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從郊外一路架馬回到了京城,余致的眼神一瞥,看到了一個身著雪青色交領襦裙的身影。
余致歪頭對著欒寂說“寂哥,你瞧,那不是太師府的小姐嗎?”
欒寂聞言立刻扭頭看向余致說的方向,竹棠正往一處胭脂鋪的方向走去,面色沉著,嘴唇緊抿。
余致“瞧這太師府小姐的樣子,逛個胭脂鋪面色還這么凝重,不會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去買買東西緩解心情吧!”
欒寂沒注意余致說了些什么,目光一直盯著竹棠,久久不曾移開視線,余致哪見過欒寂這般模樣,感到很奇怪
余致隨口問道“寂哥,你怎么一直盯著人家看??!可不曾見到過你這樣啊,你幾時會盯著一個女子看的目不轉(zhuǎn)睛了”
余致的聲音很大,擾的欒寂回了神,欒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剛剛被皇權(quán)蹭濕的衣襟已經(jīng)干了,留下了淺淺的印子,上面帶著些褶皺,欒寂眉頭緊鎖,又抬頭看了眼竹棠去的那家胭脂鋪,好像在猶豫著什么
余致久久等不到欒寂說話,有些急了“寂哥,你怎么了?你說句話??!你看什么呢?怎么還看你衣服啊,不是嫌棄衣服臟了嗎,走啊,回去換身衣服”
欒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余致的話充耳不聞,而后做出了決定,欒寂架馬走到胭脂鋪門口,下了馬,又伸手把自己的衣襟整理整理,好像要把它整理齊整一點。
余致看著欒寂終是忍不住了“寂哥,我讓你看個太師府的小姐你就看的魂都沒了,還來到了這胭脂鋪,又在這整理衣服,你不會中意這太師府小姐吧”
欒寂終于肯施舍給余致一個眼神,眼神中在表達著,我就是中意這太師府小姐如何?
余致立馬明白了好友的意思,立刻放低了聲音“寂哥,你瘋了?那是太師府的小姐,你可別忘了,她爹可是和皇上一頭的,被皇上一手提拔上來的,你中意她?你莫不是被取舍了?”
欒寂“我喜歡她和她是哪家府上的小姐無關,和她是誰的女兒也無關,和他家跟誰一頭更無關,何況就現(xiàn)在的局勢,皇上在百姓眼中是位明君,太師府被皇上重視是種榮耀,她是她,皇上是皇上,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余致心急“可你別忘了,你的計劃與她注定是仇人”
欒寂篤定的回答“不會,她注定是我的,就像皇上注定要被我取下首級”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被欒寂隨意說了出口,余致立刻環(huán)顧四周有沒有人聽見了,還好,周圍沒有什么行人,他們兩個也在店外,不會有人聽見欒寂的話
余致“話不要說的太滿,就算皇上被你殺了又如何?你覺得竹太師會接受你嗎?會讓你娶竹小姐?你們兩個之間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欒寂抬手拍了拍余致的肩膀“那就讓我和她有同一個敵人就好”
余致震驚,這種話怎能亂說,竹太師一直效忠于皇上,皇上也非常重視竹太師,平常也會給竹太師三分薄面,擁有同一個敵人?欒寂的話過于讓人震驚,震驚到余致不敢細想欒寂話中的意思。
阿呦呦啊
心機boy寂上線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