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婷一覺醒來,覺得屋子外面的公路邊有點喧嘩。她的頭腦完全清醒了。她整理衣冠,向門外走去。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路上的人不多。凱婷乍一看,看見文凱蹲在路邊,一邊跟朋友說話,一邊抽悶煙。他朋友說:“凱婷,我們早就來到你家門外了。只是你還在睡夢之中,我們不便打擾。”文凱說:“你是怎么知道出來的?我就是想你了、想你出來。玩玩也好,沒那么悶。我們也不知道你會幾時醒來?,F(xiàn)在,剛好你走到了這里、走到了我們身邊?!?p> 文凱看一看腕表,說:“現(xiàn)在也算是很夜了。我們?yōu)槭裁丛谶@一天的很晚之后才見面呢?”
凱婷撇撇嘴,說:“為了避嫌吧?”
文凱說:“是的。我一個人不敢來找你。我叫上了我的朋友。他名叫明子。你不要小看他噢!他會DJ打碟,有一份工作,在酒吧上班。就是在你第一次跟我去的那一間酒吧,他也可以去工作賺錢。有錢真好啊!沒錢又要出去工作賺錢。你用不用出去工作?”
凱婷答:“要的?!彼幻诖锏膸资X,又看一看頭發(fā)是金黃色的文凱。
這是第三天晚上了。天色已晚。夜幕也是黑色的。凱婷覺得悶騷。文凱覺察了,說:“親愛的,我知道這附近有一條小河。那里比較靜,我們走過去玩玩,好嗎?”
凱婷默許了,尾隨著文凱向河邊走去。文凱走得有點焦急,凱婷覺得被冷落了似的,就連趕幾步,追上了他。并且,與他并肩而行。
他們肩并肩走到了河邊。那里建設(shè)著一間水電站。他們倆站在上游的水閥旁邊說話。文凱說:“這天氣有點冷了,居然還有好幾個人在水閥外圍里摸魚。他們不怕這夜黑漆漆的嗎?”
凱婷說:“什么摸魚?他們該是不怕這夜吧!”
文凱說:“摸魚、就是這河里有魚,他們想得到,就付出了行動,脫衣服下河去抓魚了。你猜,他們的衣物放在哪里?有沒有壞人來偷走他們的衣物?”
凱婷沒有說話,但,是在沉思的狀態(tài)。
文凱說:“親愛的,你也脫下衣物給我要吧!趁這夜黑風(fēng)高,沒有人會走過?!?p> 凱婷不肯。她覺得他那樣要求是過分的,就說:“不嘛!”但是,她心底的渴盼是熱烈的。
文凱說:“雖然有點冷,這天色又已很晚,但是,我是真的需要你、想要你。親愛的,好嗎?”
凱婷便半推半就地把第二次給了他。因為她下體又出血了。文凱說:“你媽媽答應(yīng)我們幫你修復(fù)了處女膜。但是,我們今晚又有緣分、又見面了。人與人見面、有緣分,除了干這件事情,沒別的事情可干的了。你這么不珍惜自己,把自己給了我這個大叔,以后就沒必要幫你修復(fù)了。噢,不,我是心疼你的。因為我是個大叔?!?p> 凱婷望著他說:“我那里很疼。我想回去了。你背我?!?p> 文凱說:“我也疼。自己走路走回去。又沒多遠(yuǎn)。我還要上連南呢!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的士經(jīng)過可讓我搭乘。我也是沒幾個錢。要不然,我可以給點錢你去買點東西來吃?!?p> 走到小路抵達(dá)公路的分岔路口,文凱問凱婷:“親愛的,我要上連南啰!你跟不跟我回去呢?”
凱婷答:“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文凱就說:“嗯。算了。你又不知道怎么玩。你又不會玩。我大把朋友可以玩。唉,還是不告訴你這些了,免得你心生怨氣。”他又說:“這已晚,你回家睡覺吧!”
凱婷向右走,文凱向左走。