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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謀良緣,侯門嬌嬌轉(zhuǎn)身嫁反派

六、老王爺為女報仇

  謝春朝回到自己的院子,極力回想夢中種種。

  在明年的春天,盛國忽而來犯邊疆,而她的哥哥也是死在那一場戰(zhàn)事中。

  她坐在小窗前,認真回想每一個細節(jié),她雖能知曉未來,但在天下大勢上她也無力改變。

  只有依靠這一點預(yù)知的能力提前預(yù)防,在她的夢中哥哥和盛國僵持月余后被盛國大將張宇所破,哥哥堅持戰(zhàn)斗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后來,寧衡臨危受命上了戰(zhàn)場,依靠著她的關(guān)系,他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全權(quán)接手遼家軍,而后大勝盛國。

  她忽而靈光一現(xiàn),想起夢中哥哥的副將曾哭著說,如果不是糧草不足,那場仗未必會敗。

  戰(zhàn)場上的事,她不太明白,但只要將她所知道的信息提前告訴哥哥,讓哥哥早做防備,或許可以改變哥哥的命運。

  她不敢將夢中之事如實相告,這般匪夷所思的事,說出去怕誰也不會信。

  她只說自己遇見一位云游高人推算出哥哥有此一劫。

  她怕哥哥不當一回事,又在信中言辭懇切的敘述了高人的厲害,又再三強調(diào)此事的重要。

  她把信寫好后,就遞給身邊的丫鬟雨凝,“雨凝,幫我把這封信寄給哥哥,一定要快?!?p>  雨凝接過信,笑道,“郡主和世子的關(guān)系真好?!?p>  雨凝走后,謝春朝一個人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沉思,哥哥的事雖有她的信提醒,但她還是不放心。

  畢竟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萬一哥哥還是和夢中一樣敗了呢?

  她一想到這兒頓時就坐不住了。

  父王早年也是屢戰(zhàn)屢勝的大將軍,或許父王會有辦法幫哥哥。

  待她趕到前院時,院中一片寂靜,只有幾位下人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并沒有看見父王的影子。

  奇怪,這個點,父王也早該下朝了啊。

  怎么不在?

  謝春朝喚來院中主事問道,“常青,父王呢?”

  “回郡主的話,王爺去鎮(zhèn)遠侯府了。”常青道,“王爺出門的時候還憤憤不平的,說要給寧家一點教訓呢?!?p>  謝春朝知曉父王定是從母妃口中知曉百花宴的事,所以去寧府討公道去了。

  一時半會可能是回不來了。

  “常青,父王回來后來我院子通傳一聲?!?p>  謝春朝說完,正準備回去,又老遠聽見她父王嘹亮且憤怒的聲音。

  “寧家那臭小子真是個狗東西!我當初就不該同意他和朝朝的婚事!上一次和我信誓旦旦的保證會對朝朝好!他就是這么對朝朝好的?混賬東西!”

  “王爺莫氣了,索性這樁婚事也退了,日后定會有更好的郎君等著郡主呢?!?p>  “父王?!?p>  前一秒還是黑臉憤怒狀的遼王在看見謝春朝的一瞬,立馬換上了一張和藹的笑臉,變臉程度快到另人咂舌。

  “朝朝怎么在這兒?”

  “我有事想和父王說。”謝春朝將她對哥哥的擔憂盡數(shù)說給遼王。

  “父王,你知道盛國的張宇嗎?有沒有更穩(wěn)妥的辦法讓哥哥贏???”

  遼王聽完謝春朝的話,瞇了瞇眼,問,“朝朝,這些事你是從何而知?”

  遼王生于皇宮又戎馬半生,所以謝春朝口中的云游高人或許能騙騙謝寧玉,卻騙不過他。

  “我……”謝春朝說,“我是從高人口中聽來的?!?p>  遼王幽深的眼注視著她,半晌方道,“盛國張宇乃張遼之后。我和他父親打過,用兵如神且心性細膩沉穩(wěn),是個極強的對手?!?p>  謝春朝吃不準父王是信還是不信,但見父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較真后,暗暗松了口氣。

  “那哥哥豈不是很危險?”

  遼王早年也曾被冠以戰(zhàn)神的稱號,能被遼王稱贊的人定然實力強悍。

  遼王大笑,“朝朝怎么對自家哥哥這么沒信心?張遼雖強,也是我的手下敗將,寧玉繼承我的風范,定能力挫張宇?!?p>  謝春朝自然也深知哥哥盡得父王真?zhèn)?,若論行軍打仗天下少有敵手,但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

  “朝朝?!边|王的神色忽而嚴肅起來,“你說寧玉戰(zhàn)敗是因軍中少糧的緣故,可否細細說來?”

  謝寧玉所守的邊疆,一直屯有可供大軍三年的軍糧,怎么會忽然缺糧呢?

  謝春朝低眸深思道,“似是張宇派人火燒了我方的糧草,而后續(xù)運來的糧草又被對方用小隊人馬燒毀了?!?p>  謝春朝不懂軍務(wù),這些事還是后來返回上陵的老兵們告訴她的,哥哥雖戰(zhàn)死邊疆,卻因戰(zhàn)敗而被世人唾棄,說戰(zhàn)神的兒子是個酒囊飯袋,而大楚的新一代戰(zhàn)神應(yīng)是鎮(zhèn)遠侯府的寧世子。

  遼王背著手在書房中走了三圈,表情嚴肅且凝重,“朝朝,若你所言為真,你哥哥之敗怕是皆因軍中出了奸細?!?p>  “奸細?!”謝春朝驚道,“為何父王會這么說?”

  “你哥哥素來行事謹慎,糧草這么重要的地方定會防守嚴密,若非有知情人的帶路和消息,對方怎么可能燒得了你哥的糧草?這是其一。”

  “其二,糧草是從我軍后方運向大軍,大盛的人如何能通過我軍關(guān)隘,繞道后方燒糧?”

  遼王說完,他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

  哪怕是不通軍務(wù)的謝春朝也品出味來了。

  按照遼王所說,軍中的奸細可不是一位普通軍士,軍中或者說后方定然有著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至少他能出動一支小隊,滴水不漏的燒掉運往前線的糧草。

  謝春朝白著小臉,問,“父王,所以……哥哥不是戰(zhàn)死,而被人害死的?”

  謝春朝不知要害哥哥的人是誰,但她知道一點——

  哥哥死后,獲利最大的人是寧衡。

  遼王沉重的點點頭,“若你所言為真,你哥便是死于自己人之手?!?p>  “朝朝,莫要瞞我了?!边|王道,“這些事你究竟從何而知?”

  謝春朝見瞞不過去了,索性將自己做夢的事告訴遼王。

  她說完期期艾艾地問,“父王,你相信我嗎?”

  其實謝春朝并不指望父王會信她,夢中之事怎可當真?

  “你不是已經(jīng)驗證過了嗎?”遼王說,“你是我的女兒,為父自然信得過你?!?p>  遼王說著眼睛突然紅了。

  他抹了把淚,罵道,“今天打?qū)幒饽切∽舆€是輕了!我真該打死他!他竟敢這樣對我的朝朝?!?p>  遼王紅著眼將謝春朝攬入懷中,“朝朝,都怪父兄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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