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么晚了,您還要出去嗎?”管家關(guān)心地問著。齊皓昀冷峻帥氣的臉上眉頭緊鎖,說:“是的,她快18歲了,我要盡可能地鍛煉我的身體,不要讓她看到我太廢物的樣子。”管家心疼地說:“不要這么說,我家公子是最好的,有著最俊朗的面容,最挺拔的身材,最顯赫的家世,最淵博的知識,最過人的膽識,只是體力有些不佳,”齊皓昀自嘲的說:“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站都站不穩(wěn)的體力,如何能讓一個少女與我定終身?”管家說:“老爺說了,一切都是暫時的,都會好起來的,你要相信自己,相信老爺!”齊皓昀不再說話了,強(qiáng)撐著身體,在外面費(fèi)力的走著,沒走多久,汗水就滴濕了衣領(lǐng),盡管外面已經(jīng)很涼了,齊皓昀仍然不停地流著汗,但齊皓昀一點(diǎn)兒也沒有要停歇的意思,齊皓昀虛弱的倚著欄桿停了下來,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已經(jīng)浸濕了他的衣服,“公子,咱們回去吧,外面風(fēng)冷,不要著涼,不然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齊皓昀有些懊惱,但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毅然決然地走了起來。管家也很是無奈,但深知公子認(rèn)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于是只能在旁邊好好的輔助他。
“最近在夢里天天可以碰見你,哦,對了,昨天怎么沒聽見你說話?”甜心又在夢里和那個男子說起了話。那個男子輕輕的回答:“我昨天叫你來的,但是你睡得很熟,沒有聽見,我獨(dú)自跟你說了一會兒話?!薄笆沁@樣,你長的好看嗎?昨天夏南生日會,我也許太累了,你可不知道,我?guī)拖哪咸优艿挠媱澆铧c(diǎn)兒落空,多虧了夏南的表哥,他幫助我們逃出來的,還給我們提供了衣服,對了,那件衣服還沒有還給他,那件衣服很漂亮,我打算買下來,”男子說到:“為什么問我長得好看嗎?”甜心笑了笑說到:“因為我覺得夏南的表哥長的還不錯,高高的個子,白白的臉蛋兒,我關(guān)注過的男生也就是你和他,所以就想著問問你,”男子聽了甜心的話之后,感到很不開心,就不說話了,甜心立馬感覺到他不高興了,于是趕緊說到:“不過,據(jù)我的推斷,你肯定比他長的更好看,雖然我沒見過你吧,但是,你的個子比他高,身材也比他好,更重要的是你總是能和我說話,我很喜歡和你說話,很親切?!甭牭竭@番話,男子心里高興了一陣,說到:“要是我們不只在夢里見面說話,”甜心激動地問道:“難道,我們在現(xiàn)實生活中要見面了嗎?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講給我聽,我要聽!”
“甜心起床了,你師父來了!”甜心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看看外面,已經(jīng)是艷陽高照,自言自語到:“天呢,我睡了多久了?師父來了,太好了,我正好有事跟師父說?!薄靶√鹦?,你又貪睡了,有沒有練習(xí)師父教你的道法?”甜心撒嬌地說到:“師父,你還說呢,你總是教我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一點(diǎn)兒也不好玩兒,什么時候才能教我推演之術(shù)?”槿安自然是知道甜心為什么想學(xué)推演之術(shù),寵溺的對甜心說:“好徒兒,今天你太師父讓我把寶貝給你送過來了,你不想看看你的寶貝嗎?”甜心迫不及待地從師父的身上搜索著寶貝,師父對甜心說:“徒兒莫急,”于是從布袋中取出了那塊玉石,放到了甜心的手掌心里,說到:“徒兒,切記玉石不能損壞,要每天戴在身上,直至你18歲生辰過完?!碧鹦陌延袷踉谑中?,看了又看,隨即就感受到了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溫暖氣息,那塊玉石也因為甜心的碰觸從內(nèi)而外閃出了一道淡紅色的微光,甜心瞪大了眼睛,驚訝到:“哦,天呢,會發(fā)光呢!”甜心又連忙問師父:“師父師父,這塊玉石有何來歷,我似乎感到些許的熟悉。”槿安說到:“好好戴在身上,到了18歲生辰那天你的疑惑都會解開,師父還有事,你要勤加練習(xí)道法,不要偷懶啊!”話音剛落,槿安已經(jīng)走出了院子。甜心是個天資聰穎的孩子,從來都知道世間萬物都有其玄妙之處,從容地應(yīng)到:“知道了,師父”。
