?”
杜若溪一臉的冷漠,因為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羞辱她,她漠視了他的嘲諷,冷冷地問道:“我的阿瑪呢?”
在他面前,無論她假裝得有多鎮(zhèn)靜堅強,卻始終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面。因為她的阿瑪還未入土為安,卻下落不明,不知所蹤,他到底還做了什么不為她所知道的事,她心里沒了著落。
“別著急?。∽屛矣H自帶你好好參觀一下司令府,這要是別人,我還沒那個閑工夫!”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的司令了,又何必為難一個逝者和一個弱女子?”
現(xiàn)在在她心里,除了她的阿瑪,仿佛再也沒有什么可值得她留戀的了!
奚容澈氣絕。
“何必?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我差點就在戰(zhàn)場上死了?!鞭扇莩赫f完,扯下了身上的襯衣,lu出了滿目瘡痍的后背,那里燒傷所留下的大片傷疤,看了都讓人作嘔,觸目驚心。
他緊接著又陰陽怪氣的說道:“而我現(xiàn)在沒死,好好地活著回來了,這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你又懂嗎?”
“……”
“留著這條賤命,就是為了回來找你報仇雪恨的!現(xiàn)在知道了嗎?我恨你!”
“你恨我,我認(rèn)了!但是我阿瑪,他沒有對不起你。”
“怎么?我想子債父償,你能有意見?”
“你……”
“生氣了?這就對了,以前的你高傲不可一世,目空一切,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貴的格格,我配不上你。但是現(xiàn)在的你,不過是我奚容澈花錢買回來的一個女人罷了!你又有什么資格來指使我怎么做?有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F(xiàn)在我就想讓你嘗嘗什么是恥辱的滋味!還有,看見了嗎?這里,這個恥辱的記號,是你給我的!就是你這個下作女人的杰作,讓我此生沒齒難忘!”
奚容澈越說越激動,只要想起當(dāng)年他被趕出王府的那一個屈辱的夜晚,他內(nèi)心深處便久久不能平靜。
為人正直的他,竟然被她冤枉成了偷雞摸狗,耍下三濫手?jǐn)嗟牡仄α髅??還不說分由的殘忍將他逐出王府,這口惡氣,他始終難以咽下。
還枉費他當(dāng)年那么的喜歡她,喜歡她這個冷漠無情的冷血動物,也許她本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吧。
想到這,奚容澈一把把杜若溪推倒在了榻上,欺身而上,死死地把她壓在了身下,再一次吻上了她那誘人可口的紅?唇,狠狠地吮?吸著與她纏?綿上了。
她的味道果然如蜜一般的甜,讓他瞬間欲罷不能。
這樣的人間尤物,試問能有幾個人會舍得不多看她幾眼,會舍得不把她占為己有?
沒有!
“杜若溪,你真甜!告訴我,我是不是第一個吻你的男人?”
奚容澈一邊游離在她的唇上,一邊伸手不老實地,變得煩躁粗魯了起來。
“奚容澈!你放開我,我看你是瘋了!”
杜若溪著急地掙扎著,趁著他說話的空隙,抬手就想扇了過去,又想甩他一耳光子。
卻不料奚容澈這次眼疾手快,躲閃及時,一把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
吃過一次虧,他又怎么會不記住教訓(xùn)呢!
“怎么又不聽話了?惱羞成怒?這么喜歡打人?看來是該好好教訓(xùn)你一番,我會很……溫柔的!”
“你……滾開!”
“還敢咬我?不老實點,休想知道你阿瑪?shù)南侣?!?p> 奚容澈就是想無情地將她撕毀,在她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在她羞辱他的地方,狠狠地還擊回去,打得她措手不及,跪地求饒。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茍且爛活了這么久,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回來,有機會狠狠地報復(fù)她,把她曾經(jīng)給他的一切痛苦和恥辱還回去。
“叩叩叩……”
奚容澈正起勁之時,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如是的救了杜若溪一命。
“滾!”
一句欲求不滿的暴怒聲回應(yīng)著門外的人。
“報告司令!”
“說!”
“有位自稱夏小姐的女子執(zhí)意非要見您!”
“什么夏小姐,讓她滾!”
“她說和您有過一面之緣,相約好了,和您學(xué)騎馬的!”
這不怕死的人,到底是拿了人家多少好處,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替她稟報消息。
還好奚容澈聽到了騎馬后,并沒有接著大發(fā)雷霆,而是反問道:
“騎馬?”
奚容澈突然想起北上之時,確實有答應(yīng)過一位女孩,承諾教她騎馬,莫非她就是姓夏?而后又接著說道:“讓她在大廳等候著,我這就過去!”
奚容澈失了興致,放開了瑟瑟發(fā)抖的杜若溪。
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剛想離開,隨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轉(zhuǎn)身折了回去,伸手用力地扯著杜若溪的嘴巴,捏得她生疼,脅迫著她與他四目相對,她從他眼里看到了滿是鄙夷和不屑,沒有一絲絲的愛意,剩下的盡是恨。
然后,便聽到他一字一頓,語氣低沉而強勁有力的丟下了的一句話:“以后你就是這司令府里,身份最低賤的丫鬟!還有聽著……只是伺候我一個人的貼身丫鬟!隨叫隨到!懂了嗎!”
很好,又是一個恐嚇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