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炒菜糊鍋嗎”
阿·身經百戰(zhàn)·廚神·Z發(fā)出了靈魂拷問,這個問題問的好啊,我和白白看起來像那種做飯?zhí)貏e嫻熟的選手嗎?就算白白是,但是我呢?你是不是忘了我?
到底是什么給你了這種錯覺。我不理解但尊重。
熱心市民白白說:“你火搞小一些好嘛”
機智K進行補充:“或者換個厚一點的鍋”,并說明建議原因:“別像我家的那種,一掰就瓢,炒菜就容易糊鍋”。
白白震驚:“一掰…就…瓢???”
我承認,我偶爾陳述一些事實的時候,或許可能用詞不太恰當。然鵝,意料之中,白白每次抓重點都以這種奇怪的角度,而我至今都不適應。
可是怎么辦呢,誰讓我對她的愛如此深沉,我只能強行挽尊。
“額,這個不重要,略過?!?p> “我的寶,你抓重點永遠都是這么別具一格?!?p> 白白呼叫隊友阿Z,試圖一起樹立我力大如牛的人設,阿Z果然不負眾望的和白白站在一條戰(zhàn)線。
隨后,他們對我進行了強制洗腦,試圖讓我承認這個人設的真實性。
白白跟阿Z蛐蛐我。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給鍋融了,就像鑄劍那樣,炒完菜,鍋就變成了一把劍”
“你說,會不會是阿K想要做一道鐵鍋燉自己,然后她把鍋當成了配菜”
“你說的好像她要掰鐵鍋吃”
“那肯定啊,要不掰它干啥”
“鐵鍋味兒,嘎嘣脆”
。。。。。。
話說,真的不是我渾身使不完的牛勁,是無良商家,他們把鍋做的特別薄,薄到什么程度,就是那種我用它煮泡面,然后水開下面,我就一趟洗手間洗個臉的功夫,回來就收獲一鍋泡面喜變考面餅的程度。
所以他倆蛐蛐我,我不認。
但我沒有辦法,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我勢單力薄啊~嗚嗚嗚。。。
講真的,他倆有時候總給我一種需要治療的錯覺。
咻,您的摯友白發(fā)來一條消息【視頻】
咻,您的摯友白發(fā)來一條消息【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呵,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白白了”
“?”
“你咋不死”
“是你先笑死的,把你送走再說”
“我不管!?。∧阋驳盟溃會送你的”
我:“我送你們五個,然后就剩我自己一個人瀟灑,哈哈哈哈哈”
注:五個人分別為“阿Z、阿Z2、白白、小白白、以及小阿K”
哈,果然,人狠起來,連自己都鯊,我敬佩我自己。
“那就會變成你自己和我們五個,俗稱《阿K和她那五個看不見的朋友》”
阿Z,你知道嗎,我第一個送你走,因為多留你一秒,都是我對自己的殘忍。
阿Z:【一高校女生操場舉球門鍛煉身體】
阿Z:“@阿K,找到可以讓你健身的器械了”
我:“這個真不重,有手就能抬起來”
阿Z:【一張自己的手的照片】
“知道我這是什么嗎”
“對,沒錯,現(xiàn)在它只配叫爪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白是個哈哈怪。
我試圖用我們之間的友情對他們進行道德綁架。
“真的,那個球門真的沒有你們理解當中的重”
“連我都不相信了嗎”
可惜,綁架失敗了,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涼立馬就感覺來了。
一個說“我信你個鬼,咋的一陣風還能刮跑啊”
另一個說“總有一些人天賦異稟而不自知”
咳咳,古人有云,識時務者為俊杰,正所謂打不過就加入,于是,我飛快的措辭試圖加入他們。
“我剛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抬不動。真的”
“呵呵呵,別裝了”
“截圖【真的,那個球門真的沒有你們理解當中的重】”
“沒裝,真的,那個看著就舉不動”
“【這個真不重,有手就能抬起來】”
“錯覺,我為我的錯誤言論致歉”
“道歉有用還要截圖干什么”
啪嘰,您的摯友拒絕了您的加入申請,并向你釋放一套連招【愿力量與你同在】。
警告,您的血量已不足。
不都是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么,都是騙人的。
我說:“我想變成光,變成電”
白白接茬:“變成唯一的神話”
我沒有被她干擾,繼續(xù)我的思路“然后順著網線去電你們”
阿Z搭話:“油啊買修破四大”
這些字我都認識,但是這個排列方式就,額,我不太理解。
我覺得,阿Z腦子好像中病毒了,要么就是他手機中病毒了,不然無法解釋他這說的啥啊。
要么說白白是揭秘大師呢。
“我剛開始沒懂”
“然后我跟著念了一下”
“念到修的時候,我居然唱了出來”
阿Z,你可真是個冷笑話鬼才,我佛了。
上班哪有不瘋的,一頓飯吃完,回來我鼠標不見了,我的馬殺雞呢,聯(lián)名款呢,你去哪啦。
一頓兵荒馬亂之后,還是沒找到,拖著疲憊的身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想著歇歇再找。
就這么一坐,一靠,一仰頭,一聲長嘆還卡在嘴邊呢,我的馬殺雞出現(xiàn)了。
天殺的,是誰?把我馬殺雞綁架到天花板上的,你粗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可是據阿Z分析,這位同學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然鵝,我覺得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xiàn)在需要馬殺雞馬上出現(xiàn)在我的鼠標墊上。
因為我拿不到,上又上不去,夠又夠不著。我那淘氣的小伙伴,在我一頓操作猛如虎之后,馬殺雞終于又回到了我手上。
感恩和諧社會救他狗命,不然,我高低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ń忉屢还?,首先,他不想引起我的注意,他只是上班有點顛,就像我一樣,其次,他也不是惡意的,只是非常普通的惡作劇,就像我日常對他們那種,哈哈哈哈)
又到了一年一度帶五彩繩的日子。阿Z說他想起了擺攤的阿K,但是阿K一點都不想想起來,因為那一年擺攤,她賠了。
猶記的最開始的意氣風發(fā),和賣不出去全賠了的傷心,悲憤交加之下,阿K帶著她的家產,把它們分享給了公司的小伙伴,人手好幾個。
阿Z:“【一張帶五彩繩的手的照片】”
“嚯”
“哈哈哈哈哈哈或”
白白是個哈哈怪。
阿Z:“我還真是白啊”
我不贊同:“不,你是Z”
白白:“對,我才是白”
我贊同:“就是”
白白:“Z,請牢記你的身份”
阿Z,雖然你是冷白皮,但是,你真的是Z,不是白啊,哈哈哈哈哈。
今天,誰破防了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