甜心讓珠寶店把這塊玉石做成了一條項鏈,戴在了脖子上面,每天都一刻不離的戴著它,說來也奇怪,那塊玉石自從戴在甜心的脖子上后,那道閃現(xiàn)的微弱紅光便從玉石心里長出來了,而且紅色的面積越來越大,顏色也越來越深,每天甜心仍然在夢里可以和那個男子說話,不僅是在夢里,好像白不睡覺的時候,只要甜心想跟他說話了,只要摸一摸那塊玉石,那個男子就會和甜心對話,只是他倆的對話別人是聽不見的。好像甜心看到的,那個男子也能看到,甜心在哪里,那個男子也會在哪里。甜心突然好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對著玉石說:“你怕不是就住在這塊玉石里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身上的氣息和我從小到大周圍的氣息是一樣的?!碧鹦狞c(diǎn)點(diǎn)頭,說到:“我知道了,你就住在玉石里面,其他的,關(guān)于你是怎么住進(jìn)來的,還有,你是誰,都還要等到我18歲生辰那天才能知道呢,不著急,反正也快到了,你先好好的住著吧啊?!碧鹦挠终f到:“哦,對了,你能看見我長什么樣兒嗎?”過了一會兒玉石里又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只能感受你的氣息,聽見你的聲音,就是看不到你!”甜心柔柔的說到:“沒事兒的,我們就快見面了?!?p> 甜心和夏南在甜品店里吃冰淇淋,有說有笑的,正在這時,王旭走了過來,王旭看著甜心,甜心也看著王旭,說到:”衣服在我家里,多少錢,我想買了它?!蓖跣窨刺鹦牡难凵癯錆M了愛意,說到:“你穿,不用給錢?!毕哪闲χ鴮μ鹦恼f:“你看,我說的對不對?”甜心沒有理會夏南,對王旭說:“不行的,衣服不能白穿的,我給你轉(zhuǎn)賬?!蓖跣窬o接著說:“這樣好了,你幫我個忙,衣服就不用給錢了,畢竟忙也不是白幫的嗎!”甜心想了想說:“那好吧,什么忙?”王旭緊接著說:“跟我參加一個設(shè)計屆的舞會,做我的舞伴兒,可好?”甜心最不喜歡參加類似于這種無聊的宴會、舞會什么的,但是無奈又答應(yīng)了人家,況且衣服也收了,只能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著:“行吧!”“好,到時候我會給你準(zhǔn)備禮服,并讓造型師給你做造型,甜心撅著嘴說:”???還要化妝做造型嗎?還有新的禮服?”王旭笑著點(diǎn)著頭。
晚上,甜心躺在寬大的床上,瞪著天花板發(fā)呆,感覺總是少了點(diǎn)兒什么,于是便拍拍那塊玉,對他說到:“在嗎?怎么今天一天都沒有跟我說話?”甜心等了一會兒,依舊沒有動靜,甜心坐起來,低頭看看那塊玉,又摸了摸它,問道:“怎么了?你不在里面了嗎?”又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從玉石里傳來低沉但非常有磁性的聲音:“我在,”甜心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聲音,但是原本很安靜的環(huán)境,還是讓這句“我在”嚇了一跳,“你在???怎么問了你好久都不回答我,”說完,就趴在床上,翹起了雙腳搖晃著腳丫,說到:“今天一天都沒跟我話,怎么這么安靜?”那個男子說:“你不是一直和別人在聊天嗎?”“他聊他的,你照常跟我說話,反正他們又聽不到”,又安靜了一會兒,那個男子說:“我不想你做他的舞伴?!碧鹦目┛┑男α似饋恚瑔枺骸盀槭裁茨??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這就當(dāng)衣服錢了,不想欠他的?!蹦凶訂柼鹦模骸蹦悴皇亲钣憛拝⒓游钑??”甜心邊點(diǎn)頭邊說:“是,挺討厭的,沒關(guān)系,只是個舞伴而已,晃悠一會兒我就撤?!庇袷锏哪凶幽蛔髀?,又說:“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甜心打著哈欠說:“好困,什么眼神,我沒怎么注意他,好困呢!”不一會兒,甜心就睡著了,玉石里男子的情緒很低落,但是聽到甜心說“沒怎么注意他”后,竟暗暗的高興了起來,只有玉石里的男子知道,甜心不只是讓他感覺到溫暖和親切,這么多年的陪伴,早已成為了他的習(xí)慣。睡著的小甜心還不知道,玉石里的人已經(jīng)可以看到自己了呢!當(dāng)他可以從玉石里看到甜心的那一刻起,他為之驚嘆了,好美的面容,好清澈的眼睛,還有那青春活力的姿態(tài),都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他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可以想象到應(yīng)該是個漂亮的姑娘,但他不曾想到,陪伴了他快18年的女孩,竟然長的如此美麗,像落入塵世間的精靈,輕易地就可以撩動他的心,他想他已經(jīng)愛上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