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一五一十的跟著秋玲講起過去的事,
原來當(dāng)年靜嫻郡主因為不滿皇帝指婚,逃婚到了靈州,路上遇到土匪,就在危機時刻被一個獵戶少年所救,這少年命苦家中有病重的母親,父親參軍未歸,他們母子生活艱難,但還是在為難時舍身相救,
靜嫻郡主當(dāng)時感激,并立下誓言要幫助這位少年,那時候少年十三歲,而靜嫻郡主已經(jīng)二十幾歲了,在靜嫻郡主眼里這個孩子真厲害,不僅一人以聲東擊西的計謀騙走了山匪,還孝順堅強勇猛。
幾天后靜嫻郡主被許長離的父親找到,許長離的父親也就是許府的老爺,年輕時候是個俊俏的男子,他找到靜嫻郡主并拿出自己的錢答謝那對母子,請最好的大夫給那少年的母親看病,少年很感激,幾人為了鼓勵少年約定好日后要再相見,
一晃快十幾年后,靜嫻郡主與許老爺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去了靈州尋找當(dāng)年那位少年,結(jié)果那少年靠著自己的努力發(fā)展自己的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是靈州富戶人家了,將重病的母親治好了病,還取了親,只是生了好幾個娃娃都沒能留住,這最后一個女兒留了下來,被他們好生養(yǎng)著,
他們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凍著,終于養(yǎng)大了,靜嫻郡主當(dāng)時便覺得兩家結(jié)親,讓自己的一個兒子為他們養(yǎng)老送終。
秋玲聽到這里,也覺得許母的做法沒錯,但,人生為什么要這樣走完呢?娶自己不喜歡的人,嫁自己不愛的人,看來這商州的人間也不是那么快樂,沒有漠北自由,雖然生活不一定有這里奢靡但起碼跟自己想跟的人一起,不高興可以不高興。
許母話說到這里便停了,只是一聲接一聲的嘆息,那女子小時候受過驚嚇便無法發(fā)出聲音,他們那么好的人家,不應(yīng)該受這么重的苦,
秋玲心里五味雜陳,這世間果真有太多事不盡人意。
許母抹了抹眼淚:“不說了,不說了,我的兒子也是我的命啊,可我必須這樣做?!?p> 許母又摸了摸她的手,“你就是我們許家的希望,日后許府兒孫滿堂,就是你的功勞,不過,”許母突然停頓了一下,“哪家夫人手這么粗糙呀。”
秋玲忙抽回手羞愧的說:“我會好好保養(yǎng)的?!?p> 許母則對身旁的婢女說,“去把我箱子里的東西拿來,順帶準備些水果點心?!?p> 婢女聽了都各自忙活開來,首先端來一個玉做的盆,在里面泡上各種香料,又端來一堆小瓶瓶罐罐,然后是絲瓜黃瓜,接著又端來一堆的羊脂,
秋玲看著眼前的擺設(shè),不明所以的問:“這是要炒菜嗎?”
許母和身邊的婆子哈哈大笑,許母說:“一會你就知道了,女孩子家要懂得保養(yǎng),手腳都是被保養(yǎng)的對象。”
接著就進來幾個婆子,還特地鋪了貴妃床,
再然后就開始一系列的折磨,先是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給她涂了一臉,接著又弄出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涂了她一身,然后就是修理頭發(fā),將她本來過膝的發(fā)修剪到腰,又在她發(fā)上涂了什么油,再者又給她按摩起背部和腳,
連巧兒在一旁都看的目瞪口呆,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許母要人備水果點心了,方便她躺著那,兩只眼睛上都是黃瓜片的時候不被餓死,
不知道是不是那幾個婆子按的太舒服,她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后巧兒告訴她:“老夫人約著幾個姐妹去打牌了,她那幾個姐妹還夸您身段好,好生養(yǎng)呢?!?p> 秋玲:“她們看見我睡著了?”
巧兒點了點頭,
秋玲:“你怎么不叫我呀?”
巧兒:“您睡的太香了,我暗中掐了您好幾次您都不醒。”
秋玲覺得她都沒臉見人了,
不過還好,經(jīng)過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總算結(jié)束了,秋玲覺得自己好像退了一層皮。
回去的路上見許老二在院中練劍,劍鋒凌亂,看來是心情郁悶所致,
她出言打斷:“不管是什么心情練劍,都應(yīng)該對的起你手里的劍才對?!?p> 許老二停下動作,“既然你說它是好劍,不如你用它來跟我比一場,若你贏了劍就歸你?!?p> 秋玲眼睛一轉(zhuǎn):“這么輕易就放棄你的劍,我跟你賭?!?p> 許老二取來樹枝,把手里的劍扔給她,
兩人便比劃起來,起先秋玲只是防守,一味的躲著他的攻擊,躲到一半的時候秋玲開始攻擊,因為這個時候許老二的體力已經(jīng)消耗,而且發(fā)泄到頂點破綻百出,果然她輕松一招便將他制服,
可他不依不饒,“再來?!?p> 未等秋玲回應(yīng)便開始攻擊,秋玲無奈與他大戰(zhàn)了幾個回合,但他都因為情緒不穩(wěn)輸了,
秋玲勸道:“不比了,明日再比?!?p> 不知是不是急火攻心他竟趁秋玲放下劍時從后面偷襲:“再來!”
秋玲躲閃不及被他手里的樹枝劃破她的衣服,露出大片的肩膀和后背,樹枝也跟著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