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兩人聽著門后面?zhèn)鱽淼穆曇?,深深的無力感席卷了兩人,卻也無可奈何。
“你確定?使用這個方法,你隨時都會想起來,比你現(xiàn)在不會好多少的?”楚語看著陳曉,催眠覆蓋記憶其實很難做到,但是患者自我的意識夠的話也不是不行。
陳曉看了一眼外面的兩人,堅定的回到“確定”
事過一段,陳曉轉學畢業(yè)后誰也不曾想到陳曉會走心理學這一塊,會擔心但是不想強迫女兒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女兒畢業(yè)后為了讓陳曉不會因為病歷問題干擾到工作,陳恭給陳曉建議讓她去這家醫(yī)院,自己也投資了這個醫(yī)院成為了最大單位股東,不過這一切陳曉不知道罷了。
蘭月每說一下,陳曉的腦子里那些過往就更加的清晰,陳曉想控制住自己,不然自己胡思亂想不要讓他們擔心。
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過了一會其他兩人也趕了過來,看著毫無生氣垂坐在地上的女兒和一旁滿是擔心的兩人。
“曉曉”陳恭試著喊了一下,陳曉過了好一會才臺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就像一塊木頭。
“我女兒,從小就跟爸爸媽媽一樣要強的,沒事的是吧?”陳恭摸著陳曉的腦袋,看著陳曉的眼里有陳曉最為熟悉的溫柔。
“恩~”好半天陳曉才從嘴里擠出兩個子“沒事”陳曉想笑,卻感覺笑出來特別的難看。
也不知道多久了,陳曉一直沒去上幫,在接下的時間里在家呆的時間比較長,也會在李媛回來的時候打著去海邊,果園之類的地方。
寒冷的天氣總是連風都帶著刺骨的寒意,滿地的瑩白是最好的證明,說不出是人的心冷了還是天氣太過駭人。
在這莊嚴肅穆的地方,李媛看著自己的父母還有那些人,嘴角那掩飾不住失望的笑意,讓人看著莫名的心酸,陳曉想說話,卻也清楚這種時候需要的不是自己和父母的發(fā)言,而是李媛自己。
“傷口愈合了就不是沒有傷口了?只是你們看不到而已,你們的出現(xiàn)只會讓我更加害怕,而不是無所謂,你們知道嗎?”李媛抿了抿嘴“我絕不原諒,你們都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p> 出了法院,不知道什么時候天邊出現(xiàn)了一模暖陽,昏黃的光線折射在銀白的路上,透過滿是枯葉的樹枝,照射在陳曉身上。
陳曉仿佛看到了一個比自己高一些的男子拉著一個和自己長的及為相像的人對著自己笑著揮手告別,那抹光散落在他們身上,帶走了所有本該存在的陰霾。
“曉曉姐,快跟上,走了”陳曉尋著聲音看去,見李媛背著光跟自己揮手,李媛的后面父母微笑的看著自己和李媛。
我抬起腿,向著那方奔去,笑著會應到“來了”
我想這世界可能從來沒有你看到的那么美好,有的不過是黎明破曉時那抹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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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剛開始并不是這個版本的,本來想寫be的,后來想想,人生本來就夠苦的了,何必有把不好帶給里面的人,那么跟大家簡單的說一下另一個版本吧!
陳曉在學校被欺凌后在強烈的沖擊下造成創(chuàng)傷性失憶,她因為受過此類的傷害潛意識想做心里醫(yī)生,在工作中經歷過很多患者,在接手李媛這個患者后李媛那讓她極為熟悉感覺,一次次蔓延,讓她在處理過程中一點一點的記了起來,由于父母長時間的不在家不太清楚陳曉的情況,在知道女兒被霸凌后也很傷心,女兒醒來后已經忘了之前的事,兩人也不愿女兒有這段記憶都沒提起,最終陳曉的癥狀越來越嚴重,她把李媛解救了出來讓父母認與自己有相似經歷的人做干女兒,最終沒辦承受,也不能接受黎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在強烈的落差下和病癥(同樣是抑郁加幻想癥)下。
在客廳的陽臺處痛苦的陳曉滿腦子都是以前的事“黎爍,你在哪?你出來好不好?我不玩了,我讓你找到我,你出來好不好?你出來??!”漆黑的夜里,連指路的星星都沒有兩個,女子垂坐在地上,微卷的長發(fā)被風無情的吹起,肩膀顫動著,時不時傳出很細微的低喃,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風快速的劃過,陳曉在落下時看著微出的晨光,那一刻,他逆著光而來,擦去了滿是傷痕的身體,還原了她原本的模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