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綜藝邀約
也不知道她看到這個消息沒有,若是看到了,她又會不會為此感到煩憂。
盛律之前就讓他的助理跟蹤了這件事情,把溫舒然背后搞小動作的證據(jù)拿到了手里,而且盛家家大業(yè)大,養(yǎng)著的律師團隊又是業(yè)內(nèi)有名的,只要溫家的人沒有失了智,自然會好好的約束溫舒然。
如他所料,一看到盛家來人,溫家立馬把小助理恭恭敬敬的迎了進去。在知道來意,溫家的人立馬答應了下來,甚至當著小助理的面給溫舒然打了電話,把她臭罵了一頓。
“對了,不知道這位宋安寧到底是什么來頭啊?!?p> 溫家的人忍不住好奇道。
“這嘛,自然是某個人心尖尖上的人嘍?!?p> 小助理曖昧一笑,深藏功與名。
很快就到了宋安寧要回劇組的日子了,盛酒酒不舍的抱著她,可憐巴巴的說道:“母皇,你就不能再陪酒酒幾天嗎,酒酒一點都不想離開母皇。”
宋安寧雖有不舍,但這是既定的事實,她便只能勸到:“酒酒乖,母皇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不能耽擱,但若是有空,母皇一定給你打電話?!?p> “那我們拉鉤,你不可以騙人?!?p> 盛酒酒揚起頭對著宋安寧說。
宋安寧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額頭,然后伸出手指,勾住了盛酒酒的小手。
之后,她又看向盛時意說道:“時意也要照顧好自己,母皇馬上就回來了?!?p> 盛時意抿著嘴,臉上的不舍早已出賣了他,可他還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說:“快點走吧,再不走就趕不上車了,我們可沒辦法把你送到劇組?!?p> “哥哥,你難道不想母皇陪我們嗎,她不去劇組的話不是更好嗎?”
盛酒酒一臉不解的看向盛時意道。
盛時意皺了皺眉,對著盛酒酒說:“酒酒,大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母皇是這樣,爸爸也是這樣,我們不能這么自私,要求他們只能在家陪我們?!?p> 聽他這樣說,盛酒酒也接受了,小聲說了句“那好吧,母皇快走吧?!?p> 看著自家的崽子這么懂事,宋安寧也不免有些驕傲。
宋安寧起床的時候,盛律早已不見了蹤影。想著沒有和他道別,出于禮貌,宋安寧便留了張紙條,上書“已走勿念”。
殊不知盛律見到這張治紙條,心中又泛起了怎樣的漣漪。
不復上來來時無人搭理。這次剛一到達,就見沈裴珺的助理站在門口,一見到她就迎了上來。
“宋老師,可算是把你等到了,我們沈哥早就等著您了?!?p> 來人正是沈裴珺的助理,他得了沈裴珺的吩咐,專門到這里等宋安寧。
宋安寧也正好有事和沈裴珺說,放下行李就跟著助理走了。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流言,沈裴珺這次可算是嚴防死守,就算在劇組也保持了十二分的警惕,生怕又被別人拍到些什么。
“聽說溫舒然和何雅掰了,得罪了溫舒然,何雅也在劇組里混不下去了,女主看來是要換人了。”
宋安寧一進門,沈裴珺就告訴了她這么一個重磅的消息。
“換人?”
雖說前期戲份還沒拍多少,但何雅畢竟是女主角,她這么一換,這劇的拍攝進度又要被耽誤了。
看出了宋安寧的疑惑,沈裴珺接著說道:“這樣也好,何雅這種沒把心思用在正處的人,留著說不定還會有別的麻煩?!?p> 宋安寧也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說法。
想到之前沈裴珺對她的幫助,宋安寧說道:“對了,雖是你主動相幫,但我不是不懂感恩的人。這次也多謝你在網(wǎng)絡(luò)上為我澄清了?!?p> 沈裴珺微微一笑,說:“不用謝我,你應該謝的另有其人,如果不是某人答應給我好處,我也不會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p> 都不用猜,宋安寧都知道這事估計盛律摻和進來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待了?!?p> 宋安寧微微頷首,結(jié)束了和沈裴珺的對話。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盛律這樣做的目的,溫舒然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喂,你不是來了嗎,人在哪呢,我在房間等你,別讓我等太久。”
宋安寧有些莫名其妙,溫舒然這個邀約她可不想答應。于是便說道:“有什么事在電話里說便好,天色也不早了,我便不叨擾溫小姐了。”
這個回答可又把溫舒然氣的不輕,她還有點委屈,氣鼓鼓的說道:“宋安寧,我知道你背后有人,連溫家都不敢惹你,但這并不代表我怕了你,既然你不稀罕本小姐的示好,那本小姐才不往你身上貼呢?!?p> 說完她便掛掉了電話。
這可讓宋安寧有些莫名奇妙,怎么這一個兩個的,都給她一種她才是關(guān)系戶的錯覺,難不成又是盛律干了什么?
宋安寧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
盛律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以他強悍的第六感來看,估計又有人在背后念叨他了,會是誰呢,難道是又有人坐不住了?
盛律當即決定,還是繼續(xù)派人盯著公司里那些不老實的人吧。
本以為請了這么多天假,來了劇組之后會很忙,現(xiàn)在劇組要重新挑選女主,只能先把宋安寧,沈裴珺和何雅的對手戲拍了。
而宋安寧在劇中本就和女主的對手戲最多,這樣一來,她倒是又閑了下來。
閑下來以后,宋安寧每天晚上收工的時間都比較早,剛好趕得上和兩個小崽子打視頻電話。這倒是一個意外的收獲。
這天,盛律忙完了工作,正好看到母子三人在視頻,可能是那邊聊天的氣氛太好,他居然也沒忍住被吸引了過去。
宋安寧今日穿了件黑色針織開衫,作為一個古人,她還是不太習慣把皮膚裸露在外,只領(lǐng)口露出一小片皮膚,給她平添了幾分禁欲系的味道。
盛律看著她,不知怎么就出了神。
“爸爸,問你問題你怎么不回答呀?!笔⒕凭拼亮舜潦⒙傻母觳?,氣鼓鼓的說道。
盛律這才回了神,略帶歉意的看向盛酒酒,說:“不好意思啊酒酒,爸爸剛才沒有聽到,酒酒可以再說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