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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貫滿盈不可救

惡貫滿盈不可救

慕容晴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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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25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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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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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鬼醫(yī)傳人

惡貫滿盈不可救 慕容晴晚 5405 2023-09-25 15:08:48

  室友造我黃謠,說我仗著姿色,游走在豪門大佬之間做又鳥。

  她還偷拍了我和客戶的照片發(fā)到學校公墻上。

  后來,她身患絕癥,跪在我面前求我救她。

  我笑了:“自作孽,不可活,毒入骨髓,無藥可救。”

  她不知道,我是鬼醫(yī)一脈唯一的傳人。

  1

  作為鬼醫(yī)唯一傳人,我還沒有出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聲名遠播。

  如今在大學讀書,自然也有人求上門來。

  比如說,今天的這一位,魔都珠寶公司王老板,人還不錯,就是有點渣,酷愛風月之事。

  人到中年嘛,免不了有些力不從心。

  托了關系找到我,讓我給開藥調(diào)理一下。

  我正好手里還剩一顆霍陽丹,就直接給了他。

  王老板一開心,除了給我瑞士銀行存了一大筆錢,還送我一條五克拉粉鉆項鏈。

  我隨手就掛在脖子上。

  剛走進校園,就發(fā)現(xiàn)有人對我指指點點。

  打開手機一看,學校的公墻上,一行大字觸目驚心!

  “晏明薇貪慕虛榮,游走在眾多老頭之間,靠身體賺錢?!?p>  附帶的就是我和一些客戶的照片。

  拍攝的角度都很是刁鉆不堪。

  評論區(qū)已經(jīng)蓋了幾百樓,清一色都是辱罵我的。

  “我的天啊,我們學校竟然有這種品德敗壞的女生?”

  “你們看圖三那老頭,像是一個農(nóng)民工,她也下得去口?”

  “看著比她爺爺年齡還大吧?”

  “這算什么,祖孫嗎?”

  “太臟了,求一雙沒有看過的眼睛?!?p>  “這種骯臟貨色,學校還不開了,留著過年嗎?”

  “我去舉報!”

  “舉報+1”

  ……

  我看得鬼火直冒,怒氣沖天。

  “更新了更新了,晏明薇的新客戶是魔都珠寶公司的王老板,他兒子原本還是我們學校的呢?!?p>  我們學校的這個論壇需要實名制。

  所以,我知道這個造我黃謠的人,就是我舍友段博雅。

  伴隨著她叫囂著的更新言論,就是剛才王老板送我到學校的照片和視頻。

  “同學們,大家看看晏明薇的丑陋嘴臉?!倍尾┭旁诠珘ι媳嫩Q著。

  “@學生會朱主席,這樣的學生,難道不應該開除嗎?”

  “同學,我會查證你的言論,如果她當真做這等不要臉的事情,我自然會要求學校開除她的學籍?!睂W生會那邊回復了。

  當然,在學校公墻上,無數(shù)的同學都在艾特我。

  2

  我從學校南門走到宿舍樓門口,不足十五分鐘,這段時間,我收到罵我的私信瞬間99+。

  胸腔里面憋著一股怒氣,快要炸了。

  但是,就在女生宿舍門口,一盆臟水,從二樓潑了下來。

  頓時,我全身濕透,今天出診,本著給顧客一個好印象,我還特意換了一身新衣服。

  手上的那個包,是上次一個大明星求美容駐顏藥,特意送我的——某高端定制奢侈品。

  就這么被潑臟了。

  讓我感覺實在是暴殄天物。

  我抹了一把頭發(fā)上濕漉漉的污水,仰頭看上去。

  我開始還以為,女生宿舍誰無意中潑了一盆洗衣服的臟水,準備讓她道個歉就算了。

  但二樓窗戶口,傳來段博雅的尖叫聲:“快看,又鳥回來了?!?p>  女生宿舍門口,本來就有很多人。

  加上我突如其來地被段博雅潑了一盆黑漆漆的臟水,更是讓人駐足圍觀。

  “看著模樣,長得還不賴啊,怎么就做那么不要臉的事情?”

  “長得不好,又鳥有人要?”

