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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得來終角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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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上得來終角淺 不辭春山 2599 2024-10-16 00:00:00

  “今日舊塵山谷果然是熱鬧,怪不得月公子和雪重子想偷溜出來。”宮紫商開心的不行,拉著金繁笑著說,“讓宮尚角攔住了哈哈哈”

  “你聲音真大,他們在后山也能聽的一清二楚。”宮遠徵撓了撓耳朵,語氣里都是戲謔。

  “喲,今日遠徵弟弟真是玉樹臨風(fēng),儀表堂堂啊”宮紫商圍著宮遠徵轉(zhuǎn)圈,抬起手撫著下巴,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想起早上宮尚角和上官淺天不亮就來他徵宮,給他選衣服換配飾,他就覺得臉熱。明明是比武,偏把他打扮的像選親。

  “馬上開始了,我看江湖中的門派世家來的不少,聽說啊,皇城都來人了呢。”

  “喲,你這消息準不準啊,宮門怎么會和皇宮有關(guān)系呢”

  “說不準,萬一結(jié)成姻親,這宮門勢力更讓人望塵莫及了?!?p>  “別說了別說了,開始了,這宮門的徵公子也參加這次比武,他可是用毒高手,不知道武功怎么樣?!?p>  “鏘!鏘!鏘!現(xiàn)在,我們比武馬上開始,請各位參賽的公子去前面選對應(yīng)的木牌?!?p>  涌動的人流如織,上官淺他們并未出面,只在殿上看著下面的情況。

  “這次不會又有無鋒的人混進來吧?”上官淺看向云為衫,她語氣中帶著清淺的笑意,好似已經(jīng)不把無鋒當(dāng)回事。

  “你說的是我妹妹的話,那就不一定了?!痹茷樯啦⒉槐苤M,她直言道。

  “角公子,拿到木牌的將近百人,都是各個門派舉薦的有天賦的還有世家公子,皇宮也有人拿走木牌了?!?p>  宮尚角點了點頭,他拂手“讓他們開始吧?!彼诶夼_正前方的太師椅上坐下,單手撐著下巴,只專注看著前方打斗的情況。

  “你就是宮門內(nèi)最擅用毒的宮遠徵啊,沒想到心腸這么黑的人,長得倒是單純。”少女穿著嫩黃色衣服,明媚的像是太陽,一看就像是被嬌慣著養(yǎng)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

  宮遠徵低頭撇了一眼,根本不與她多說,只往后退半步,擺明自己的態(tài)度。

  來人越發(fā)大膽,湊近到宮遠徵跟前,“怎么不說話,是想著怎么毒我嗎?”她眼里全然是笑意,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

  “是想毒啞你”宮遠徵忽地湊近,笑意不斷延伸,他臉上的無辜單純真是迷惑人。

  這姑娘看著他的笑,有些慌張,“你敢,你也不問問我是誰你就敢毒我?”

  “哦?那你是誰家的?”宮遠徵雙手交疊,語氣里都是逗弄。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姜且?!?p>  “你叫姜黃都與我無關(guān),別來煩我,不然真的毒啞你?!睂m遠徵低頭朝著姜且呲牙,惡劣的笑意毫不避人。

  姜且自出生就被百依百順的哄著,除了她師父,沒人敢嚇唬她,一時間,她眼瞳圓亮,眼神里沒有絲毫懼意,全然是狡黠,眼尾的淚痣平添了一絲清冷。

  “那就看看誰的毒更勝一籌吧?!苯衣唤?jīng)心的說道,手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仰著頭像是盛氣凌人的孔雀一般,自顧自的離開了。

  她說的話反倒吸引到了宮遠徵,畢竟論毒,他還沒輸過。宮遠徵嘴角一扯,帶著些輕蔑的笑意“切,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p>  “下一場,宮遠徵對戰(zhàn)謝云祁”

  “這一場有看頭,我可跟你們說,這謝家雖是西南偏遠之地來的,可是這劍術(shù)即便是來中原都是排的上號的。”

  “徵公子可是宮門的,你要說勝算,肯定還是他大?!?p>  “陳兄,話不要說的太滿,這謝云祁是謝家這輩中最有天賦的孩子,那絕對差不了?!?p>  “安靜,臺上二位公子,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吧?!?p>  只一瞬,宮遠徵身形如電,縱躍如飛,幾個起落就在謝云祁身后的木樁上穩(wěn)穩(wěn)而立,衣袂飄然。

