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
“軍師身上秘密可不少?!彼迦恍镑纫恍?。
“你可知我的本名。”
“俞白?!?p> “嗯,以后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要叫我名字?!?p> “你是俞家人,對吧。”
“嗯。”
“我聽說你是逃出來的,為什么要逃?”
“被人看上了唄!”
“然后你就逃到我這兒。”
俞白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不然你給我個去處,隋?!?p> “哼,想的倒挺美的。既然來之那便安之?!?p> 京都。
“報,陛下,前線戰(zhàn)火已滅?!?p> “嗯,很好。誰平息的?”
“陛下,是隋大將軍隋然以及太子等人,其中隋大將軍作出貢獻最大,還望陛下三思?!眰餍湃税胙笆终f道。
“放心,眾愛卿們。朕非先帝,會聽去各位的諫言,不會讓百姓受累的。畢竟“水可載舟,亦能覆舟?!薄?p> “陛下,妙言?!北姵籍惪谕暤馈?p> ……
“各位,若沒有事了,就退朝吧。”宣帝用右手扶了扶寬大的袖口,對著眾臣擺了擺手示意退朝后,眾臣剛才退去。
太學府中。
一個容顏較好的女子趴在一側(cè)的桌子上,眼睛微閉,睫毛有些細長,光透過窗柩灑在她的身上,金光微泛。素色衣服讓她從遠處看,猶如圣潔的仙女,令人可觀而非贖瀆。
“宋芋洱,你睡著了,是不是,你給我站起來!”太傅手捧著書,走到宋芋洱旁,帶著怒火說道,細看他手背的手筋暴起。
宋芋洱緩緩起身,有些微晃,她揉了揉眼睛,許是沒睡醒,“干嘛,沒看到我在睡覺嗎?”
聽到這兒話的太傅氣了個半死,連話都說不清了,“你…你你你…”。隨即他將書扔在宋芋洱面前,桌子被震得直顫。宋芋洱見是太傅,一下子就清醒了,說道:“太傅我沒想到是您啊,別生氣,嘿嘿!”她越說越?jīng)]底氣。
“所有人給我聽好了,再有像云暮公主一般上課睡覺的,給我出去?!?p> “是,太傅。”眾人異口同聲道。
“請吧,云暮公主外面去吧。”
大殿內(nèi)。
“這位愛卿就是此次平息邊疆的隋大將軍隋然對嘛?”
“是,陛下,人已經(jīng)給您帶來了?!?p> “臣,參見陛下,臣就是隋然?!?p> “嗯嗯,朕很滿意,念你這次功績卓越,來人重重有賞?!?p> 只見一個又一個的笨重的箱子被帶上來,打開一看,一箱金條和一箱珠寶,閃閃發(fā)亮。
“朕,給的獎賞卿可滿意?”宣帝笑著說道。
“陛下賞得自然是上好的,臣怎有不滿。”隋然也不傻,十分巧妙的化解了問題。宣帝聽后為之一振,看來這將軍也不是莽夫嘛!可以處。
下朝后,宣帝派人去請隋然,隋然正下完這兒長長的三十九階臺階時,被追上來的李太監(jiān)拉住了,他氣喘吁吁道,“隋大將軍,您慢些,別走了,累著咱家了。”隋然止住了腳步,回身問道,“不知李大人有何事?”
李太監(jiān)繼續(xù)說道,“咱家自是奉皇上口諭,邀您前往御書房一敘。”隋然聽后沉思了片刻,“還請李大人前面帶路?!?p> “自是當然?!崩钐O(jiān)笑著回道。隋然內(nèi)心有點苦悶,我都快走完了,還要回去,早知道就慢點走了,也不知道皇上找我干嘛,唉!
沒一會兒,李太監(jiān)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隋然說道,“隋大將軍請吧,皇上在里面靜候?!?p> 隋大將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怎么這么快就到了,我還沒想好怎么應(yīng)對呢!他推開門進去,便瞥見坐在書桌前正在書寫的宣帝。
宣帝聞聲抬眸,巧的是,兩人視線一對,都不忙把視線移開。宣帝咳嗽了一聲,然后又低下頭書寫,開口道,“卿來自何方?”
“回稟陛下,自是京都中人?!?p> “那為何朕從未與卿謀面?”
“回陛下,臣這些年在邊疆固守疆土,不曾歸京。望陛下悉知。”隋然謹慎回道,雙手作揖而后放下。
“愛卿不要緊張,朕只是問一問而已?!毙塾檬峙牧伺乃迦坏募?,起身帶他離開。
“陛下,這是去哪?”隋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禁開口問道。
“吃飯?!毙鄄焕洳粺岬鼗氐馈P南?,這不是莽夫,但是個智商時常掉線的大將軍,連吃飯的時間到了都不知道。
隋然則是心里泛起嘀咕,和宣帝一起吃飯,估計能餓死我,要注重儀態(tài),不能在殿前失態(tài),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