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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甜蜜蜜,嫁最強硬漢被寵嬌了

第十二章: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喂,做什么呢?每天來啊!人家里頭的學生都是給了錢受教育的,你們呢?你們偷聽什么呢?小王八羔子,能耐了,不怕摔斷腿???”

  黎夢這才知道這瓦房內(nèi)是學校。

  那跑得慢的小孩被斯文敗類抓住了,不斷扭動著身子。

  男人握著教鞭劈頭蓋臉地打,那小孩頓時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學校不是讓孩子受教育的地方嗎?難不成在窗戶外面偷聽都不成了?

  凌北北和凌暖暖也嚇壞了,黎夢上前,像老母雞一樣將小家伙們護在身后。

  同時憤憤不平的開口質(zhì)問:“你一個老師,怎么心胸這么狹隘!人家來這里偷聽,說明孩子好學,你怎么還趕人呢?放開他。”

  那老師撒開手,小鼻涕蟲急急忙忙躲在了黎夢背后。

  “錢啊,人家都是繳了學雜費的,你們來白蹭???”

  “就聽一下,你少一只眼睛還是多一個鼻孔了???”黎夢百思不解,不就是聽課,至于這么興師動眾?

  那老師不斷搖頭,憤怒之情溢于言表。

  “去去去,去!”

  一連四個“去”字兒,徹底將大家掃地出門。

  路上,凌暖暖始終一言不發(fā)地低著頭,好像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倒是凌北北,急忙道歉,“不是我們非要去的,是我們路過,聽到里頭在講課,就過去偷聽了?!?p>  “不是你們的錯?!崩鑹粲昧ψブ鴤z小家伙的手,“你們勤學這是優(yōu)點,記住了!”

  “但是……”

  “他德不配位,也能算是老師?放心好了,將來我想辦法也要讓你們念書?!?p>  聽到這鼓舞人心的好消息,倆小家伙眼睛都亮堂了起來。

  “我們可以學加減乘除嗎?”凌暖暖看向黎夢。

  盡管現(xiàn)在的她勢單力孤,甚至于沒辦法為他們籌劃未來的路,但黎夢還是堅定了一個信念,不管怎么說,送他們到學校去,是她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不但要你們念書,學習加減乘除,還要學習天文地理,諸子百家?!?p>  “太好了,媽媽?!?p>  凌暖暖冷不丁抱住了黎夢,熱淚盈眶。

  黎夢輕輕撫摸小家伙的腦袋,發(fā)覺倆小孩的衣服都臟兮兮的,且已經(jīng)爛的不成樣子了,這才說:“我準備到縣城走走,帶你們?nèi)ネ鎯?。?p>  “但爸爸說不讓我們隨便走,說害怕人販子?!?p>  實際上,黎夢早就蠢蠢欲動了。

  既然空間內(nèi)有大量海產(chǎn)品,為什么不拿出來變現(xiàn),改變饑寒交迫的窘境呢?

  她早就蠢蠢欲動了。

  二來,最近便宜老公人也不在,她順道兒出去看看七十年代繁華的城市是什么模樣的。

  “我留下你們在這里,才更容易遇到人販子?!?p>  第二天一大清早,倆小孩稀里糊涂就跟黎夢到縣城去了。

  據(jù)凌北北說,縣城在南邊,十幾公里路就到了。

  黎夢本準備坐大巴車,但身無分文。

  只能帶倆小家伙走,一邊走一邊問,到日上三竿時候,終于到了縣城。

  她定睛看看,發(fā)覺這縣城居然還保留著清代的特點,有巨大的城墻,在上面還有遒勁有力的字。

  在這里,穿勞動布和的確良的人多了起來。

  人們比農(nóng)村更講禮貌,普通話也標準一些。、

  “城里頭原來是這樣啊?!眰z小孩大開眼界,膽怯的看著遠處,同時暗暗用力攥住了黎夢的手。

  黎夢也是第一次來這里,擔心帶丟了小家伙。

  有推車從眼前一閃而過,小商小販看向倆小孩,“冰棍啊,橘子味的冰棍兒,好吃呢。”

  倆小家伙垂涎欲滴。

  凌北北故意不去看那人。

  但那人非停下自行車,“要說我這冰棍有什么口味,有香芋味、草莓味、橘子味和黃桃味,要說多好吃,讓人魂牽夢縈流哈喇子啊?!?p>  黎夢囊中羞澀,走了十幾里山路好容易進城,想要給孩子買點零嘴都不能。

  她正在焦慮呢,忽的想到了什么。

  她帶小家伙到那人面前,摸索了許久,終于將一塊手表拿了出來。

  這還是前段時間自己拿了凌朔野的錢買的。

  陀飛輪牌,價值不菲。

  “這個和你交換,怎么樣?”物價她打聽過,交換僅僅是部分交換,還有部分不能交換的,需要人家找零給自己。

  那小眼睛的男人一把將手表拿過來,仔細看了看,露出了奸詐的微笑,“我只能給你八塊錢?!?p>  “十二塊,這可是三十一塊錢買的,能就能,不能拉倒?!?p>  黎夢據(jù)理力爭。

  倆小孩沒見過黎夢這模樣。

  實際上,十二塊也是良心價了。

  那人磨磨唧唧許久,到底還是不情不愿的做了交易,黎夢買了冰棍給倆小孩吃,自己也挑選了一個。

  三人坐在花壇上,樂滋滋的欣賞車水馬龍。

  吃完以后,黎夢打聽到附近有一家公立學校,無論是師資力量還是環(huán)境都是一流的好,她急忙過去打聽。

  到目的地,映入眼簾的確乎是不錯的建筑,墻壁潔白,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郎朗書聲,很是悅耳。

  接見黎夢的是一位年高德劭的先生,此人是招生辦專員。

  “同志,您這倆孩子年紀不小了,是適齡兒童,不能再耽誤了,最近在普及九年義務教育,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p>  話說,她黎夢也不是九漏魚啊,怎么可能不知道?

  “什么時候送來上學?”

  “我們需要什么?”黎夢問。

  在黎夢的認知里,義務教育自然是免費的了,而從頭至尾這個和藹的中年人也并未聊到錢。

  他翹起來二郎腿看著三人,“需要出生證明,還需要檢查一下身體,該打的疫苗是不能少的,比如什么防乙肝的,腦膜炎什么的?!?p>  “還有呢?”

  黎夢看到了希望,這不是夢想照進了現(xiàn)實?

  那專員看黎夢態(tài)度認真且誠懇,他繼續(xù)說:“寄宿生還需要被子,洗漱用品也要準備齊全,看你不像是附近的人呢?”

  黎夢點頭,“我沁水村那邊來的?!?p>  “你們那邊環(huán)境艱苦,”那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但越是這樣,越是要重視孩子的教育,教育還是要從娃娃抓起啊。”

  “我們下學期報名,還是現(xiàn)在就走插班生?。俊?p>  倆小孩也樂淘淘的看著這位健談的長輩。

  那邊沉吟片刻,這才說:“明天就來吧,我們這邊的學雜費是八塊錢,借讀費是兩塊錢,書本費是三塊錢,寄宿費是七塊錢,你去準備準備?!?p>  這些話猶如晴天霹靂,頓時炸得黎夢外焦里嫩。

  在那個時代,還“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呢,二十元的學費對她來說顯然是名副其實的天文數(shù)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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