  謝云祁雙足一頓,一個轉(zhuǎn)身,手中的劍劃破空氣刺向?qū)m遠徵。只見二人身影相互交纏,動作越來越快,想起激烈的交擊聲。

  刀劍撞擊迸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宮遠徵手腕一轉(zhuǎn),直指謝云祁。

  “宮遠徵,勝?!迸_下的人們聽了交流聲變得交叉錯雜。

  “嘿,跟你說,這謝云祁估計留著后手呢”

  “別賴賬,輸了就是輸了,快給錢?!?p>  姜且站在交談的二人身后,腹誹道,沒想到這次比武,高手這么多啊。她眼睛亮晶晶的,興奮的溢于言表。

  姜且上前拍了拍謝云祁的肩膀,“沒事吧。”

  “公....”姜且一把將謝云祁的嘴捂住,“別說,我偷跑出來的”

  “叫我姜且”她拉著謝云祁急忙去人少的地方。

  宮遠徵站在一旁,將畫面盡收眼底。

  “你來做什么?”

  “就許你來是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逗你的,誒,我姐姐怎么樣?”

  “阿嫂一切都好,你放心。你來宮門做什么?”

  “這比武又不只是比劍法招式,明日有藥理毒理,我到要看看,我和這個百年難遇的天才誰更厲害?!?p>  “當(dāng)然是我了”宮遠徵譏諷道

  “倚得東風(fēng)勢便狂,我不與小人論長短?!苯页瘜m遠徵做了鬼臉,便逃也似的跑走了。

  “你......哼!”宮遠徵甩手,將手背在身后,也轉(zhuǎn)身離開。她到底是哪里來的姑娘,伶牙俐齒。

  “去哪了,怎么才回來?”宮尚角看著宮遠徵臉沉的快要滴出水了,他率先打破沉默。

  “碰見個姑娘,說話真是莽撞,要不是來者是客,我早就把她毒啞了?!?p>  “姑娘,好看嗎?你們有沒有一些關(guān)于愛情的碰撞?。俊睂m紫商笑瞇瞇的問,手上動作不斷比劃著八卦的心情傳染了在場其他人,都注視著宮遠徵。

  宮遠徵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眼神,他氣極反笑,“你們既然這么關(guān)心,那幫我找出來這個姑娘是哪來的吧?!?p>  “好,我覺得....”宮紫商一把攔住宮子羽,“他覺得,喜歡這種東西,順其自然?!?p>  “你們的事辦的怎么樣了?”

  “找到了幾個有天賦的孩子,金繁已經(jīng)帶走了?!?p>  云為衫看著他們正聊的開心,使了個眼色,她和上官淺一前一后離開。

  “我懷孕了?!痹茷樯蓝潭桃痪湓捪袷瞧降卣ㄆ痼@雷,上官淺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啊,真的嗎?那先恭喜了,成為母親了?!彼劾锓褐鴾厝岬男σ?,可是細看,卻能覺出苦澀。

  云為衫上前握著她的手,“如今我只跟你說了,謝謝你當(dāng)時救我回來,所以我想孩子的名字要你來起?!?p>  上官淺有些受寵若驚,孩子的名字一般都是很重要的長輩才可以起,“這不好吧,畢竟孩子父親還不知道呢。”

  “沒什么不好的,他知道了也會同意的。”

  “好,我回去好好想一想。”

  宮尚角回去看到上官淺魂不守舍的樣子,

  “阿淺,幫我來磨墨吧。”

  宮尚角的聲音將上官淺神游的思緒拉回來?!昂??!?p>  宮尚角寫了沒一會兒,看著上官淺放空的眼神,又看了看不出半個時辰被磨的面目全非的墨錠。

  “阿淺,你什么心事嗎?”他眼眸漆黑,慢條斯理的說著,“還是,這墨錠惹著你了?”

  “云為衫懷孕了,她讓我給孩子起名字”

  “你怎么知道的?”

  “她第一個跟我說的。”

  宮尚角明顯沒有聽進去,他朝著上官淺不斷靠近,直到感受到他們交叉錯亂的呼吸,“阿淺,我們也會有的,是緣分不到?!?p>  宮尚角伸手扣著她的纖腰,低頭靠著她,“從前的我們不會愛人,沒有在充滿愛的環(huán)境中長大,我們的孩子不一樣,我會教他武功,你教他藥理,被愛者最不吝嗇愛,他可以義無反顧的愛別人*。”

  最不善言辭的他,在今晚借著皎潔的月光又或是快要進入夏夜的晚風(fēng)說出了他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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