  “讓她滾出女生宿舍,這樣的人,不配和我們住在同一棟宿舍樓。”

  “對對對,讓她滾出去?!?p>  這種事情,但凡有人開了頭,就會有人跟風。

  瞬間,很多人對我指指點點,嘲諷謾罵。

  我沒有理會眾人,準備去宿舍找段博雅理論,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幾樣東西丟了下來。

  我低頭一看,全部都是我的日用品。

  我早上出門洗過的內(nèi)衣,原本晾在陽臺上,如今,全部被段博雅從樓上丟了下來。

  “我把她東西丟下來,你們幫我攔著她,別讓她上樓——學校馬上就會開除她?!睒巧?,段博雅大聲說道,“和這樣的人住在一起,我怕被她傳染病?!?p>  “對對對,讓她立刻滾蛋。”樓下,一群不明真相的女生,群情激奮地擋住我。

  我竭力忍著。

  師父一再對我說,萬萬不可仗著有點能耐,胡亂殺生。

  可我現(xiàn)在,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斷喝了一聲。

  緊跟著,一只大手把我拉到一邊。

  “段博雅,你給我滾下來?!鳖櫮象侠遥瑳_著樓上怒吼道。

  就這么一會工夫,我的很多日用品都被段博雅從二樓砸了下來。

  牙膏,牙刷,水杯,衣服,包……

  一個漂亮的手辦被砸斷了腦袋,滴溜溜的滾在我腳邊。

  看著那斷裂的頭顱,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悲從心起——

  我一貫秉承著治病救人的原則,我招誰惹誰了?

  和同學相處,我也盡量文雅和睦。

  從開學開始,段博雅就一直看我不順眼,雖然發(fā)生過幾次口角,但我都盡量忍讓她,從不仗著自己有些能耐,用陰毒、歹毒之法禍害她。

  甚至,我連惡作劇都沒有整過。

  現(xiàn)在,她卻是無中生有,這么誹謗我,作踐我?

  大概是聽到顧南笙的聲音,段博雅從窗戶口探出頭來,大聲說道:“南笙哥哥,我和你說,她就是一個又鳥,你還不信,現(xiàn)在你信了吧?”

  我知道,顧南笙是顧氏集團的公子爺,不但成績好,模樣也長得極好,清雋溫雅,是魔都大學當之無愧的校草。

  學校有很多女生都暗戀他,偷偷遞過情書的人不計其數(shù)。

  找他以各種理由表白的人,也一樣不計其數(shù)。

  奈何,他一直都是高嶺之花,讓眾多女生攀附不了。

  直到他開始送花給我。

  很多人都說,顧南笙跌下神壇了,居然看上一個容貌清湯寡水,毫無特色女生?

  但我和他都心知肚明,他送花給我,只是因為他求我醫(yī)治病重的爺爺而已。

  3

  顧南笙來了,女生宿舍門口的人就更加多了。

  段博雅幾乎是連滾帶爬一樣跑了下來,緊接著撲過來就要抱顧南笙的手臂。

  顧南笙卻是一臉嫌棄地躲開,冷著一張臉。

  “段博雅,立刻刪除不正當言論,公開給明薇道歉?!鳖櫮象险f道。

  提到我,尤其是顧南笙竟然為我出頭。

  瞬間,就像戳了段博雅的肺。

  她跳起來,指著我的臉怒罵,“晏明薇,你還要臉嗎?你做又鳥做到學校來了?”

  “是不是外面的老頭滿足不了你啊,你不要臉、下賤地勾引別人男朋友?”

  說著,她宛如潑婦罵街一樣,大聲叫道:“來來來,你們過來看看,剛才送這個下賤又鳥來學校的都是什么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手機,指著上面的照面說道:“這人就是魔都珠寶公司的王老板,人可花心了,養(yǎng)著好幾房小老婆呢?!?p>  跟在她身邊的兩個馬屁精,張倩立刻捧哏一樣地說道:“博雅,我們真沒有想到,她是這種人???”

  “切,他老爹就是一個山里的老農(nóng)民,面朝黃土背朝天,她憑什么穿金戴銀,三天兩頭豪車接送?”

  “說是兼職,不就是出去賣?”

  我盡量壓下心中想要揍她的沖動,說道:“段博雅,把話說說清楚,造謠是犯法的。”

  段博雅昂著腦袋,像是瘋婆子一樣的大聲嚷道:“晏明薇,你做又鳥還不讓人說?”

  “你有證據(jù)嗎?”我怒斥道,“沒有證據(jù),你就是造謠誹謗?!?p>  她把手機送到我面前,說道:“晏明薇,你自己看看,這還不是證據(jù)嗎?”

