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dān)心明天回去她會給你什么臉色,只要不讓自己吃虧怎么做都可以?!?p> 言斐唇角微微勾起,伸出胳膊搭在季宴禮的肩頭上,“那我是不是要給你點獎勵?。慨吘鼓愣歼@么縱容我了?!?p> 她的膝蓋往上頂了頂。
季宴禮將她抱起,直達(dá)二樓臥室,但是令言斐出奇的是他并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把她放在床上后就去了浴室。
言斐側(cè)躺著,手悠閑地支著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浴室的門。
一直等著季宴禮出浴室門,但她也是老姜了,對男人半裸的身體根本沒有一點興趣,雖然季宴禮穿著睡衣。
她刷著微博,感受到床下壓便開口:“你不覺得很稀奇么?兩個家族現(xiàn)在明明鬧的不可開交卻沒有一方愿意解除婚約,甚至沒有人愿意提這件事兒,我的那些姐姐妹妹們,很多都中意你呢?但是我外公卻偏偏選中我做你的未婚妻,不單單是你我母親關(guān)系好吧?”
“不知道?!?p> 話題根本提不下來,“不知道算了?!?p> 季宴禮偏頭,目光在言斐那張妖艷的臉上停滯了半刻,右轉(zhuǎn)向她嘴角下面的那顆美人痣上,“明天晚上的晚宴,你去參加?”
言斐沒抬頭,自顧自的盯著手機(jī),“不然呢?我老爹親自辦的酒宴,身為他的女兒,這點面子難道都不給么?”
“明天的晚宴,很多娛樂圈前輩都在場,你想要進(jìn)軍內(nèi)娛,走演藝道路,目前只能在交際圈上上手?!?p> 也是,在海外影響力高,不代表在大陸影響力高,這么一想,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在ins還有直播。
她看了眼手機(jī),已經(jīng)凌晨一點鐘了,現(xiàn)在開的話肯定都已經(jīng)睡了吧。
無奈下她只好發(fā)了條動態(tài)說明了情況,直播延遲到后天晚上八點。
“如果混得不好,那我就繼續(xù)當(dāng)我的歌手”她放下手機(jī),過去從背后摟住季宴禮的脖子,眼角眉梢的笑意逐漸暈開,臉上充斥著風(fēng)情萬種,“難道季少你還想做我的大金主么?季家大少爺,京城太子爺,整個圈子誰不知道你?”
她順著直接坐在季宴禮的腿上,雙手撫上他的臉頰,彎彎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季宴禮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靠近了些:“做你的大金主對我有什么益處?”
言斐一只手往下,輕輕捏著那朵花的粗長的根莖,“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p> 季宴禮眉心微蹙,抬手抓住了言斐正在亂動的手腕。
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要勃起,情難自控。
“不逗你了,我要睡了?!闭f著言斐就準(zhǔn)備下去,季宴禮用力一扯把她扯進(jìn)自己懷里,示意讓他看自己那朵盛開的花朵,異常美麗,“你這么一摸……你說怎么辦???”
言斐伸手捂住了季宴禮那雙獻(xiàn)媚的眼睛,“你別這樣看著我,再看我都要……”
都要重新澆花了。
說罷她下床跪在床下,伸手拿出了那朵盛開的粉紅色的花,看到那一刻就有點驚訝。
“這還真大,居然沒有毛啊。”
季宴禮沒說話。
她往近處湊,手不停的上下?lián)崦?p> 之前在現(xiàn)場看的那些,是怎么做的來著?
言斐好像都忘了。
季宴禮的手撫上她的額頭,言斐抬頭望著他那一張好像爽翻了的臉,
她的頭猛的向前一傾,一整個吃下去了
季宴禮聲音微顫:“你……松開。”
言斐很聽話立馬就松開了嘴,幸好自己躲得及時不然自己的臉就要花了。
她跪在地上,臀部緊挨著自己的小腿,聲音帶著挑逗的韻味:“看來你很喜歡我對你這樣啊?!?p> 季宴禮把自己額前的頭發(fā)撩到腦后,這樣很清楚的看見了她的臉沒有頭發(fā)的的遮擋,他笑的肆意:“那下次換我,行么?”
*
翌日,言斐是在季宴禮懷里醒來的,今天的睡眠意外的長,但是昨晚上發(fā)生的事兒歷歷在目。
有時候真覺得自己自控力不行。
看季宴禮還在睡,呼吸聲,酣睡的模樣,她看的聽的一清二楚,言斐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烏黑的長睫毛,整張臉上找不出任何缺點。
真該死長了一張建模臉,這張臉放在內(nèi)娛肯定獨一無二,也不知道現(xiàn)在都多少人喜歡著他,上學(xué)的時候因為追他的人很多,所以也談了很多。
“看夠了么?”沉重而又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
言斐瞇瞇眼:“再看會兒。”
但是季宴禮明顯沒有想讓她繼續(xù)看,直接起身,“再不起來就不用回老宅了?!?p> 言斐翻了個身,坐起來后,慢悠悠的伸了個懶腰,“今天晚上回老宅住么?”
