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柳自成為長孫權后每每夜深都會失眠,懷疑過往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而東方羽,面對著神官之間的猜忌和心機,也是忙的焦頭爛額。畢竟想在天樞殿站穩(wěn)腳跟也不容易。東方羽坐在太師椅上聽著侍從蒼雪的傳報,顧雪:大人,這幾日天璇星君說南部有禍亂,百姓希望能換一位天子。
東方羽頭疼的扶額。良久之后才出聲。東方羽:顧雪,這南部的戰(zhàn)亂我可管不了,普通的人間帝王的氣運我也只能修改3分,可是那南朝的天子不是普通人,是財神在歷劫,財神掌管人間財富氣運,信徒眾多。在這天界誰也不想得罪他。顧雪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眉,后才說到“大人,他好像也在南部?!?p> 東方羽:知道了。顧雪:大人不去看看他嗎?東方羽放下了手里的折子抬眼望著門口種的老梨樹。東方羽:顧雪,有些人,有些事,我們管不了太多。畢竟他心里面的結,幾百年都是這樣。說不一定在凡間的幾十年會不一樣的。
顧雪:如此也好,這幾百年他過的也挺苦的。不過大人,我還是想去凡間看護著,來還當年的救命之恩。東方羽:準你兩個月的假,這里還不算太忙。不過做事要有分寸。顧雪:大人放心。
顧雪坐在沈府后院的桃花樹上看著長孫家院子里亭子中那個小小的青色團團,看著小小一只認真聽先生講課的長孫權,根本就和那個借著月色放飛自我任性高傲的“天樞星君”聯(lián)系起來。
顧雪此前來之時借用了沈府小公子沈白的身份,真正的沈白早就死在了從清禾寺趕回來的路上,沈白自6歲時被送去清禾寺廟修養(yǎng)。時隔13年才得以回沈家。今年15歲,長孫權今年12歲。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家和長孫家只有一墻之隔交情不錯,多年來一直有走動。
顧雪在圍墻旁邊的桃花樹上坐著看了長孫權很久,日暮西山了,是春天。桃花樹上桃花爛漫在漫天的紅霞之中,顧雪頗有閑情雅致抬手拿起了掛在腰間的竹笛。
吹了一首“相許”像是“久別重逢也是失而復得”,笛聲飄蕩在春風落日中,自由,奔放。院子中的長孫權結束了一天的課業(yè),剛想要離開。聽到這樣的悠揚的曲調不自覺的看像一墻之隔桃花樹上的少年郎。早在兩個時辰前他就注意到了那桃花樹上的少年郎,只是想不明白他會在樹上那么久,他是樹上筑巢的鳥兒嗎?
顧雪容貌和成年后區(qū)別不大還是在人群里面會很耐看的那種,就像是蘭花,不是一眼驚艷的,但會是越看越喜歡的。,如墨的長發(fā)半束,自然膚,眼神干凈明亮,穿著海藍色的圓領袍,不過現(xiàn)在的顧雪更加稚嫩。
長孫權對于音律并不太懂,對于顧雪所吹的曲子也不太明白。只覺得很好聽,就逗留了一會兒,等著他吹完。顧雪吹完之后,長孫權就想抬腳離開了。
長孫權剛走了幾步,顧雪就從桃樹上借力攀到了長孫家院子里面。顧雪急急的走上前去,與長孫權并肩而走。顧雪:你走什么,你不覺得我很熟悉嗎?長孫權:若你是個姑娘,我肯定會說我在夢里面見過你,真的。但是你不是,所以我不想也不需要知道你是誰。顧雪:那你喜歡我吹的曲子嗎?長孫權:我不太懂你吹的曲子,但是這曲子不應該吹給我聽,懂嗎?
顧雪被氣笑了,顧雪:那就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沈白。你小時候我還抱過的。長孫權停了腳步看了看顧雪。長孫權:嗯,我記住了。沈白。你可以翻墻回去了。說完還指了指后墻,顧雪:那我以后還可以過來找你嗎?
長孫權看著顧雪真摯的小眼神,默默撇過了頭。長孫權傲嬌的回了句“可以”。就邁著腿飛快的跑向了前院。徒留顧雪自己爬墻。長孫權(還是喵喵更重要,得再跑快點去看喵喵)喵喵是長孫權撿來的貍花貓,一只才有3個月大的崽崽。
海隨
就是開個副本,畢洛柳這貨需要歷練一下,主線cp的話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