  她跟我距離很近。

  我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唇,想要說的話,全部吞了回去。

  嘴唇發(fā)紫,眼眶發(fā)青。

  原本我以為她是沒睡好。

  但近距離之下,我感應到了——四方降。

  東南亞的一種降頭邪術。

  我向后退了一點點,一個命不久矣的人。

  當然,現(xiàn)在醫(yī)治,尚且來得及。

  再過一周,可就麻煩了。

  看到我向后退,她卻是得寸進尺,手指直接點到我臉上,污言穢語,罵得越發(fā)過分了。

  “晏明薇,怎么了,不敢說話了?”段博雅瘋癲一樣地吼道,“南笙哥哥,你自己看看吧,你都喜歡了什么貨色?”

  我搖搖頭,心中瞬間有了一個想法。

  對,我要告訴她,她——以及她全家都命不久矣,我要她跪在我面前求我,一點一點地等死。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這樣的人,不配得到救治。

  至于讓誰告訴她?

  顧南笙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閉嘴!”顧南笙怒吼道,“段博雅,你不是我女朋友,我和明薇的事情,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滾。”

  段博雅被顧南笙吼得似乎愣了一下子。

  隨即,她就跳起來,叫道:“南笙哥哥,你顧家是魔都豪門大族,姨媽絕對不會允許晏明薇這種人進門的。”

  “你最好考慮清楚,我和你,可是訂了娃娃親的?!?p>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昂首挺胸,還故意看了看四周。

  我搖搖頭,從地上撿起手辦娃娃。

  “段博雅,我今天就會搬出女生宿舍,因為我不想和一個死人住在一起,晦氣。”說著,我直接進入宿舍,收拾東西。

  樓下,段博雅似乎想要跟上來,但是,她舍不得顧南笙。

  4

  東西收拾好,我就打電話找人過來給我搬走。

  大不了就是先去住酒店。

  至于段博雅造謠誹謗我,我剛才雖然氣得不成,差點就把持不住想要給她點教訓。

  現(xiàn)在冷靜下來,卻是感覺荒誕可笑至極。

  清者自清!

  一個人問心無愧,語言的侮辱謾罵,又如何傷得了我。

  再說,她就要死了。

  我拖著行李箱走出宿舍樓大門的時候,段博雅再次蹦跶起來,大聲叫道:“大家快看啊,又鳥滾蛋了。”

  這一次,莫名的,我竟然沒有生氣。

  師父說得沒錯,想要練心,必須入世。

  “顧南笙,你家在青梨灣有房子嗎?”我大聲問道。

  顧南笙走到我面前,聞言,微微搖頭。

  “給我買套房子?!蔽倚Φ?,“沒問題吧?”

  一瞬間,顧南笙大喜過望,連連點頭。

  “先送我去酒店吧,蘇世會館不錯,靠得近,開車十五分鐘?!蔽夜室馓岣吡寺曇?,周圍的人,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說著,我拉著顧南笙就走。

  “你……你……”段博雅攔住我,叫道,“晏明薇,你居然讓南笙哥哥給你買房,你知不知道,青梨灣的房子有多貴?”

  “我知道啊?!蔽仪尚毁猓f道,“不貴我還不要呢?!?p>  “你敢住蘇世會館?一晚上五六千的房費,你怎么開得了這個口?”段博雅結結巴巴地說道。

  “五六千而已?!蔽衣柭柤?,笑道,“反正,你家南笙哥哥付錢,我一點都不心痛哦?!?p>  說著,我拉著顧南笙就走。

  背后,傳來段博雅歇斯底里的謾罵聲。

  罵我不要臉,勾引她男朋友,罵我是撈女,又鳥。

  還說,要去告訴顧南笙的繼母。

  我在蘇世會館住下之后,這才說道:“顧同學,就這周六吧,你把你爺爺接回去準備一下?!?p>  顧南笙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連連點頭,說道:“太好了,晏神醫(yī),段博雅胡說八道,你別往心里去,我會讓她刪除學校公墻的不正當言論,給你道歉?!?p>  “段家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說著,我把段博雅中了四方降的事情,說了一遍。

  降頭分很多種。

  四方降屬于蠱毒中的一種,母蠱加子蠱,血親至少得死四個人,所以,稱為四方降。

  事實上,相當于滅門。

  “這種蠱毒,開始是腹痛,兩到三天之后,從腹腔開始腐爛,一時半刻死不了,但是很痛苦。”我淡漠地笑著。

  顧南笙一臉的震驚。

  “你繼母和她媽媽是嫡親的姐妹,你說一聲吧?!蔽艺f道。

  結果顧南笙告訴我,昨天他家那位大姨母,說是腹痛去了醫(yī)院。

  但醫(yī)院檢查,又沒有任何問題,開了一點消炎藥,就打發(fā)她出來了。

  我原本以為,有顧南笙從中斡旋,段博雅必定會刪除學校公墻上的不當言論,并且給我公開道歉。

  加上段老娘中了四方降,如今已經(jīng)毒發(fā),疼痛不堪。

  段博雅兩三天之內(nèi),必定也會跟著毒發(fā),她多少有些懼怕吧?

