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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每天都在扮演傻白甜

第20章 表哥他……不行了

表姑娘每天都在扮演傻白甜 許酒心 2041 2023-10-23 12:00:00

  云酈送姜問鈺回去,沒多久便回玉香樓了。

  她進門時,談殊正在跟沈淮商榷。

  云酈躬身作禮,雙手捧出一個織錦的荷包袋。

  “世子爺,表姑娘讓奴婢轉(zhuǎn)交給您?!?p>  未等談殊問,云酈便從善如流道:“姑娘說世子爺聰穎過人,一瞧便知其中妙意。”

  談殊拿起,拆開看了眼,里面是銀子。

  價錢恰好夠今日用食的一半。

  看來是不想和他再有交集。

  談殊沒作聲,云酈退了出去。

  談殊將荷包袋隨手擱置在一旁,靿靴架上桌面,懶懶地往后靠了靠,問沈淮:“讓你查的,如何了?”

  沈淮斂回思緒,溫聲道:“林府兩年前姨娘的案子查明了,確為林屈所為。當時章言負責探查此案,與林屈勾當,串通一氣,潦草結(jié)案。此案后,林屈便推舉章言為開封府尹。”

  談殊:“章言是誰的人?”

  沈淮道:“東宮那位?!?p>  李招夷的人。

  談殊輕輕彎了下唇角:“有點意思。”

  章言平日辦案草率,盡耍下賤手段,用嚇人的酷刑,逼人認罪,此行妄為背后定是有人罩著。

  為人臣子,武侯府做事向來都會繞過皇子們,鮮少會主動干涉,更別提親自動太子的人了。

  沈淮:“為何突然想起來查章言?”

  “看他不爽?!闭勈獾?,“明日天一亮,帶人把開封府抄了?!?p>  *

  更漏點滴,深夜降臨。烏云遮住星月,院子最后一盞燈熄滅。

  姜問鈺躺在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忽的,一陣涼風襲來,壓得極輕的腳步聲愈來愈近。

  姜問鈺睜開眼,拿起藏在靠枕下的小刀,赤腳下床,警惕挪到角落。

  錦衣衛(wèi)剛剛撤走,想殺她的人就來了?

  姜問鈺攥緊刀柄,胸腔內(nèi)的心臟加快跳動,她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確保狀態(tài)最佳。

  咔噠一聲響起。

  幽黑的門口,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站在門外,往床塌上鼓起來的地方探了探,隨后咧嘴笑起來,邁腿跨過門檻,悄悄關(guān)上門。

  表妹的閨房,與花樓的膩味果然不同,甜香而不膩,縈繞著淡淡的藥香,聞著極其舒服,簡直飄飄欲仙……

  蘇錦樺萬分陶醉吸了好幾口,按耐住內(nèi)心的激動和雀躍,躡手躡腳往床上走去。

  自謝之危離開都城后,他每晚都有來竹溪院溜達,只是無奈有人在暗中盯著。

  本不抱有希望,沒曾想,他今夜就這么輕易進來了。

  這個表妹,他可是從小惦記到大,一直明里暗里與她表明心意,只是這表妹實在單純,著實聽不懂。

  表妹身嬌體弱,輕輕一推就撲倒了。近日又被禁足,肯定寂寞了。

  表妹,表哥來陪你……

  蘇錦樺期待地搓著雙手,渾身血液都興奮起來,他躡手躡腳至床前,伸手想要掀開綢被。

  下一刻,他脖頸處劈下一道狠勁,暈倒了。

  姜問鈺一腳踩在蘇錦樺的臉上,無聲倒抽一口冷氣。

  “臟東西?!?p>  打得她手疼。

  齷蹉的東西一日也消停不了。

  色膽包天。

  既然管不住下半身,那就廢了。

  姜問鈺收起刀,到柜子下摸索好一會兒,拿出一枚黑色藥丸,掰開蘇錦樺的嘴巴,塞了進去。

  隨后,她又把“尸體”拖到院子外面。

  第二日,蘇錦樺醒來只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渾然不覺身體的變化。

  ……

  舅舅他們有事都是吩咐下人傳話,沒有親自到竹溪院或叫姜問鈺出去,她也落了個清凈。

  此日,姜問鈺收到蘇錦樺差人送過來的地契和厚實的賬本。

  她坐在雅致的亭臺一手摁著太陽穴,一手翻閱賬本。

  姜問鈺偶爾會替鄭氏分擔府中庶務,對賬本她是有所了解的。

  記賬雖用的都是流水方式,但蘇錦樺名下店鋪的賬本字跡凌亂、語焉不詳,看得她眼睛酸澀。

  一間錢莊、兩間茶肆門鋪,姜問鈺記得三年前蘇呈業(yè)交至蘇錦樺手上時,還是賺錢的,沒曾想現(xiàn)如今已然虧錢了。

  難怪蘇錦樺肯把這三間門鋪給她了。

  姜問鈺拿起面前梅花糕,放進嘴里,咬了口,甜糯的味道充斥口腔,讓她心情舒暢不少。

  “琴月?!?p>  琴月聞聲走過來,“表姑娘?!?p>  姜問鈺將面前賬本往前推了推:“整理賬本?!?p>  姜問鈺以前待琴月如姊妹,她學到的東西,只要琴月愿意,姜問鈺都會不厭其煩教琴月。

  琴月有什么本領,姜問鈺很清楚。

  因此,琴月在鄭氏面前裝可以,但在她面前根本行不通。

  琴月低頭看了眼,瞳孔放大:“這不是大公子……怎么會……”

  “是啊,讓你提前熟知蘇府的家業(yè),高不高興?”

  琴月抬眼看向津津有味吃梅花糕的姜問鈺,猶疑道:“姑娘為何如此信我?”

  明明知曉她是鄭氏的人,卻還是信任她

  疑人不用,主仆不同心,自是受罰、驅(qū)逐或賣至其余人家,絕不是如今風平浪靜。

  姜問鈺眼睫撲了撲似在認真思考琴月的問題。

  好半晌,她起身拍了拍琴月的肩膀,笑道:“所以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呀?!?p>  當看不懂一個人時,很容易會對其產(chǎn)生敬畏之心。琴月瞧著姜問鈺的背影,心里滿是不解。

  但她的小命還在對方手里,琴月只好埋首啃賬本這塊硬骨頭了。

  午后,細雨瀟瀟,飄灑迷朦,宛如綿綢的蟬絲。

  “表姑娘,”琴月看向在案前執(zhí)筆的姜問鈺,“夫人請您去一趟前堂?!?p>  姜問鈺:“何事?”

  琴月道:“似是大公子出事了?!?p>  姜問鈺撐傘至前堂,鄭氏和蘇芊芊面容憂愁,并未見蘇呈業(yè)。

  鄭氏見到她來,連忙上前:“鈺兒,你快點去瞧瞧錦樺!”

  姜問鈺一頭霧水:“看大表哥作何?”

  鄭氏難以言語,支吾半晌道:“錦樺他,好像不行了?!?p>  姜問鈺:“昨日不是還活生生的嗎?”

  鄭氏難以啟齒:“不是要死,是那個東西……不行了?!?p>  姜問鈺:“哪個東西?”

  鄭氏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咬牙道:“命根子!”

  姜問鈺恍然大悟:“表哥他……”

  萎了啊。

許酒心

姜姜:生活不會對你下毒手,但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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