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是休學(xué)了嗎?
祁燁依舊懷疑的看著容清瑤,目光逐漸從那張嬌美似花的臉上,挪到雪白修長的頸項上,手指無意識的動了動。
容清瑤瞬間戒備起來,剛才這家伙有意無意泄露出來的殺意,瞬間讓她汗毛立了起來。
現(xiàn)在自己還沒完全恢復(fù),祁燁雖然有傷在身,但馬車外面就是他的侍衛(wèi),而且蕭銘和江玉音也會幫他的。
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還是先離開的好。
“停車!”
她喊了一句,馬車還沒停穩(wěn),容清瑤一撩簾子,沖了出去,落地后才回身對祁燁說道:
“九殿下,山水有相逢,告辭了!”
話音落下,她腳尖一點,急速掠走。
“主子,卑職這就去把人抓回來?!?p> 侍衛(wèi)立刻說道。
“不必了,她不是說了嗎?山水有相逢。”
祁燁不甚在意的說道。
他剛才若是不想放容清瑤離開,她是跑不掉的。
不過她現(xiàn)在明顯不愿意給自己治病,所以即便留下來,也沒什么用處,不若等以后,讓她心甘情愿的為自己效力。
馬車繼續(xù)前行,蕭銘和江玉音也跟著是祁燁,沒有去追容清瑤。
容清瑤一路掠出去很遠后,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誰能想到,她只是去給云團采些煉制靈獸丹的藥材而已,竟然差點把小命丟了。
以后實力沒提起來之前,還是少往外面跑的好。
想起云團,容清瑤將它放了出來。
此時,云團跟之前看著,沒什么兩樣,不過耳朵顏色好像更黑了些。
“嗯~嗯~~”
云團撒嬌的哼唧著,身子毛茸茸,軟乎乎的,非常可愛。
容清瑤看著它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多揉了幾下。
“別著急,等回學(xué)院后,我就給你煉制升級版靈獸丹?!?p> 容清瑤認真說著,又將云團收起來,才急速趕回御獸學(xué)院。
……
御獸學(xué)院雖設(shè)在京都,但并不在都城之內(nèi),而是在京都的西邊位置,覆蓋了好幾條大山脈,山脈間有縱橫流淌的兩條大河。
容清瑤才剛?cè)颂と雽W(xué)院大門,便被人認出來了。
“咦?那不是容清瑤嗎?她不是休學(xué)回家了嗎?”
“我看看,還真是容清瑤!她怎么又回來了?臉皮可真厚?!?p> “我拍下來,發(fā)到玉符上去。”
“沒想到她臉皮那么厚,要換做是我的話,早躲在家里面不出來了?!?p> “誰說不是呢?不過如果我有她那個家世,便是賴在御獸學(xué)院也無所謂?!?p> 路上的人三三兩兩的指點容清瑤。
容清瑤覺得奇怪,并未沒細細聽他們說什么,而是徑直去往煉丹房。
“容清瑤,你果然回來了?!?p> 一道穿著艷麗緋色長裙的年輕圓臉女孩將自己攔了下來。
容清瑤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羅婕。
她跟自己一樣,同是世家千金,不過母親早亡,養(yǎng)成了刁蠻性格,但她比原身幸運,是個三靈根,頗受家族重視。
因著和原身性格類似,兩人倒不打不相識,成了的互相看不順眼的朋友。
“我跟她們打賭,說你一定會回御獸學(xué)院,看來是我贏了?!绷_婕的心情很好?!澳氵@幾日去了哪里?可是回你們?nèi)菁?,躲起來哭了??p> “我為什么要躲起來哭?”
容清瑤一臉懵,不清楚她為何要拿自己跟別人打賭。
“你沒看看玉符上都說了什么嗎?跟你有關(guān)的消息蓋了好幾千樓。”
羅婕翻了個白眼,只以為容清瑤是在故意逃避,真是個沒膽色的人,她怎么偏偏跟她看順眼了呢!
玉符?
容清瑤這才想起來,御獸學(xué)院中,為了方便學(xué)生們相互溝通,專門弄出了一個大型玉符,利用學(xué)生的令牌便能看到玉符中的內(nèi)容。
“沒時間看,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容清瑤繞過她,走入煉丹房的山門。
羅婕這會兒正高興呢,直接跟在了容清瑤身后,問道:
“你來煉丹房做什么?買丹藥?”
“我學(xué)習(xí)下靈獸丹的煉制?!?p> 容清瑤本身是會煉制靈獸丹的,但只有煉丹房這塊區(qū)域有地火可用,而且自己手中并無丹爐。
“對哦!以你五靈根的資質(zhì),以后也就能做些照顧靈獸的事情,現(xiàn)在先學(xué)會煉制靈獸丹,就能留在御獸學(xué)院了。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的?!?p> 羅婕一副了然神情,嘴上喋喋不休的說道。
“你不去找你的太子哥哥嗎?”
容清瑤剛才翻看了下原身記憶,發(fā)現(xiàn)羅婕比原身更沒腦子,居然一心戀慕皇上的大兒子,也就是太子祁兆安。
做的那些事情與自己對蕭銘做的差不多,甚至要更過分些,但羅家是皇族親眷,皇帝也樂見其成,每每都敷衍著便過去了,卻不知這么做只會讓祁兆安更討厭羅婕。
提起心上人,羅婕開心的神情瞬間委頓,眉眼間流露出愁容來。
“你別跟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早晚我會讓太子哥哥看到我的好。”
羅婕傲嬌的哼了聲,可卻毫無底氣,旋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說道:“你不會是去辦你的銘哥哥了吧?”
“沒有,我跟他已經(jīng)把話說清楚了。”
“什么意思?他答應(yīng)娶你了?”
羅婕只以為容清瑤已經(jīng)成功了,自己就要落后她一步了,那怎么成?
“不是,我跟他之間本就沒什么關(guān)系,以后只是認識的陌生人而已。我不喜歡他了,所以不會追著他,你以后在我面前也不要提他?!?p> 容清瑤停下步子,側(cè)頭認真對羅婕說道。
之前原身喜歡蕭銘的事情,早就在京都傳開了,御獸學(xué)院的人也知道她整日囂想不屬于自己的玉人兒。
“???”
羅婕吃驚得小嘴大張,一把拽住容清瑤。
“不是……你說真的?你真的不喜歡蕭銘了?前些日子你還說自己這輩子非蕭銘不嫁的。”
“你也說了是前些日子,我現(xiàn)在真不喜歡他了,以后別提他。還有我要在煉丹房待一段時間,你確定要跟我一塊兒進去?”
容清瑤問道。
御獸學(xué)院的學(xué)生都能到煉丹房學(xué)習(xí)煉制丹藥,只是授課師者性情嚴肅,最是厭惡半途而廢的學(xué)生,曾經(jīng)有學(xué)生中途逃跑,被抓回來直接打殘了。
至此后,到煉丹房來的學(xué)生便再無一人敢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