  然而,沒有!

  她不但沒有刪除學校公墻造謠誹謗的不當言論,還發(fā)到了網(wǎng)上。

  5

  段博雅家里畢竟也有點家底,平時沒事就弄個直播,主要就是炫富。

  某音上還是有人喜歡看這種,所以,她有一些粉絲。

  段博雅把我真實信息,以及照片都發(fā)到某音,大肆辱罵我做又鳥不算,還勾搭她男朋友顧南笙。

  我沒有某音號,但有一個微博賬號。

  不到半天時間,無數(shù)人涌進我微博,辱罵我。

  還有猥瑣男人,私信聊我一些不堪的話題。

  我琢磨了半天,準備報警。

  但是,就是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段博雅刪除了那條某音。

  而且,網(wǎng)上轉(zhuǎn)載出去的照片,也都打不開了。

  顧南笙給我發(fā)信息,說是已經(jīng)讓人公關過,讓我放心。

  我笑笑,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過是污蔑誹謗。

  師父說,入世就是煉心,我終究需要面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將來,也許還有更加過分的。

  周六晚上,我應約去了顧家。

  我沒想到的是,段博雅竟然也去了。

  看到我,段博雅直接攔住我。

  我盯著她的眼睛,四方降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她居然還有心情管人家的閑事?

  “晏明薇,你要做什么?就你,懂得醫(yī)術?”

  “你哄誰啊?”

  她尖銳的聲音,在偌大的客廳中飄蕩。

  “姨媽,你趕緊勸勸南笙哥哥,他被這下賤又鳥給騙了?!倍尾┭艑σ粋€中年美婦人說道。

  我看了一眼那個美婦人,她身上也有四方降,并且已經(jīng)發(fā)作過。

  我知道,這個美婦人就是顧南笙的繼母黃蕓,我曾經(jīng)聽顧南笙說過,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人。

  平時最善于捧高踩低,仗著有點小錢,目中無人。

  黃蕓和段博雅的親媽是嫡親的姐妹,一個勁地攛掇顧南笙娶段博雅。

  鑒于這個緣故,在學校段博雅就一直以顧南笙的女朋友自居。

  只要顧南笙身邊有雌性生物,她都能夠鬧得天翻地覆。

  去年下半年,有一個女生,就被她帶著人霸凌毆打,導致左耳失聰,下體大出血。

  那個女生報警了,最后,段家也就是賠點錢了事。

  段博雅依然在學校橫行霸道。

  黃蕓看到我站在顧南笙的身邊,扭了扭腰肢,矯揉造作地說道:“南笙,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說,今天會請晏神醫(yī)過來?”

  “怎么帶來這么一個骯臟貨色?”

  “你要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

  我聳聳肩,無所謂地反駁:“黃女士,我是什么身份,都比你干凈?!?p>  有一句話,我憋著沒有說。

  這黃蕓有這一劫也算是報應。

  當年,在顧南笙五歲的時候,顧母再次有了身孕,她卻是乘其不備把她從三樓推下去。

  結果,一尸兩命。

  而后,她堂而皇之地嫁入顧家。

  “黃姨,她就是晏神醫(yī)?!鳖櫮象险f著,就準備帶著我向著后面走去。

  但是,黃蕓和段博雅攔住了我們。

  6

  黃蕓拿出做長輩的氣勢來,對顧南笙說道:“南笙,你是不是糊涂了?她才多大?一個大學生,就稱神醫(yī)了?”

  “老爺子是何等尊貴的人,豈容她這種下賤又鳥胡亂診治?”

  “南笙,你也大了,也要長心了。”

  說著,她還不忘補充一句:“南笙,你如果要娶這樣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容許的?!?p>  顧南笙氣得一張臉鐵青,冷著聲,問道:“黃姨,我尊重你是長輩,叫你一聲姨,但不代表你就是我長輩,有資格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

  黃蕓正欲說話,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伸手捂住肚子。

  劇烈的疼痛,讓她整個臉都扭曲起來。

  “姨媽,你怎么了?”段博雅忙著問道。

  話音未落,她突然也捂著肚子,緊跟著她似乎連著站都站不住,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她看向我,“南笙,她就是晏神醫(y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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