季宴禮扯著皮帶“嗯”了一聲,“參加完晚宴直接回跟著爺爺回老宅?!?p> 他特地推了今天的行程,原本想著跟言斐一起去但誰知道。
“你先去吧,我還得回趟公司?!?p> 季宴禮斂眸,很久才開口:“嗯?!?p> 兩人言斐先出的小區(qū),季宴禮則是等到下午了,他回了老宅。
兩人再遇上就是晚上的晚宴了。
言斐本身就有一種混血美感,骨相加皮相。
化妝師在上眼影時,就一頓夸:“秦總,您的女伴長的真是膚白貌美,底子好的都不用怎么上妝?!?p> 秦淮一臉自豪:“那是,她可是我費(fèi)盡心思才挖來當(dāng)星藝看板娘的?!?p> “明天就開始工作吧,工作量和在國外時一樣,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p> 秦淮的笑容淡了下去,“你……”他欲言又止,但是言斐知道他想問什么無所謂的回答:“我失眠癥回國后好多了,不用太擔(dān)心?!?p> “那你的那個青梅竹馬,看樣子完全不知道你在國外都遭遇了什么,聽說他還怨你呢?”
她倒是希望季宴禮怨她恨她,哪怕等以后親手殺了她也好。
言斐沒有過多的闡述這幾年在國外都發(fā)生了什么,只是說:“怨我也好,怪我也罷,至少我護(hù)住了自己想護(hù)的人,不會問心無愧,在他和言聿懷之間我還是明白誰輕誰重?!?p> 從小到大,季宴禮都把她護(hù)在身后,但是言聿懷不一樣,他是自己唯一的弟弟。
酒會開始后,言斐的目光就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讓她驚訝的是,他并沒有舞伴。
“你先喝著我去去就回。”
秦淮還沒回言斐就不見了蹤影,他又扭頭去和一些老總們搭話。
“你自己在喝?怎么沒有帶女伴來?”言斐拿起桌上的紅酒問道。
季宴禮喝了一小口,“這種晚宴,我不需要找女伴。”他側(cè)身正對著言斐,冰冷的眸子在她身上掃視著,她感覺一陣?yán)滹`颼。
“倒是你,你的男伴知道你來找我,不會介意么?”他向前走,“或者說他看見我們兩個有什么接觸不會介意么?”
見言斐不說話,季宴禮放下酒杯,“走吧,我?guī)阏J(rèn)識認(rèn)識幾個圈內(nèi)影響較大的人?!?p> ……
“言斐姐!”聞聲,她一眼望去,看到匆匆過來的唐糖,嘴角立馬有了笑容。
跑到她旁邊后才注意到對面的聶暉導(dǎo)演。
“聶導(dǎo)?!碧铺怯卸Y貌的問好。
季宴禮順便介紹著:“這是聶暉,聶導(dǎo),這次詭謎的總導(dǎo)演就是他?!庇痔鸶觳仓钢?,“這是我朋友言斐,剛回國發(fā)展?!?p> 言斐看著他頷首,表示你好。
“言小姐是第一次踏足娛樂圈么?”
言斐剛要開口解釋,唐糖就搶先介紹著:“不是的,言斐姐以前是在海外發(fā)展,在內(nèi)陸不算很有名但是不算的上籍籍無名,但是在海外的影響力比季老師在內(nèi)陸的影響力還要高?!?p> 言斐嘴角掛起一抹笑:“沒有那么厲害,畢竟是華夏人,所以一直在外國呆也合適就想回國發(fā)展。”
“現(xiàn)在大多數(shù)知識分子出國都不愿意回來了,沒想到言小姐還能想著回國發(fā)展?!?p> 言斐沒有接話。
她望了眼四周,發(fā)現(xiàn)裴也帶著一個長相乖巧的女生進(jìn)門,看著對她呵護(hù)有加。
“裴也,有女朋友了么?”
季宴禮順著言斐的目光看過去,又馬上避開“嗯”了一聲:“大學(xué)的時候交往的,不過是聾啞人,很少見裴也帶她來這種公共場合。”
季宴禮注意著言斐的表情,見眼神里有一絲不對勁就拉著她可以避開,“目前也沒什么要見的人了,如果你想跟裴也敘舊的話過幾天我們可以聚一下,現(xiàn)在我們回家吧?!?p> 言斐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她低頭緊緊抿著唇,手也緊緊的握著季宴禮的手,他的手很大,足矣把自己冰涼的手完全包裹。
剛走出門就看見言聿懷準(zhǔn)備上車,她甩開手,急急忙忙的跑過去,“你上哪兒去?”
言聿懷看著她有些驚訝,聲音帶著懵:“我回M國啊,外公那邊,說是有什么急事?!?p> 言斐松開手,還是無法挽回,明明自己已經(jīng)替他把劫難都經(jīng)歷了一遍,明明答應(yīng)過,自己替他了,在他繼承家業(yè)時就不會去。
突然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清冽又帶有些暗啞的聲音響起:“去了M國就先去找Jones,然后再回去,我會讓他在機(jī)場接迎你。”
言聿懷貌似有點疑惑但是也沒問:“知道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就走了?!?p> 看著車漸漸遠(yuǎn)去,季宴禮的腳挪動了一下,手撫上言斐的頭,“不用擔(dān)心,Jones是小時候我在M國的朋友,言聿懷不會有事的?!?p> 兩人回老宅的時候,宴會已經(jīng)散場了,推門就看見一家子在客廳坐。
保姆在廚房做著菜。
“阿禮和斐斐回來了?”
言斐邊脫鞋邊回復(fù):“是的爺爺,今天晚上我們在家住?!?p> 她直起身時就看見那個女生,一臉仇視的模樣看著她,言斐沖她勾了勾唇。
隨后便突然扭頭,手扶上季宴禮的肩膀,說了什么誰也不知道就看見他臉紅的模樣。
言斐立馬跑到了客廳,季宴禮扶著臉,站在那里。
這屬實有點犯規(gu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