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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棄女一睜眼,她靠醫(yī)術(shù)逆襲了

第8章 貴妃薨逝,罪魁禍首就是你

  她抽了一口氣,將淚水憋回去,娓娓道來,“事情是這樣的……三日前大姐接到皇后娘娘邀約進宮賞菊,她說想讓我進宮見見世面,順便熟悉熟悉宮中環(huán)境,以免日后嫁進皇宮無所適從,我便跟著去了……”

  “中途大姐說她的錦帕不見了,讓我?guī)兔ふ?,我跟著宮婢越走越偏,最后來到貴妃的福熙宮……看到了……”

  她瞳孔里翻涌著一分痛楚,兩分悲涼,似乎真的被那一幕傷到了。

  她看到了在滿是菊花的花叢中,兩個野戰(zhàn)隊員正在花叢中打著赤膊,單打獨斗……

  兩人正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軒轅燼,跟貴妃娘娘。

  聽完她的講述,秦長歌震驚!

  “你說,軒轅燼跟貴妃!”

  “是的!”她抹了抹眼睛,肯定道。

  娘的!

  秦長歌暗道:三觀盡毀,三觀盡毀!

  軒轅燼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懂不懂什么叫道德倫常?

  “簡直是……”

  他想了半天,才說道,“有種!”

  “這事還有誰知道?”

  花漸離回憶,“除了我,應(yīng)該是有人知道的,現(xiàn)在想想,我就是被人故意指引到的那里?”

  “你懷疑……”

  “開始,我懷疑過皇后娘娘,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皇后如果早知道軒轅燼跟貴妃有一腿,她一定會私下解決,并不會大肆聲張,所以……”

  “是你大姐!”秦長歌接口。

  花漸離點頭,“或許是!”

  她的大姐,花錦,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稱。

  記憶里,有人在她耳邊說過,只有大小姐那樣的人兒才配的上風(fēng)光霽月的四皇子!

  如果這是花錦所為,一切都說得通。

  她借軒轅燼的手除掉她這個正牌未婚妻,再用這次事件警告軒轅燼,一石二鳥。

  “所以,你就是丞相府那個久居深閨無人知的花家七小姐,花漸離!可是,我萬萬想不到,你跟傳聞相差甚遠?!?p>  她趴在床上,緊緊抓著枕頭,看著柔軟枕頭上的玉蘭花,她有一種感覺,自己就是玉蘭花上的一粒塵埃,他總能一眼將她看穿。

  不再看男子的眼睛,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丞相府哪里有什么七小姐,只不過是茍且偷生的累贅罷了!”

  原主在丞相府,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爹不親娘不在,姐姐欺負,姨娘厭惡,就連家中丫鬟婆子都敢騎在她頭上撒野。

  唯一的倚仗就是她是花漸離,是先皇賜婚的花漸離。

  她一心以為軒轅燼是她的良人,哪里想得到他是一匹狼。

  秦長歌眼底浮現(xiàn)一抹戲謔,“那你該反省反省,為什么軒轅燼寧愿要一個半老徐娘也不要你……”

  “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沒有母族勢力,我沒有丞相府的支撐,我生在這個世上就是累贅,長這么大,唯一讓我感到溫暖的竟然是一個陌生人……”

  終于,淚水傾瀉而下,她將感恩的視線投射在秦長歌身上。

  陌生人,你該知道是誰了吧!

  秦長歌心里動容,快速轉(zhuǎn)移視線,娘的!

  他竟然被她蠱惑,脫口而出……

  “你放心,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本官不會讓你死的!”

  他湊進花漸離,一張無懈可擊的容顏就在距離她一拳頭的地方。

  “可是,你也別給小爺?;?,要不然……!”他手指捏的咔咔作響,意思不言而喻。

  他吐氣如蘭,冷香撲鼻,花漸離頃刻間失神。

  所以說這男人就不能長得太妖孽,長得太妖孽就會讓她犯所有女人都會犯的癡,受所有女人都會受的蠱惑。

  “我,我不是壞人,我不會害你的?!?p>  “最好是這樣!”秦長歌悠悠的道,“要不然,只需將你丟出大理寺,眨眼間,你就身首異處?!?p>  什么意思?她用眼神詢問。

  秦長歌賣夠了關(guān)子才告訴她,“就在兩個時辰前,宮里傳出消息,貴妃薨逝,罪魁禍首就是你……跟連妃娘娘?!?p>  什么?

  那個女人死了?

  她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不能吧!

  她只是掰斷她的手腕,順帶給了她一拳頭,她就這么嗝屁了?

  紙糊的都比她結(jié)實!

  “這又關(guān)連妃娘娘什么事?”她問。

  “據(jù)說,連妃娘娘借探望之名,行下毒之事,導(dǎo)致貴妃毒上加毒,最后不治身亡!”

  “不可能!”花漸離斬釘截鐵,“她不會死的?!?p>  自己下的手自己知道,她根本沒下毒,連妃也不會那么傻,在這個節(jié)骨眼作死。

  想來,她倆中了軒轅燼的詭計了。

  “這由不得你不信,貴妃尸體已經(jīng)入棺,七日后就要下葬,剛剛皇宮旨意已經(jīng)到了大理寺,皇上命本官七日內(nèi)捉拿罪犯花漸離,如今丞相府已經(jīng)被控制,只等貴妃下葬,再行處置!”

  媽呀?

  這么快!

  她腦袋有些懵,“不對,我明明聽到軒轅燼跟貴妃商量,她們商量著如何貍貓換太子將貴妃帶出皇宮,她們一定是計劃開始了,趁著這個契機?!?p>  秦長歌滿臉疑惑,“他們準備怎樣將人帶出宮?”

  花漸離急道,“貴妃身邊有個宮女,叫荷香,今年二十五,就在這兩天,她便可以遣散出宮,貴妃打算調(diào)換兩人身份,讓宮女代替她死在宮里,而她帶著宮婢的出宮放行單正大光明離開……”

  “我被他們囚禁的這兩天,親耳聽到的?!?p>  “可她打算怎樣騙過所有人?”兩個不同長相的人,宮里人如何辨別不出。

  “如果他們毀其容貌,將人弄得面目全非呢?”花漸離道。

  她一定要阻止這兩個人,為了自己私欲,就要殘害無辜人的性命,她決不允許。

  “好,我知道了,你打理干凈,到中堂來!”說完他起身就走。

  門口伺候的丫鬟端著洗漱的東西緊跟著走了進來,又是昨晚上那兩人,兩人腳步輕盈,地盤穩(wěn)當,是練家子。

  對于兩人的服務(wù),花漸離連聲道謝,倒讓兩人有些局促。

  “綠斟姐姐,可否幫我拿一套衙役的衣服,待會兒我還要去中堂?!?p>  “好的!”綠斟的笑容永遠那樣柔和。

  一旁綠酌好奇的問道,“你怎么分辨出她是綠斟,我們可是一樣的!”

  花漸離直言,“很好辨認啊,綠斟姐姐溫婉賢淑,像木槿花一樣;綠酌姐姐活潑開朗,是含苞待放的素心蘭……”

  馬屁拍到了點子上,綠酌滿意的點頭,“算你有眼光!”

  “綠酌!”綠斟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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