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幫下你弟弟怎么了?
原主的娘,記憶中是個不好惹的貨色。
再加上寧晚都來到這邊這么久了,寧母才說過來看看她。
足以可見關系的好壞。
寧晚也不著急起身,就坐在那邊笑瞇瞇地看著寧母,寧母的心思并不難猜,畢竟她心里全是她那個好大兒。
等了好一會沒見寧晚過來迎她,寧母有點疑惑。
寧晚在外面的名聲不好,但面對她這個母親,可是有求必應。
不過她也沒多想,只當是最近沒有聯(lián)系,寧晚心中有點生氣罷了。
她笑著走近,拉起寧晚的手,她臉上的褶子都笑在一起了,“我的好閨女呦,娘可掛念你了。你這手冷的呀,這兩天多穿衣服啊。”
【長得和晚晚好像啊,但是這個面相怎么感覺有點尖酸刻薄相?】
【相由心生,她這個表情看著也不像是真心的?!?p> 【這兩天晚晚是沒白教啊,思思看著比前幾天要沉穩(wěn)了不少。】
【哈哈哈哈哈你確定不是她寫作業(yè)寫得生無可戀了?】
寧晚低眸看著自己被寧母拉扯住的手,強忍想要收回的沖動,不冷不淡地回著:“你怎么來了?!?p> 只要不是借錢什么都好說,只不過看著寧母這個態(tài)度。
多半是因為借錢而來。
說借字也不準確,畢竟寧母之前借寧晚的錢可是一分都沒有還。
寧母的臉色變了,又或者說是不想裝了。
她拍打了一下寧晚的手,臉上微怒:“怎么說話的?我來看你,你還不開心?我看你是翅膀硬了。”
寧母拍打的力度可不輕,像是早就習慣了這個力度。
寧晚可不慣著她,下一秒就把手收回來了,返回去打了寧母一下,皺眉埋怨,“你打我干什么?好疼?!?p> 什么東西,居然還打她。
她來到這邊之后,對自己皮膚的保養(yǎng)可沒有落下。
剛被拍打過的地方已經隱隱泛上了紅。
“阿娘,你手都紅了?!彼妓茧x開自己的位置,跑到寧晚跟前,擔憂道。
寧母見狀,眼神閃了閃,思考自己是不是用力太重了。
但看見思思的瞬間,眼神上下打量著思思,“你就是魏江的孩子?”
語氣毫不掩飾的嫌棄,連帶著臉色都垮了下來。
寧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有事說事。”
隨后為了安撫小團子,將裝著櫻桃的盤子遞給她,讓她坐到一邊去吃。
寧母見了思思手里的櫻桃,抬手就要去拿,“這是什么吃的?我嘗嘗?!?p> 卻被思思躲過,她想吃這櫻桃很久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人想要拿,她可不依。
“你這孩子真沒教養(yǎng),長輩要吃你躲什么?”
思思也不怕她,“阿娘說了,思思的長輩只有阿娘和阿爹,你是哪蹦出來的?”
寧晚被這話逗笑了。
她給思思講了孫悟空的故事,沒想到這孩子居然把這句話記住了。
還有她為了不讓那些自稱長輩的人為難思思。
跟思思說如果阿爹阿娘沒有說,那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如果不喜歡那個人,就不用尊敬。
【好可愛的思思!一點不怕生耶。】
【那當然啊,這會思思的怨氣比誰都大,這女的還敢去招惹思思?!?p> 【我一開始覺得既然是寧晚的媽媽,為什么晚晚還是這個態(tài)度,這么看來原來這個媽媽不是個好東西?!?p> 寧母氣得臉通紅,她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思思。
轉而將矛頭給寧晚,“你就是這么讓別人欺負你娘的?寧晚啊,你真是一點教養(yǎng)沒有?!?p> 寧晚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啊是的,我沒娘教肯定沒教養(yǎng)啊?!?p> “你!”
寧母手指著寧晚的臉,咬著牙剛準備開罵,卻被寧晚打斷。
“魏江快回來了,你確定沒事嗎?”
風輕云淡的一句話打斷了寧母的怒火。
她才想起她來這一趟是為了找寧晚要錢的,魏江回來之后她這錢可不好要。
目前為止她并沒有奇怪為什么寧晚態(tài)度不對。
之前寧晚也經常這樣,脾氣變得比天還快。
寧母臉上重新?lián)P起笑容,也不再顧左右而言他,“晚晚呀,要不怎么說咱們是母女呢?就是懂娘的心思。”
她坐到寧晚旁邊一點的位置,嘆了一口氣后才道:“娘這次來呀,是有事求你,你弟弟……哎……”
臉上的愁容就像是在等寧晚問怎么了。
寧晚也很給面子,“弟弟怎么了?”
觸發(fā)到關鍵詞,寧母又嘆息一聲,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小聲抽泣,“你是不知道啊,他被人打了,這會躺在醫(yī)院呢,這醫(yī)藥費有點高啊……”
寧晚:“……”
還真是不出意外呢,正是因為那個混賬弟弟。
被人打了?那可真是皆大歡喜。
她嘴角勾了勾,也沒打算繼續(xù)接上寧母的話。
寧母繼續(xù)說:“你弟弟躺在病床上那叫一個可憐啊,你這個做姐姐的,不去看就算了,給點醫(yī)藥費不過分吧?”
說著說著她語氣再次變得硬氣了起來。
之前寧晚可喜歡她這個弟弟了,要是聽到弟弟進醫(yī)院了,還不得把自己的錢全部交出來?
這么想著,她嘴角微微揚起,像是這個事情已經穩(wěn)了一樣。
沒想到寧晚根本不吃這套,直接不理醫(yī)藥費的話題,“他怎么會被人打的?哎呀那個人怎么這樣啊,報警了沒?”
寧母臉色變了變,支支吾吾地道:“這……”
哪里敢報警,是他想欺負女孩子反而被女孩子的哥哥們打了一頓。
要她說那些男的就是多此一舉,女孩子本來不就是要嫁人的嗎?這么護著干什么?
居然還打她的寶貝兒子。
見著寧母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的樣子,寧晚就知道事情肯定錯在她那個兒子身上。
但寧晚面上不顯,她擔憂道:“魏江認識公安局的人,我跟他說說吧?保管將打弟弟的那個人繩之以法?!?p> 寧母可不敢應這話啊,她擺擺手,“沒事沒事,吃虧是福,咱們也不找那個人了。”
她心里暗道奇怪,寧晚今天怎么和之前不一樣。
之前她來,寧晚巴不得把家里什么好吃的都給她,讓她帶回家。
今天怎么處處都跟她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