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誰?
聽著胡漢三自言自語了一陣后,他終于如實(shí)交代,說自己是收了錢接了妖界黑市的買賣,來這里搞垮第一酒樓。
符紙不是他的,是對方給的,讓他埋在酒樓里味道比較大的地方,所以他選中了泔水桶下面。
結(jié)果沒想到符紙的威力那么大,在他用靈力激活的瞬間他也中招了。
胡漢三帶著懺悔的表情跪在白聞?dòng)鹈媲埃拗爸寣Ψ金堖^自己,自己天賦不錯(cuò)還能在修真的路上走很遠(yuǎn)。
本來一開始他接下這個(gè)任務(wù)就是因?yàn)檫@件事是店家之間的小打小鬧,不算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沒想到自己會中招走不了,也沒想到這么小的事情竟然會驚動(dòng)神族少君的徒弟來。
胡漢三淚流滿面地伸手去抓白聞?dòng)鸬匾聰[:“少君不會因?yàn)檫@點(diǎn)事銷毀我的靈根吧?我還想繼續(xù)修煉……唔唔唔……我真的知錯(cuò)了……”
言不語將白聞?dòng)鹱o(hù)在身后,不讓對方的手碰到她。
宮冶衍的本命劍也橫插過來擋在胡漢三身前。
董掌柜氣得原地跺腳,指著胡漢三罵罵咧咧:“什么叫小事?我們家?guī)纵呑拥幕鶚I(yè)都差點(diǎn)被你毀了!你個(gè)不要臉的!”
董掌柜的媳婦直接扔了一把藥草砸在胡漢三頭上:“還廢什么話??!趕緊把這些人救醒?!不然我們肯定要去求少君挖了你靈根!”
胡漢三跪著轉(zhuǎn)了方向,給董掌柜夫婦道歉,然后交代了解毒之法:“解毒的方法很簡單,只要將符紙放入燒開的水中,待水涼了一些后給這些人喝下便可。”
宮冶衍皺眉:“那不就等于要?dú)У粑镒C?”
胡漢三低著頭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接話。
言不語:“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胡漢三搖頭否認(rèn),說這是唯一的解毒辦法。
一旁的宮冶衍突然開口:“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那你是怎么醒的?”
這句話問的是兩個(gè)人。
一是對胡漢三的話表示懷疑,二是詢問白聞?dòng)鹚窃趺淳热说摹?p> 前者裝傻充愣,后者不敢實(shí)話實(shí)說。
白聞?dòng)鹦奶摰孛嗣亲樱骸拔乙膊恢腊?,我撓了他一下他就醒了?!?p> 宮冶衍的視線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白聞?dòng)鹩X得有些不對勁。
糟了。
白聞?dòng)疬@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
她懊惱地抓了抓胸前的長發(fā),對于剛剛意氣用事變成人形的事情后悔不已。
師父都提醒過她讓她不要變成人形了,她可倒好,直接在宗門里最像名門正派的弟子面前變了人身。
白聞?dòng)鹦⌒牡卮蛄恐鴮m冶衍的臉色,發(fā)現(xiàn)對方的神色如常,似乎并沒有覺得她的長相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難道她的人形變得正常了?
白聞?dòng)鹚查g感覺有了一絲的底氣。
胡漢三聽到白聞?dòng)鹫f的話后,趁機(jī)道:“是啊是啊,可能是因?yàn)榉埳鲜俏业撵`力,所以對我作用不強(qiáng),我就說我醒來的時(shí)候怎么感覺疼疼的……”
這倆人都不說實(shí)話,宮冶衍也不好逼問,言不語更是直接出聲讓董掌柜趕緊照做救人。
董掌柜夫婦立刻讓小二去燒水,宮冶衍拿著捆住胡漢三的繩子拉著他離開醫(yī)館。
白聞?dòng)鸷脱圆徽Z走在后面。
白聞?dòng)鹩行├⒕蔚乜粗鴮m冶衍的背影,小聲嘀咕:“沒了物證是不是就不能罰他了……”
言不語見白聞?dòng)鹩行┎婚_心,連忙安慰:“別擔(dān)心,沒有的事,那個(gè)物證應(yīng)該只是為了給宗門長老們看一下,說不定他們會發(fā)現(xiàn)些什么?!?p> 白聞?dòng)鹨宦?,感覺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愧疚了。
言不語有些頭疼,他左右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討小姑娘歡心的物件,然后看到有家店似乎在賣一些類似荷包的東西,上面繡了一些精細(xì)可愛的圖案。
言不語叫住宮冶衍和白聞?dòng)?,上前詢問店家這是什么東西。
這家店的老板是一個(gè)和藹可親的老太太,說話的時(shí)候一直帶著笑:“你們朝陽宗弟子吧?這是百鬼節(jié)福袋,可以放東西進(jìn)去在封口貼上送給想送的人的名字,然后在百鬼節(jié)當(dāng)天送出,收到的人打開的時(shí)候可以看到靈力做的小鬼在袋口飛舞,很受小孩和女修的歡迎?!?p> 言不語:“多少靈石?”
“一顆中品靈石?!?p> “行?!毖圆徽Z直接掏出靈石,然后彎著腰挑了一個(gè)和白聞?dòng)鹪烷L得最像的小白熊花紋的。
宮冶衍也買了一個(gè),和言不語一起拿了福袋到一旁的桌子上寫名字。
白聞?dòng)鹨宦爟r(jià)格便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站在路邊接受了看管犯人的任務(wù)。
胡漢三被白聞?dòng)鸬哪抗舛⒌萌砗姑Q起,不過自從知道白聞?dòng)鸬纳矸莺笏紱]來得及看一眼這神族少君的徒弟長啥樣。
好奇心使然,他緩緩偏過頭,對上白聞?dòng)鹌岷趫A圓的大眼睛。
然后呼吸一滯。
白聞?dòng)鸶惺艿綄Ψ降囊暰€,以為對方心虛在心里籌劃逃跑的事情,于是她兩眼用力一瞪,試圖達(dá)到恐嚇的效果。
看到對方在她的“怒視”下紅了臉,“羞愧”地恨不得將臉埋進(jìn)胸口。
白聞?dòng)疬@才滿意地收回視線。
那頭,言不語用批折子寫下“閱”字的氣勢在紙條上寫上了一個(gè)“白”字,然后小心翼翼地扎在袋口。
一旁的宮冶衍寫下“蕭”字后也在自己的袋子上扎好。
兩人都默契地不寫全名并且偷瞄了對方手中的姓氏。
言不語在看到那個(gè)蕭字后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宮冶衍的腰,打趣道:“大師兄,這蕭師妹是何人???”
宮冶衍無奈地笑了笑:“明知故問?!比缓笠荒樃呱钅獪y地走了。
言不語一臉困惑地看著宮冶衍上前接過白聞?dòng)鹗种械睦K子,撓撓頭:蕭氏……誰?。克J(rèn)識?
白聞?dòng)鹱咴趯m冶衍身邊,不忘打小報(bào)告,指著胡漢三說他剛剛想逃跑被自己發(fā)現(xiàn)了。
胡漢三頓時(shí)面露驚恐色。
言不語在后面踹了一腳在胡漢三的后腰上以示警告。
胡漢三覺得自己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反正換成是他,有這么個(gè)美人,說啥他也是全信的。
愛吃炸雞的盲盲
大師兄啊,但凡你關(guān)注一下筑基期的大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